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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硬地撬开那芳香四溢的门扉,凭着本能追逐让他渴望不已的香甜。
南宫紫活了两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渴望,那种身心都被对方控制的感觉让她的心尖都害怕得颤抖了起来。
可她的反抗实在无效,最终意识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小脸酡红,浑身酥软,无力地躲避着男人强势而生硬的侵占。终于,她感觉自己快要闷死的时候,那个在她嘴里捣乱的罪魁祸首才退了出去。
两人喘着气大口呼吸。他并没有撤远,离她很近很近,近到他英挺的鼻尖几乎可以感受到她潮红的脸蛋上藏不住的娇羞。
“以后不准别人这样对你,记住了”
“嗯”
其实某女只记住了以后一定不能叫他“王爷”
她满面桃红,心跳砰砰作响,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全身在他的攻势下软到了骨子里,脚上一丝力气都使不上,要不是他紧紧勒着她的腰,她肯定直接滑进水下淹死了。
南宫紫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她两世保留的初吻竟被一个才见几次面的男人夺了话说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可以做这么亲密的事情了
君御北的怒气早在尝到美味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这丫头简直是他的克星他一向自傲的克制力在她面前直接缴械投降,见她服软的模样真是痒到心底去了。
缓了一阵,南宫紫逐渐恢复了力气,理智也渐渐回笼,微微动了动被禁锢住的身子,“那个我叫你御北好不好”
她在心里腹诽:叫什么“北”,真是太暧昧了
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琢磨不透的脸色,心里有几分害怕,他大爷你可不能再来一次了,俺的小心脏承受能力有限。
君御北见她这幅小模样,心里暖了几分,“叫声来听听。”
“御北御北”
“嗯,准了。”叫御北貌似也不错,不过想起她竟然叫那什么“阿尘”,脸色又沉了。
南宫紫见他准了竟然还没好脸色,心里又是一惊,她哪里又得罪他了
呜呜她要回家
“不准再叫那什么尘。”对别的男人怎么能叫那么亲昵的称呼,这丫头真是笨死了又呆又笨
“什么尘阿尘”南宫紫试探性地看着那个立马黑得像锅底的脸。
果然一个二个,这些男人都有病吧不就是一个称呼吗至于吗心眼比针尖还小可无尘现在管着她的钱,要是她不叫他“阿尘”,他会不会直接卷款潜逃了啊啊啊风险有点大
“御北,你先放开我,今天出了很多事,我我该回家了,呵呵”连忙转移话题,这位大爷也不好惹。窗外天色暗沉,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完了说到回家,不知道绿鞘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被那个什么教的人抓了
“不准叫他阿尘。”某只不满极了,紧勒软腰不肯放手。小样儿他北王有那么好糊弄
“明早本王送你回府。”就算今夜送她回去,他待会儿还是要去和她睡,哪里用这么麻烦。
“哦啊”明早他的意思是,今晚她就在这里睡觉
君御北也不废话,直接一个打横将她抱起。
“啊”南宫紫感觉身体突然悬空,一阵天旋地转,她脑袋眩晕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看着那迷人如刀削般的俊逸侧脸,不稳的心神被晃得七零八落。
“御北,我啊啊你你在干什么”南宫紫眩晕的脑袋在一丝凉意下惊醒。
他他居然在脱她衣服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人
“脱了”
这这也发展得太快了吧
南宫紫见他要继续手上的动作,吓得立马挣扎了起来,“你你你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
说完咬住自己的舌头,嘶真疼。一丝血迹从嘴角留了出来。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快松开,你自己脱。”见南宫紫的嘴角流出猩红血液,君御北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不就给她换件衣服吗至于以死相逼么他还不是怕她的湿衣服弄脏他的床
满腔怒气无处可发的某只,一掌将床边矮柜拍得粉碎。吓得南宫紫狠狠地缩了缩自己僵硬的身子,希望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这个北王爷简直就是喜怒无常
“做什么要脱我衣服,我宁死也不会屈服的”死就死吧,反正也不是一两次了。她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你这丫头该不会是以为本王会对你做什么吧”咳咳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乱起八糟。
“那你”干嘛要这样
君御北满脸无奈起身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一套黑色的衣袍放在床上。“把身上的衣服换了,本王不想再说第二次”
“哦做什么不早说。”害她提心吊胆。
“你”他不走嘛她怎么换衣服。
“就你这小身板儿,本王没兴趣。”君御北头也不回地往侧屋走去,只是那脚步,咳咳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有点沉重。
南宫紫见他离开,便起身躲在屏风后面快速地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袍子好大好长,衣袖垂下都看不到手,这是他的衣服嘛
心里怪怪的,她现在穿着一个男人的衣服,还在他的卧房里,想想都好惊悚不行,她一定不能跟她睡一个屋子。
“御北”
君御北应声出现在她身后。
“御北,我啊”他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背后的,走路都不带声儿的
拍拍胸口不经意地看了一下地面。还好还好,有影子
“怎么”他穿了一件白色里衣,伸手搂住她。嘴角挑起迷人的弧度,黑眸流转着勾人心魄的魔力,亲昵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这丫头,穿他的衣服也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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