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花几分钟,江涛便治好了这冰箱不再工作的毛病,那几个姑娘感激又热情的请他喝酒吃水果什么的。
江涛都半推半就的答应了,然后回头看到我,他又一下子脸红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哈哈哈,瞧你,跟美女们一起喝酒就好好喝,明天咱们去讨帐,狗日的老板居然敢扣我们的工钱,明天要是不还给我们,我们就去拆了他狗日的窝棚。”
我的话让江涛咧嘴傻笑了起来,然后几位水灵灵的妹纸便邀请着这位孔武有力的大哥哥喝酒去了。
孙蔚琳俏生生的站到我的面前,皱着鼻子嘻嘻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位新朋友居然还是泡妞高手啊,不言不语的就把这么多的美女给迷得神魂颠倒的了。”
我揽住了她的香肩,笑眯眯的道:“只要没把你这位大美女泡走不就好了。”
孙蔚琳害羞的扭着身子,转头看我。
我把她的掰正,让她正面对着我,然后轻轻的拥她入怀:“琳儿,我想你了。”
这一句话说得是自然而动情的,孙蔚琳红起了眼睛,也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也想你了”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简单的抱着,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别的语言,此时此刻,感觉无声胜有声,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我们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在灯光下,我们就这样轻轻的抱着。
我闻着她淡淡的发香,她抱着我坚实的臂膀,我仿佛跌进了粉色蜜田,她仿佛拥有了守护之神。
跟孙蔚琳在一起的时光,从小时候上学的时候起,就都是这么的普通而充实的了,那是一种跟李莉跟黄彩仪在一起都没有的感觉。
曾几何时,我是最最想念这种普通的充实感,现在,这种充实感再一次的填满了我的身心,像跟孙蔚琳这样的拥抱,这是我以前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跟孙蔚琳都松开了彼此,然后对望一眼,两人都笑得很满足了。
“琳儿,在这里这么久了,还习惯吗?”
孙蔚琳点了点头:“还行吧,刚开始的时候也老是想要出去,但是这里的姐姐妹妹们都很照顾我跟莉莉,所以,生活得都还算是很不错的,就是我爸妈吵着要离开”
想到被黄彩仪揍了的孙蔚琳她妈我就一阵好笑:“放心吧,也就只有这么一阵子的时间了,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会重新夺回这一切了,到时候想去哪儿都没有问题了。”
孙蔚琳有些紧张的看着我:“北宁,很危险吗?”
我自然不能让他担心,拍着胸口大气凛然的道:“放心好了,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个李稳我分分钟就能把他打趴下”
也不知道李稳要是听到了我这样说话,会不会当场笑死。
跟孙蔚琳聊天聊得很开心,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隔阂,依旧如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一样的开心快乐。
这样的感觉才是我想要的,我最担心的就是会不会因为我们的身份上的变化,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生分起来。
聊到很晚,我才离开,回到了黄彩仪给我安排的住处也是最顶层。
我心里响着小九九,也不知道黄彩仪把我安排在她的套间里睡觉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啊?
呼,今天也实在是有些累了,因到我的房间,洗了澡,换了干净的睡衣,倒头就睡了。
光头就是这点地方好啊,都不角吹头发的。
房间里的一切都好像是新的,新的床,新的被子,还有新的睡衣,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水味儿,呼真是舒服啊。
不知不觉间,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后我是被一阵痒痒感给吵醒的。
我张开眼的时候,天还没亮,估计也就是四五点钟的样子。
我睡觉呢,就喜欢逞大字眼睡,虽然有些不太雅观,可是反正是我一个人睡,也管不着雅观不雅观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我的睡衣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包,睡衣下还有着一阵手电筒的光透出来,一阵女子呜呜声从我的睡衣下面传来,听得我一阵毛骨耸然。
这尼玛是女鬼索魂来了?草,那为什么钻到我的胯下去哭?难道对老子的二弟感兴趣?
惊疑之间,我猛的将睡衣撩开了,然后我就看到黄彩仪拿着个手机,用手机的电筒灯照着我那默默垂泪。
见挡着她自己的东西消失了,黄彩仪啊的尖叫一声,然后转身就跑。
我一把将她的抓住了,然后拉到了床上来。
当然,我没有什么非份之想,我就只是想要问清楚她是在干什么呢。
黄彩仪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被她自己的手机灯光照得分外清楚。
我的脸也像火烧似的红了起来,哎,我特么还是太纯洁了。
“彩仪啊,你这是干什么呢?”问出这话来的时候我的心跳跳得很快,我在想要不要现在就把黄彩仪给办了得了,妈蛋,她都对我这样了,我是不是也该主动点了?
黄彩仪红着脸,流着泪,指着我的小兄弟哭道:“我放心不下你的这里,就偷偷的跑来看它,结果发现它肿了这么大了,呜呜呜,它是不是废了啊?都怪我毛手毛脚的,对不起啊北宁”
我疑惑的把睡衣扒拉开,然后借着黄彩仪的手机灯光朝着小伙伴照去。
然后我就吓尿了。
麻痹的,这还是老子的蛋蛋吗?居然肿得大了足足一圈,而且还变得有些青红了。
但是奇怪也感觉不到多疼啊,但就是看着吓人,左右大小明显失调嘛。
这种时候我也顾不得难堪了,看黄彩仪哭,我也想哭了,麻痹的,谁的蛋蛋变成了这种模样都会是想要哭的。
不过这种时候我还不能够哭,要不然黄彩仪肯定被吓着,于是我就只好勉强安慰她道:“彩仪啊,咱不哭,咱先去医院检察一下好吗?”
黄彩仪这个时候也早就已经失了方寸了,听完我的话就猛点头,然后我们两个就七手八脚的穿起了衣服来。
我睡衣下面没穿什么衣服,黄彩仪也差不多,她回房间换了,几分钟之后,我们就在客厅汇合,然后由她开着车,一起去就近的医院检察了起来。
麻痹的,这个时候才早上五点半啊
医院这种公共服务设施,号称的都是二十四小时开门营业,但是早上五点钟去医院又会有哪个医生在这里呢?
我们开着车找到最近的医院,但是几个值班的医生打着哈欠看了看我那肿得有些不太像话的蛋蛋,眉头都不抬一下的告诉我先去抽血,验尿,再照t,bt,什么的一大堆。
流氓就是流氓,尤其是我现在这种穿着非主流套装的流氓就更是吓人了。
几个值班医生被我吓得倒吸一口气,毕境我这种人物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小混混,小混混没有多大的能耐,但是砸砸你家窗户,搞搞你家女儿什么的还是很有心德的。
值班医生不敢怠慢我了,把我请进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跟我说主治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请我稍等。
稍等你麻痹的,如果不是黄彩仪在场,我想要在美女面前保留一点好的涵养的话,我特么早翻桌子了。
这种医院就是该被一举清理掉的。
等了十几分钟,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进来,这个医生比较高大,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却也有几分威严的样子。
“是哪儿不舒服啊。”这位医生也不屁话,一见面就问我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