经过这个小小的风波后,钱复来更加竭尽所能的给予秦月初宠爱,每天鞍前马后的服侍,带她去吃大餐,给她买买买……总之就是尽全力的想让她开心。
每天出入那些销金窟一样的地方,这让工薪阶层的秦月初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大呼:“再这样下去我可真要迷失在金钱的世界里了。”
钱复来听了则笑道:“我就是要让你沉迷在这样的生活里,你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然后除了我之外没人能满足你,这样你就只能抓紧我了!不过就这样的程度你就受不了那以后等你当上了钱二太太的时候怎么办?嗯,看来我还得加大为你花钱的力度才行!”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不知不觉就到了秦校长和张经理蜜月归来的日子。秦月初和钱复来说起的时候还以为他会一口揽下去接人的活儿呢,没想到他却说:“啊,那天没空,家里一个长辈过寿,我得拜寿去。”
秦月初直直的盯着他,那眼神……钱复来被她看得一阵心虚,“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秦月初不动声色的说:“他们晚上十点到,十点你应该已经拜完寿了吧?”
“啊?额、额、那个我得帮忙招呼亲戚啊。”
“你有那么乖?”
“那是……妹妹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什么时候不乖了?起码我对你是言听计从的吧!”
是,这一点秦月初无可否认。其实不管钱复来有没有空,秦月初都是不会让他去接人的。她以为他会纠缠……这样也好,省得她再费口水了。
于是这天晚上,秦月初一个人驱车去机场接秦校长和张经理。张经理的同事们看到秦月初,纷纷赞叹道“姑娘长得真漂亮”。
夸得秦校长和张经理比秦月初本人还得意。
回到家,张蓉在门口处把行李一扔就直奔秦月初的卧室,不到一分钟又出来去浴室看了看,父女俩一脸蒙圈的看着她。
“妈您干嘛呢?”
张蓉皱着眉头从浴室出来,脸上满是不相信的表情,“我看你有没有趁我们不在的这几天带男人回来鬼混。”
秦月初汗颜,这是一个亲生母亲会对自己女儿说的话吗?
“那您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啊?”
张蓉摊摊手,“老秦,看来你女儿是真的嫁不出去了,身边连个野男人都没有。”
秦沛面露不悦的表情,“你怎么说话的,什么野男人不野男人的,女儿不是已经有钱家小子了嘛,怎么会嫁不出去。”
张蓉反而凶狠的瞪了秦沛一眼,“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野男人不就是指的钱家那孩子嘛。”
秦沛笑起来,“这说明我女儿洁身自好啊!都是我教得好!女孩子不就该这样嘛。”说着,秦沛慈爱的摸了摸秦月初的头。
张蓉却不这么认为,她说:“都洁身自好这么多年了,再不放荡一点抓紧留住身边这个男人,看你什么时候才嫁得出去。”
夫妻俩没看到秦月初脸上偷笑的表情,幸好她下班回来的时候抽空打扫了一下房间,把钱复来逗留过的痕迹通通给清理掉了。不然的话估计张女士会揪着这件事不放,催她赶紧把人带回来见家长啊什么的,肯定烦得她够呛。
夫妻二人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飞机,加上旅行的这几天没睡好觉,早就累得不行了。草草洗漱一番就倒头睡了。
秦月初躺上床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舒服的叹谓一声,习惯性的拿起手机,发现有一个钱复来的未接来电。还有几条消息也是他发来的,问叔叔阿姨到家了没有。
秦月初回了条消息,说已经睡下了。几乎是同时的,消息刚发出去,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还没睡啊?”秦月初瞟了眼时间,快一点半了。
“不是跟你说今天有个长辈过寿吗,我刚把远道而来的亲戚们送回酒店。”
“哦,那你今天够辛苦的。”
“不辛苦,心里想着你,就不觉得辛苦了。”钱复来说:“快睡吧,明天你还上班呢。”
“我刚准备睡的,谁让你打电话来打断我。”
钱复来哄道:“好好好,是我不对,快睡吧。咱们梦里见。”
利落的挂断电话,秦月初把叠好的空调被打开来盖住肚子。她脑袋歪向右边,深呼吸一口,侧脸在枕头上蹭了几下,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入睡。
雷涛家
地板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酒瓶子,外卖送来的卤味小吃包装袋横贯其中,空气的味道复杂得让人想吐。
钱复来屈膝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已经挂线的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和秦月初的通话记录,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拇指在‘秦月初’三个字上不停磨挲。
嘴角的那抹微笑扎扎实实的把雷涛给恶心到了。
一声清脆的声响,钱复来扭头看去,雷涛又开了一瓶酒,瓶盖在光滑的地板上滚出去一段距离,最后打了两个旋,倒下了。
钱复来伸手按住雷涛又要仰头喝酒的动作,“还喝啊,不怕胃出血吗。”
雷涛带着厌恶的表情睨了他一眼,挣脱掉他的阻拦,“你家今天有长辈过大寿?刚把亲戚送去酒店又是什么梗?”说罢,他仰头喝了口酒。酒瓶上下倒腾间,里面的液体翻涌出一个流畅的弧度。
钱复来收起手机,拿起腿边一个只剩五分之一的酒瓶子仰头小酌了一口。
“妹妹的爸妈今天旅行回来,我没去接,就随便找了个理由。”
“呵,她比你大三岁啊,你还妹妹、妹妹的叫,不嫌恶心啊你?”
“你再这样说话小心我揍你啊!”钱复来的表情看起来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雷涛玩味又认真的看他一眼,“哟,真动情了?”
“我的表现还不够明显?”
“明显,只是有点不大相信。”雷涛打了个酒嗝,从地上的几个卤味袋子里捡了一点肉渣子塞进嘴里,吮了吮手指上的油渍,忽然问:“你对她和当年对谢乐云有什么不同?”他补充道:“我是说感情方面。”
钱复来的神情并没有因为听到旧爱的名字而有所改变,他又喝了口酒,手掌撑在地上让背部更紧的贴在墙上。脑海中迅速轮换出现两个女人的脸,可能是觉得这个问题有点无聊,他先哼了哼气,然后强调性的说:“谢乐云和她根本没有可比性,对她们两个是不同的情感。”
“那意思是这个你也会很快放弃?”
听到这句话的钱复来脸色骤变,“你再这样说信不信我打你?”
雷涛扭头看他,语气有些不耐烦,“你自己传达出这样的意思的。”
钱复来开始较真了,他搁下酒瓶,盘起腿,严肃认真的说:“我意思是,谢乐云在秦月初面前真的弱爆了!当时我对谢乐云吧,大部分感情纯属是出自一种男人的征服欲,她越是表现出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亵玩的姿态我就越是想要征服她。可是秦月初不一样,她虽然也有些故作清高,却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她这个人很真实,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吸引着我——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人格魅力吧。”
秦月初的脸在脑海里清晰的显现着,“以前我也想象过我的婚姻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在遇见她之后光是想着那些幻想的情景中都有她的参与,就让我觉得好开心。”
雷涛有些惊讶的看着钱复来,只见他盯着房间里虚空的一点,那认真的眼神仿佛是看见了某件心爱之物。
雷涛默默的放下酒瓶,沉默半晌之后,他又问:“可她比你大了三岁,你真的不介意?”
钱复来轻轻勾起嘴角,仿佛是在笑雷涛问的这个问题有多幼稚,最后他看着雷涛,问:“就拿你自己来说,你介意柠檬现在的身份吗?”
雷涛的动作一滞,半眯了眸子仰头又是一口酒下肚。
钱复来又笑了,拿起身边的酒瓶同样也是一口酒下肚。
答案很明显,他是不介意的,他要介意的话,就不会被柠檬搞得有气发布出来只得借酒消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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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为秦月初花钱
嗯,这样类型的男朋友请给我来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