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娇羞的模样让席鹰年脸上的笑意又深了一分。
此刻的夏以安像是一朵娇花,诱人的不得了。她的脸颊带着少许粉色,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接着占有。
她整个人都散发着引诱他的气息。
这样想着,席鹰年的眸色深了一分,站起身,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小对上他的目光。
夏以安有些不适应,毕竟她真的没打算在这么多rén miàn前表现下她和席鹰年的感情有多么的亲密无间。
“平常不是很大胆,怎么今天这么害羞?”
席鹰年说话时,嘴角噙着笑意。
他就是故意的。
他想看看这个整日装的浪荡的女人,害羞时候是什么样子。
本来他是对夏以安的真面目没什么兴趣,但现在不同,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剖开,看看她的真实想法,看看她骨子里是个什么模样。
他知道对于一个女人这么大的兴趣不是件好事情,可却是控制不住地沉沦。
夏以安脸色又红了一分。
这男人至于明知故问?
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些许埋怨,些许害羞,又夹杂了两分妖娆,让席鹰年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她真是个妖精。
“怎么不说话?嗯?”
席鹰年故意靠近她一分,将她的唇瓣送到他的唇边,喷薄出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薄荷的气息。
他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是这样,夹杂着清冽,明明抽烟。身上气息却是干净的很。
她不由得多吸了一口气,想要扳回一城,却是在面对这么多人的时候怂了。
她真怕席鹰年当着这些人的面来一场活春宫。
毕竟有钱人的癖好,谁能说得准?
席鹰年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也一瞬懂得了她在想些什么。
不过她夏以安接受,他却不会愿意。
她的身子和美好。怎么能够被其他人窥探了去?
即使是女人也不行。
不过这些并不影响他现在逗她。
“宝贝,不说句话?”
“宝贝”两个字,让夏以安觉得骨头都酥了。尤其配上席鹰年醇厚的嗓音,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后落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旁边听着他们谈话的佣人都是用很羡慕的目光看了夏以安一眼,接着飞快低头。
席鹰年的宠爱,不是人人能够得到的,却是人人都想要得到的。
夏以安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无数灼热的视线,顿时浑身不自在,刚才那一瞬的沉醉也很快清醒。
他故意的也太过明显了吧?
席鹰年此刻早就忍不住,挑起她的下巴,径直吻了上去。
他的气息强势闯入她的,让她差点招架不住。
男人顺势揽住她的腰身,将她送到自己的面前。
她的甜美根本不能够浅尝辄止。
客厅的气温极速上升,期间弥漫的暧昧气息更是叫rén miàn红耳赤。
佣人也禁不住脸红,最终在管家的示意下通通离开,只留下席鹰年和夏以安两人。
夏以安虽然迷糊但脑子里还存留着那么一丝清明,推了推将他圈得很紧的男人。
“还有别人”
这样一说,她根本没有勇气抬起头去注意周围人究竟用着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们。
“没有。”
席鹰年闻言失笑,松开她示意她去看周围?。
夏以安偷偷瞄了一眼,有些发愣。他们什么时候都出去了?
离开夏家这么久,差点都忘了有钱人的生活是怎么样了。
她的眼神暗淡下来的一瞬,整个人就被席鹰年抱起。他的温度和气息近在咫尺,竟然让她生出了一种心安的感觉。
她抬眸看着男人的侧脸,不自禁抬手轻轻触碰了下。
席鹰年忽地顿住脚步,看向自己怀中的女人。
她依旧如平常一样,娇柔妩媚,不过其中却是掺杂了些伤感。大概是想起了以前。
他知道那些过往对于她来说没什么留恋的东西,除了那个孩子。
“你的孩子呢?”
他忽然开口,倒是让夏以安诧异了。
“我的孩子”
夏以安喃喃,像是陷入了另一个世界。那些在精神病院的日子,她所依靠的全是对于孩子的回忆。
“他死了。”
她空洞地睁大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席鹰年,像是忽然失了安全感,嘴唇也轻轻颤抖起来。
“他死了,怎么办?”
席鹰年的胸口忽然一滞,有些懊恼自己问出的问题。随即他又收敛神思,他为她想这么多做什么?
反正他也不会帮她查她的孩子究竟是死是活。
他现在拥有着夏以安,那个男人和孩子的存在始终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死了就死了。”
他淡淡开口,抱着夏以安上了楼。
夏以安骤然清醒过来,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她什么时候将希望寄托在席鹰年身上了?冷漠如斯的男人,怎么会分点可怜的同情给她?
转瞬,她又恢复以往的娇笑。
“席先生说的是,以前的事情也不必再提,珍惜当下才是对的。”
她缠上席鹰年的脖子,眉目间染上风情,魅惑的叫人移不开眼。
席鹰年忽然很厌烦这样的夏以安,直接踹开房门,将她扔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
“席先生做什么这么大的火气?”
她靠在床上,脸上依旧是淡然从容。
席鹰年没说话,一双眸子沉沉地盯着她。
夏以安只觉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男人。
她想要再次开口,席鹰年已经先一步困住她的身子,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意乱情迷之时,夏以安忽然滞住了呼吸。
席鹰年抬手掐着她的脖子,巨大的力道似乎想要将她的脖子拧断。
夏以安脑子有些发蒙。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还有着未退的情潮。**着身子,像是待宰的羔羊。
她看得见席鹰年额头上暴起的青筋,也看得见他精致的脸,完美至极的身材,还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正触碰着她的皮肤。
“夏以安,你怎么敢?”
他说出的一句话,让夏以安又不明白了。
她好像没有对他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吧?
她没出声,就这么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怎么敢和别的男人生孩子!”
话音落下,脖子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分。
夏以安眼前发昏,原本想要求饶,嗓子却是像哽住一般,吐不出一句话来。
“该死的女人!”
竟然不求饶!
席鹰年真的要被她气死了,到这个时候,竟然连句软话都不会说!
可是见着她变了脸色的脸,他还是松了手上的力道。
夏以安像得了水的鱼。
她使劲喘了几口气,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等她缓过来抬眸的时候,席鹰年依旧紧紧盯着她,脸上的恼怒半分未减。
终归是在生死边缘游离过太多次的人,她很快绽开一抹笑容,撑起身子,用尽仅剩的一点力气,缠上席鹰年的脖颈,“既然席少这么介意,不如你帮我把那个男人找出来?”
“想都别想。”
席鹰年眯起眸子,捏着她的下巴:“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帮你找到那个男人,你就可以多了一个金主了。”
“怎么会?”夏以安轻轻靠在他耳边,“这世上最好的金主便是席先生,席先生有钱有权有势,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毁了我一辈子的男人而放弃席先生这棵大树?”
“最好如此。”
席鹰年沉声开口,吻上她的唇瓣,细细品尝她的味道。
他动作格外轻,似乎是怕碰疼了她。也似乎刚才那个要将夏以安置于死地的男人是其他人。
夏以安被动承受着,这场欢爱从中午持续到将近日暮。
最后,她真的是没了力气,眯着眼眸看着席鹰年神清气爽地穿衣服。
“故意买了这件衣服来见我?”
穿好西装后,席鹰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夏以安。
夏以安有气无力地回应:“嗯。”
席鹰年似乎心情很好,说道:“起来穿衣服。”
“啊?”
夏以安意外了。
他未免也太禽兽了吧?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让她穿衣服?她哪里来的力气?
“不穿?”
“穿!”
夏以安赶紧应答,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用出别的折腾她的手段。
只不过她脚尖刚触碰到地上,她整个人便软了身子倒了下去。
席鹰年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累着了?”
问了句废话。夏以安连回答都懒得应付。
席鹰年也不介意,径直拿过衣服帮她穿了起来。
夏以安这才注意到,平常如野兽一样的男人,这次出奇地保存好下了她的廉价衣服。
她忍不住好奇开口:“为什么这次没有?”
席鹰年也听懂她的意思,勾唇回答:“你准备的zhì fúyòu huò,我当然不能够毁了。”
zhì fúyòu huò?什么鬼?她穿个衣服怎么就叫zhì fúyòu huò了?
席鹰年飞快地将衣服给她穿好,拍拍她的屁股:“下来吃饭,待会我们继续。”
“继续?”
夏以安欲哭无泪,但在席鹰年的目光下,还是将拒绝的话给吞了下去。
吃饭的时候,夏以安又见到了满脸不服气的席嘉阳。
他鼓着一张脸看着她:“阿姨,我有事情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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