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霜霜有些不相信,道,“真的?”
邓东强担心严霜霜继续留下来,真会发生点什么,立即道,“我同情你的处境,但你这样做,真没必要。”
邓东强取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五百元递给严霜霜,“拿着!”
严霜霜很意外,在她看来,做这行必须用**才来换来钞票。在决心做这行前,她已下定决心,豁出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段馨的朋友,也算是我的半个朋友。拿着吧!”邓东强道,“赌海无涯,回头是岸,回去好好劝劝你男友!”
“你真的…不要我?”严霜霜用奇怪地眼神看着邓东强。
“这世界上,我除了自己的女朋友外,其他的女人我都不会碰。”
严霜霜看着邓东强,叹口气道,“你真是个好男人,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邓东强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走吧!”
严霜霜站起来,放低声音道,“这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段馨。”
“我知道!”
“谢谢你了!”严霜霜走到门口,突然回过头来,道,“我的电话还是没换,如果你想我了,随时打给我,我……不收你的钱。”说完,严霜霜转头迅速离去,很快消失在电梯间。
关上房门,邓东强躺在床上睡意全无,他想:如果严霜霜所说属实,她男友在外欠下了近百万的赌债,她才被迫出来做这行。那自己给他的五百元,无异于杯水车薪。可以肯定的是,严霜霜还会和其他人发生交易,来填补男友欠下的赌债。这事要不要告诉段馨呢,人多力量大,或许大家共同想办法,能够将严霜霜拉出“火坑”。
可是临行前,严霜霜恳请自己不要告诉段馨,也不要告诉其他人,要是自己告诉了段馨,自己既辜负了严霜霜的信任,还有可能这种丑事传播出去,搞得严霜霜身败名裂。
邓东强觉得内心纠结,这时门铃响起来,邓东强暗道:难道严霜霜又回来了。他赶紧起来,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的居然是张晓莹。
他赶紧打开房门,吃惊道,“你怎么来了?”
邓东强吃惊的表情只是一闪而过,幸好张晓莹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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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我留下来吗?”张晓莹拿着一个塑料小口袋,还有几串烧烤,道,“怕你饿了,给你买的烧烤。”
进了屋,张晓莹觉得空气中似乎有其他香水味,用鼻子嗅了嗅,“你这里来过其他人?”
邓东强心虚,道,“你胡说些什么,就你来过。你走了后,我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s”邓东强趁机搂住张晓莹道,“好老婆,今晚来了就别走了!”
张晓莹笑道,“好,就满足你!”
“汪倩怎么样了?”
“回去我安慰了她一通,她就说瞌睡来了,洗了脸脚就上床!我说我晚上不陪她,要陪你。汪倩同意了,我就过来了!”
邓东强道,“不会过会儿她睡不着觉,又想叫你回去吧!”
“不会,我走的时候,她都睡着了。”张晓莹笑道,“先吃还是先来?”
“当然是先吃了!”邓东强道。
“好,先吃吧,知道你饿了。”张晓莹将烧烤递上来,邓东强却扔到一边,一把抱起张晓莹,使劲亲起她来。
张晓莹猝不及防,差点背过气,笑骂道,“你不是说先吃吗?”
“我说的是吃你啊!”邓东强坏笑道,“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
两人上床,又是一番**,恩爱无比。
激情过后,邓东强暗道:好险,刚才如果在严霜霜面前,稍微把控不住,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第二天一早,邓东强吻别张晓莹后,拉着行李箱,擒着三盒茶叶到江城汽车总站坐上了前往文山的大客车,到达县里时,正好是中午12点。
刚下车,段宁电话就来了,语气匆匆道,“东强,到哪了?”
“我刚到文山,才下客车。”
“赶紧回来吧,出事了。”听到段宁有点严峻,邓东强来不及回到宿舍,直接在车站门口拦了辆出租车,直奔旅游局。
到了办公室,邓东强没见到段宁,倒是孙艺馨来了。
孙艺馨紧张地道,“邓科长,出事了,你知道不?”
“什么事情?”
“于剑兵副局长今天上午到肥水乡视察时,出了车祸,听说伤得挺严重的,现在县人民医院抢救。”孙艺馨道。
邓东强心里一惊,道,“剑兵副局长怎么会出车祸呢?”
“听说是快到肥水乡时,经过一处急转弯时,对面驶来一辆拉石头的货车,占道行驶速度很快。驾驶员避让的时候,车就冲到山坡下面去了。”
去肥水乡的确有相当一段路是盘山急转弯,邓东强前段时间才跟方晓彬、于剑兵、王海燕去文华山机场考察时路过,印象很深。其中有些路段,落差高达几十米,如果车冲出公路,不死都是万幸。
“车上还有没有其他人?”
“除了驾驶员江涛外,还有组织人事科科长杨莉,还有财务科副科长卢东方。”孙艺馨道。
“他们伤势怎么样?”邓东强问。
“听说现场就死了两个。”
正说着,段宁急匆匆进来,脸上写满了焦急,道,“东强,你回来得正好。出车祸了!”
“我刚才听到艺馨说了一遍,现在情况怎么样?”
“杨莉和卢东方当场就挂了,于局还在抢救中,江涛受了轻伤。”
邓东强道,“事发地点在哪里?”
“虎头沟路段。”段宁道,“那段路是最险的,哎!肥水乡的朱利民,本来还摆好了中饭,等他们去吃的,眼看还有十几分钟就到了,居然发生这种事情。说是冲下了50多米高的山坡,车都摔烂完了。”
邓东强道,“方局他们是不是去医院了?”
“是啊,除了郑书记在市里开会外,在家的领导,陈县长董副县长都去了。”
段宁喝了口茶道,“东强,你不知道,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本来于局叫了我去的,但我正好有事,抽不开身。”
世事无常,段宁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