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大军生事,就说了句没看清,大军说不要紧,他会搞清楚的。当时大军的语气很不好,我就喊他不要冲动,结果才喊了两声,就听到房门一关一合,大军出去了。
这事搞得我心里头很不安,后来一连几天大军也没啥消息。这事情也不敢跟别人说,毕竟大军身上还背着命案呢。
陈明在这边看了我几次之后,我还准备让他帮我看着大军,但他说他还得再次去晋海市一趟,那边的事情还没忙完,特别急,耽误不得。我问他到底啥事,他说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然后就慌张走了,这下搞得我彻底没辙了。
倒不是我不愿意找黑大个报仇,只不过我不想看到大军再犯错。牙膏这家伙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他对大军一向有意见,绝逼不会好声好气上去说话,两个人要是起冲突保不齐发生啥事。
哎,只能再说了。
话说回来,住院的这段时间,都是王川灵一直在我跟前陪着我,她毕竟是个护士,照顾人起来无微不至。
说真的,我意识到失明的头几天特别颓废,虽然还是会跟人说话,但是吃饭什么的真的没啥心情,一天就吃个一两顿。王川灵也没啥办法,后来这家伙干脆直接掰开我嘴巴,强行嘴对嘴的喂我吃。王川灵的嘴巴特别香甜,弄的人心里头痒痒的。
除此之外她平时也会跟我讲几个小笑话啥的。后来我心情也就渐渐的放开了。
记得有天晚上,我一个礼拜没洗澡了,浑身难受的要命,再加上两条胳膊不能动,眼睛也看不见,只能是王川灵用湿毛巾帮我擦拭。当时擦到那里的时候,她还逗弄了两下,说:“长得真难看!”
我真的顿时就感觉浑身的血往那涌。
然后王川灵也就识趣的帮了我。
之前我还没觉得,但这会儿失去了视力之后,浑身注意力特别集中,感觉全世界就只剩下了那东西。记得那天我出来的很快,也出来了好多,跟撒尿似的,搞得一屋子都是味儿,完事了之后真有种虚脱了的感觉,这感觉真是一辈子都没有过的。当时我还不害臊的想了一下,这次瞎了也值得了。
王川灵当时还骂我,她清理现场的时候,我就听到病房门被人打开了,紧接着有人就叫了一声,问我们在干什么。王川灵眼疾手快给我把被子盖上,然后小声说了句出去聊。
因为看不见,只能隐约听出来进来的人是王芸芸。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王芸芸看到这个场景是啥感觉。
反正后来大概过了几分钟王川灵就进来了,接着给我擦拭,结果这才几分钟不到,又喷了出来。然后就听到王川灵呸呸了两声,我估计是弄她脸上去了。
擦拭完,王川灵又喂我吃了点东西,我问她刚才王芸芸来干啥的。王川灵说是来看我的。我说她没看到刚才的事情吧?王川灵说没看到,还说下次不这样了,得让我好好养身子。我说你不怕我憋坏了啊,王川灵就笑,说那也总比眼睛好不起来强。
住院第二周的时候,我从医生那里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其实我视网膜脱落的情况并不严重,只不过是因为伴随着脑震荡,才会短暂性的失明。具体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视力还不能恢复的话,做个激光手术就行了。
我听到这里我心里总算舒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吧,还来了几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大波浪跟秦千千竟然来了,杨桃当时也在。我估计是杨桃告诉她们这件事的。这让我有点可笑的是,她们一进来我就闻到了一股子花香,估计是还带了花。我寻思着我又不是女的给我送花干啥?她们出现在这里我还是很尴尬的,毕竟我之前跟大波浪吵过架,跟秦千千也有嫌隙。
大波浪当时很生气的说:“你丫是不是死了都不通知我们一声啊?发生这么大事都不说?”
杨桃还附和着说:“就是的!好歹朋友一场嘛!”说着,杨桃还递了个东西到我怀里,我摸了一下,是一束花。我说我又看不见送我花干啥?大波浪一下子就乐了,笑着说她没考虑周到。我也不是啥小气的人,这生死之间都走了一遭,确实让我想了很多,我跟大波浪其实也没啥恩怨,既然她乐意跟我和好,我也不能跟她甩脸子吧?
倒是秦千千在旁边一直没说话,因为我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她是啥表情。
当时王川灵跟王芸芸都是在这边的,王芸芸也不知道为啥好像有点生气,说了句花不能放在别人胸口,就一把把花拿走了。
当时大波浪还哟呵叫了一声,说这小姑娘脾气挺大的。
后来随便聊了一会,王川灵也有点不开心了,说了句病人需要休息就把大波浪他们请了出去。
这期间,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听到秦千千说一句话。
她们回去之后,王川灵说了句累死了,她最近一直在医院,基本上没咋好好睡觉。我让她回去休息休息,她还不乐意,说反正总不是要上班的,也不差这点时间。后来还是王芸芸抢着说她来照顾我就行了,王川灵这才回去了。
王芸芸不太会照顾人,但我发现她真的变了好多,可能是怕我寂寞吧,她本来沉默寡言的,却故意说了好多话,她说话的时候还是有点磕巴,有时候说长句子的时候断断续续要说好几次才能说全,但比之前自闭的时候还是要强多了。
听到她努力说话的样子我觉得很搞笑,我知道她这是在内疚,我就安慰她说我没事,医生不都说了过段时间就能好了。王芸芸还不依不饶的说要是我想的话,怎么报答我都行。
我问她是不是真的。
王芸芸语气很坚定的说了句是。
我寻思着干啥都行啊?就让她帮我去买了瓶可乐,医生不让喝,最近馋死我了。王芸芸哦了一声,我听得出来她好像有点失望。
你失望个啥?我搞不明白。
王芸芸在医院照顾了我几天,我就有点不自在了,倒不是她不会照顾人,而是她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干点不好的事情。比如说提出要扶我上厕所,帮我洗澡啥的,我寻思着再这样发展下去不太好,就让她回去了。她一开始还不乐意,我说你不是啥事都答应我吗,然后她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她一走我这才难得清静下来了。
记得这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大军忽然把我叫醒了,他给我说黑大个躲起来了,现在找不到人,说等一段时间就好了。他说完这话就走,拦都拦不住。
我心里有点慌,但是我劝不住大军也没办法,陈明现在又不在。
他走之后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房门又响了一下,我还以为大军去而复返,就喊了一句:“大军?”
但是对面不吭气,脚步声还越来越近,不一会在我床边停了下来。这下子整的我有点慌了,我两条胳膊都不能动,眼睛还看不见,这种感觉太令人恐惧了。
我问他是谁,再不说话我叫人了。
那人忽然一下子就把我嘴巴捂住了。
我明显闻到了一股香水的味道,是个女人。这人把我嘴巴捂住之后,我听到了脱鞋的声音,紧接着这女人就上了床,然后她手就往我裤子里伸。
反正那天我全程被动,被那女的捂着嘴巴,一声都发不出来。我看不见又动不了,只能任人摆布。她就在我上面,哼哼唧唧动了大概七八分钟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