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牧青中透紫的脸色,宁丛雪胸中的恶气一泄而空,被压制了这么久,总算是见到一丝胜利的曙光,不容易啊。
此情此景很适合唱一唱《翻身农奴把歌唱》,唱歌就算了,得意洋洋地将头斜上四十五度,用盎然的笑意对冷牧抛个媚眼,然后对着落荒而逃的三个小子喊道:“别跑太远,休息十分钟回来继续开会。”
还开?
冷牧恨不得将桌子掀了,“宁丛雪,亲哥俩都还得明算账,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宁丛雪笑脸盈盈,“那是亲哥俩,咱们是夫妻,账算的太清楚有损感情。”
“咱俩还不是夫妻。”冷牧愤懑地说道。
宁丛雪幽怨地一耷眼帘,“没良心的,咱们那天晚上都已经说好了,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幽怨没有扮演完毕,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香肩随着笑声颤抖,花枝乱颤,笑的忘乎所以,胸前一对傲物似波涛汹涌。
“当真要做夫妻,是不是?”冷牧发了狠,恶狠狠地瞪着宁丛雪摇晃的胸脯,目光极具侵略性。
宁丛雪的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紧张道:“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问你是不是要真的做夫妻。”冷牧阴恻恻地笑着,目光里充满戏谑,破罐子破摔谁不会,大不了玩把狠的。
在这种情况下,宁丛雪哪里猜不到冷牧接下来想要说什么做什么,她心里莫名地恐慌起来,真把冷牧惹火了,纵使自己再不想迈出那一步,他来一个霸王硬上弓,自己又哪里有招架之力?
若是在昨夜之前,宁丛雪,都是一把灼热的火,而他们的身体就是水分蒸发的恰到好处的干柴。
干柴遇到烈火,唯有焚烧殆尽一种结局。
此时办公室里的两个人都在经受这种焚烧,宁丛雪还好点,只是身体一点点酥软,情感一点点被融化。
冷牧就惨了,他是越烧越硬,越硬就越烧。
好吧,其实硬的就是某一个部件而已。
硬如铁杵,炽热如火,粗壮的部件恶狠狠地这些话虽然是从利益出发,不过朋友相交,交的是心,英雄不问出处,待之以诚,便什么都有了。
没了这点纠结,三个家伙的心情顿时轻松起来,注意力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即将启动的新公司之上,免不得相互吹捧着勾勒了一下幸福蓝图。
十分钟弹指一挥,三个家伙准时拉开门走向会议室,刚刚到门口就遇到了捂嘴冲出来的宁丛雪。
“二姐,哪敢劳您亲自来叫我们。”苏景先说道,忽然发现宁丛雪的脸色不对,忙道:“咦,二姐,你怎么了?”
“滚开!”宁丛雪横眉冷色,才一说话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不自主地“呕”了一声,呛的泪花儿四溅。
苏景先、肖楠和张甸慌忙让开一条道路,目光随着宁丛雪快速消失的背影,久久都收不回来。
好半天之后,张甸惊恐地咽了一口口水,“二姐……有了?”
苏景先和肖楠不敢接话,不过神情却认可了张甸的结论。三个家伙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移向了会议室。
冷大哥太强大了,不止俘虏了宁二姐的芳心,而且还俘虏的这么彻底!
冷牧已经收拾妥当,见门口几个家伙像是泥雕一样腻在那儿不愿意进屋,不满地叫道:“都给我滚进来,杵那儿干什么?”
“啊?哦!”
三个家伙木愣愣地应一声,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