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说明黑科技成功,请不要看盗版,宝贝来给我留条评也可以呀随后我把手机扔给他,等他还给我手机后,我们便各自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
我依旧是被容越泽叫醒的。
等我穿好衣服准备去吃饭时,没想到容越泽告诉我,他想请假,离开一两个小时。
“你去哪?”我不解地问他。
“我的衣物还在之前住的房子里,二十号退租,我想今天早上把东西搬过来。”他一边扶我来到餐桌前一边解释。
“你去就行。”我想我又不是瘫痪,家里没人我依旧能行动,只不过是有些麻烦。而且是千芊太心急,见到容越泽的第一天就把人留下了,也没给这孩子准备行李的时间。
“可是……”
我能听出他还是有些担心,我也明白他在顾虑什么,只好摆了摆手,安抚他说:“自家的摆设都看了三四年了,我摸也能摸到饮水机在哪,你走吧。”
然而我的话没起一点用,他非要等我吃完饭,把我扶到沙发上并叮嘱我水杯放在了哪里,洗好的苹果放在了哪里,走时还不忘帮我打开电视。
完全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走吧。”反到是我催他,他这才离开。
可是等他离开后,我却有一点不舍。
往日熟悉的声音消失了,只有巧克力广告中一群人的笑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
我无聊的想大概是这几天被人惯坏了,以前也不是我自己一个人吗,有什么寂寞的。
但之后,这种寂寞也只是持续了几分钟。
我听到了好久不见的铃声。
会是谁打来的?
手机在卧室里,我只好摸索的回到卧室,仔细摸过床头柜的每一处,这才摸起手机。在这种时候,我有些怀念以前带键盘的手机了。
费力地接通电话,我终于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
“白千河!”电话那头的声音是季沐舒,此时她完全是一种怒吼状态。
“怎么了。”我微微把手机离我的耳朵远一点。
“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把屋门给我打开!”伴随着季沐舒的话音,我听到那边还传来“砰砰”的踹门声。
相比较季沐舒的急躁,我现在却平静的不能在平静。
可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想起了昨夜容越泽对我说的话。
但这也不能让我放弃不管她。因为她天真的认为是我做的这一切,所以她选择不报案,可是那人万一就在门外面站着等她逃出来怎么办。
就像猫捉老鼠一样,在玩弄尽兴前,猫是绝对杀死老鼠的。
“季沐舒你给我冷静一点,你现在立刻报警。”我对她解释说我在家里,不会是我给她锁的门,希望她能把我的话听进去并赶快报警,也别尝试自己开锁出来。
可她就是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还威胁我说道:“报警?你是真当警察抓不住你的把柄是吧,白千河,你最好立刻给我把门打开,否则我真报警了。”
“季沐舒!”我眉头紧皱,感觉完全是鸡同鸭讲,她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即使不相信我那首先也要报警。我只好用激将法说道:“那你就报警啊,等你出来后,有本事就来我家找我……”
大概这句话奏效了,电话立即被挂断。
而我只能无奈地叹气,等季沐舒报警后再来找我理论。随后我把手机扔到一旁,躺在了床上。
我有些懊恼自己昨晚没有给她说清楚关于眼睛失明的事情。
之后,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电视剧的声音。电视里的演员不知道在干什么,嘻嘻哈哈笑声从客厅飘到卧室。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我想躺在床上也不是个办法,准备去客厅等着容越泽回来或者季沐舒再次打电话时,我听见了有什么东西“劈劈啪啪”没有节奏地敲打着玻璃窗。
下雨了?
我停下了动作,希望能听的清楚一些。随后,我便感受到了疾风骤雨就在我眼前。我这次能清晰地听到叶子“哗哗”地摆动着,狂风撞的玻璃窗“哐哐”直响,紧接着又是雨点打的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随即室内的光线也渐渐变暗,不过这对我来说到是无所谓,我能感受到亮度,但又看不到画面,不开灯也能在屋内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