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钰瑾和杜无双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便见姨娘打了帘子,偕同二老爷和二夫人走进厅,跟在身后的,而原来跟在身后的杜钰瑜在进了屋后,便走到杜老夫人的跟着请安。
杜无双也走到二夫人的跟前,抱住她的大腿,又装出一副好不委屈的神情出来。
“娘,这杜钰瑾说,您买给我的发簪是无双偷回来的,又想跟无双要回来。”杜无双哭喊着道。
杜钰瑾看到杜无双这个举动,却冷哼了一声。
呵,这个臭丫头还真会装。
“姨娘,这发簪本是娘留给夭夭的东西,钟嬷嬷可以作证的,如若姨娘和祖母不信的话,夭夭便只有让外祖父他们给夭夭一个公道了,这是娘留给夭夭的东西,又是娘生前极为珍重旳东西,夭夭怎么可能会转赠旁的人了”杜钰瑾也低着头,撅了撅嘴说。
装委屈谁不会呀,既然你杜无双要装委屈,那她便要更委屈。
二夫人听了,先是一怔,接着便抿着唇,愣是没敢憋出一句话来。
只是杜无双眼见自己父母也来了,底气便多了许多,她瞧杜钰瑾不过是个无没父荫的孤女而已,便转身,望着杜钰瑾。
“哼,你莫要每次都拿国公那边跟我们说事了,咱们可不怕的,这发簪我可是欢喜得很,是绝对不会还给你了,你若是再要回,我便把这摔破,最多便是一拍两散了!”杜无双把发簪给拿了下来,又高举发簪,作热要把它摔破。
上辈子杜钰瑾便是见到这样,心里害怕杜无双真把发簪给摔坏了,便是退让了一步,又把发簪拱手让给人家了。
只是这辈子,杜钰厪便是来复仇的,她又怎么可能会把发簪让给旁的人呢?
她狠狠的瞪着杜无双,这模样便是在说让她快点把发簪交还一般。
杜无双怒不可歇,便一下要把发簪给摔到地上。
好在杜钰璝早有预计了杜无双有此一着,便伸出白白的手,把那根发簪给接住了。
“幸好幸好,接住了,”接着她便看到发簪的尾部刻了一个“管”字,她不禁又勾了勾唇角,她早便知道这是她娘的发簪了,如今证据确凿,就看他们还能不能狡辩。“哟,这可是国公府的记号呢,这便是说这真是娘的发簪了,四妹妹,你怎么可以随便把人家的东西给摔了呢,这还是娘最珍重的东西,四妹妹你若果是真的喜欢的,三姐姐又怎么可能不给你了,最多外祖父问起了,三姐姐便说是丢了罢。”
杜钰瑾这语气也是十分天真的,便像是真的一般。
只这可怎么行了,她可不是丢了那一件两件东西呢,国公府那边这般精明,定是看得出来的!
“这这”
二夫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可是喉间好像被什么哽住了一般,说不上话来。
“还有,二婶母这身上的云肩,不也是用娘的云锦造的么?”杜钰瑾又说。
其实方才二夫人进来的时候,便已经看见了二夫人那件云肩了。
难怪杜无双会觉着拿去了自己的发簪是没有问题了,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呀!
“你”二夫人一怔,便气得没能说上一句话来。
她居然看出来了?
“是你的又怎么了,不过是拿了你一点点东西而已,用得着这小题大作么?”杜无双又嚷着说。
她原来便是被宠惯了的人,只如今杜钰瑾不断咄咄逼人的喊着是也们的错,这便让她感到不满了。
她是国公的外孙女,平素要第得风要雨得雨,那些头面首饰等等也是收之不尽的,不过就拿了她一点东西,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在杜无双的眼里,杜钰瑾便是一小哭鬼!
“啪”杜老太太有点不满意拍了一下桌案,吓得这屋里的人都望向她。
“好好了,你们这是来定省还是来把我这老骨头给气死的?老二家的,待回收拾一下,把你们拿过夭夭的都西,都还过去罢。”杜老太太又说。
如若不然,这国公家若是真追究起来了,她可是担待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