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华愣了愣,不明白这个军官的意思,应声回道:“恩!”
军官皱了皱眉,上前靠近落月忆,伸手靠在他肩膀上,眼中放着异样的光:“这么漂亮一个美人,真是可惜了。”
落月忆一惊,倏然明白这军官的意思,下意识反抗:“大人,既然误会解除就放了我们吧?”
“放了你们?”军官奸邪的笑起,越发靠近道,“这么漂亮的脸,放了可惜啊!”
落月忆内心抗拒着,嘴角勉强笑起:“大人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男的啊!”
“老子还真试过男人,有点好奇,是不是啊,弟兄们?”
这人这么一说,周围的士兵们突然就激动了起来。
落月忆知道这些士兵前线打战鲜少见到女人,但没想到饥渴至此,竟然男人都不放。
这些畜生!
落月忆心中忍着,求救道:“大人我们可是无辜百姓,你们不能对我们做这种事情。”
士兵不屑讥笑起:“这个军营里老子就是老大,管你无辜不无辜,老子看上了就行了。”
说着他那猪嘴一样的厚唇就靠了过来,看的落月忆直犯恶心,提起掌力就是一掌。
这个大汉被落月忆打的一口老血吐了出来,顿时大怒,反手给了落月忆一掌,训斥道:“贱胚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我弄住,今天看老子不弄死你。”
说着一群人就围了过来。
落月忆心中顿时那个恨,没想到当朝的士兵会这样的德行,用力反抗着。
而年华被这一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凭着身体反应上前阻止道:“不行,你们放开她,你们放开。”
其他士兵见年华冲了过来,索性将她也制止住,嘴角噙笑道:“这小哥长得也不差,要不一起?”
领头捂着脸颊上的手掌印,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老子就是这么想的,在这破地方守了多少个月,都快憋死了。”
“就是,虽然两男的,但这样貌水灵的丝毫不比女人差,看的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士兵们一个比一个恶心,用着恶心的眼神打量着落月忆和年华。
落月忆心里忍着火,气运丹田,打算杀出军营,就在这时一个小兵突然来报:“头,大事不好了,粮草被烧了。”
“怎么会这样?”粮草被烧,可是大忌。
士兵们纷纷出营寨,出去的时候领头还不忘让下属把落月忆和年华关起来。
于是乎一个小兵把月忆和年华扣押到军营的牢房中,因为临时的营寨,所以牢房只是个普通的笼子。
地方窄小,里面还扣押着一个穿着怪异的男子。
他身穿狐皮大衣,带着厚厚的帽子,低着头好似在睡觉。
小兵也没把他让在眼里,打开牢房就想月忆和年华押进去,谁料刚一进去,该男子就猛地起身勒住小兵的脖子,抢过钥匙后,当即弄死了小兵。
然后极为迅速的将年华扣入怀中,想用同样的手法杀害。
落月忆见此惊讶的同时,立刻阻拦:“兄弟,手下留情啊!”
男子抬眸看向落月忆,蓝色的眼睛犹如星辰大海,挺拔的五官俊美无比,本是一副美颜盛世,去浑身透露着慎人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不是敌人,你别杀她。”落月忆小心翼翼的说着。
男子蓝眸却越发凶狠,冰冷的声音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敌人?”
落月忆顿了顿,立刻道:“我知道怎么逃出去。”
男子深眸眯了眯,擒住年华的手略微放松。
落月忆见状立刻走出牢房,然后指着不远处的山头道:“这里四处都是西凉的军营,只有那个山头地形险要,无人把守。”
男子依旧沉默不语,蓝眸紧盯着落月忆。
看的落月忆不禁心虚,但又硬着头皮道:“我和我兄弟是附近的樵夫,对这一代都很熟悉,我们可以带你安全逃离。”
“你若是就这样硬闯出去,只会一死。”
男子蓝眸越发深邃,视线转向粮草的方向,显然是在等待什么。
落月忆随即就猜测:“那个粮草是你那边的人所烧吧?他们显然是打算和这个军营的人死耗,不然不会过了这么久都没人来救你不是吗?”
“我兄弟的命在你手里,你信我,我不敢骗你的。”
男子深思了一会,才冷漠道:“走。”
落月忆瞬间松了口气,眼神看向年华,年华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僵硬,任由男子拉扯出牢笼。
三人就这样趁着军营空旷,从后面绕道出了营地,只敢森林方向跑去。
期间男子始终揪着年华的脖子,让落月忆无从下手,只能静观其变,漫步跟随。
山林果然如村民所说的那样,路面不平,极为难走。
好在有日出光辉的指引,让三人没有迷路,然后越到丛林深处,越是潜伏着危险。
就在三人在树林中稍作休息的时候,树枝的沙沙声引起了落月忆的注意。
她呆在原地,眼神四散着,全身戒备,深怕树林中突然冲出什么。
果不其然,一只硕大的老虎突然袭击而来,直接扑上了男子。
男子下意识的反抗,却因为力道不如老虎被滚在地上,年华因此逃离了男子的束缚。
落月忆见此立刻抓着年华的手,像日出方向逃去。
山顶近在眼前,当逃出树林后才发现,山脚下面便是鲜卑的境地。
落月忆犹豫了片刻,转身又朝树林方向走去。
年华惊讶道:“月忆,你回去干什么?”
落月忆快速解释:“我得救那个鲜卑人,不然我们怎么混进鲜卑?”
年华立刻明白,随即道:“好,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老虎凶猛又危险,你留在这里,我要是没回来,你就回西凉。”
年华一听这话就惊了:“这怎么行!”
“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而是如何保命要紧。”落月忆直言道,“我现在功力,只能保护我自己,所以年华你也只能靠你自己知道吗?”
年华明白落月忆的意思,从口中拿出打火石:“我留在这里,你拿着火把去,我们村子对付这些猛兽就是用火。”
“好!”落月忆接过打火石,就返回到森林中。
眼看着男子和老虎打成一团,浑身鲜血,落月忆随即拿起火把就往老虎身上扔,然后自己轻功逃到高处,避免了老虎的反击。
男子一看老虎视线转移,拿起刀给了老虎一击,随后鲜血四溅,老虎落荒而逃。
落月忆见状立刻下去看望男子的伤势,身上多处被咬伤,却都不是致命伤。
落月忆不禁佩服起该男子,将他小心的扛到树边,用清水清洗伤口。
男子依旧是沉着冷静着,蓝眸微眯:“为什么救我?”
“我说了我们不是敌人。”落月忆简略回答。
男子却突然暴躁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落月忆嘴角一勾:“你们鲜卑人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男子无言。
落月忆继续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男子依旧无言。
落月忆无奈叹气:“你是想让我把你带回西凉吗?你这样貌怕是没有西凉的大夫会医治。”
男子终于开了口口:“你别想试探我,我不会说的。”
落月忆顿了顿,突然笑起:“这么神秘,难道是鲜卑的大人物?”
“那我可要带回西凉,说不定能换个大钱。”
男子蓝眸顿时聚,冷声回答:“我叫余文硕,只是个普通的鲜卑人,正巧在西凉行商罢了。”
“哦?那你小心成这样?”落月忆自然不相信这男子的话,但碍于要靠这男子进入鲜卑,只能假装试探。
余文硕不屑道:“哼,我解释了又如何,还不是见异族就杀?”
落月忆略微一笑:“这位兄弟我想你搞错了吧,是你们鲜卑侵略我们,不是我们侵略你。”
余文硕顿时回不上话来。
不一会年华赶了过来,见到此景也是一惊,但很快镇定问道:“月忆,接下来怎么做?”
落月忆看了看男子的伤,显然是走不了了,随即道:“做个竹筏,把他拖下山。”
“余文硕,这个山下就是你的同胞,我希望你不要到时候恩将仇报。”
余文硕只是冷哼。
落月忆和年华花了半天时间做了个简陋的竹筏,将余文硕架了上去,然后用麻绳一路脱下山。
一进村子,落月忆和年华因为长相特殊,果然就被村民围了上来。
鲜卑的人拿着长枪就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村子干嘛?”
落月忆扛着余文硕就解释道:“他被老虎咬了,请你们救救他。”
“老虎?”村民一听老虎纷纷惧怕了起来。
落月忆见状继续道:“真的,就在山上,我们还不容易才逃出来,你们快去弄死那只老虎。”
村民们互相看着,其中不少人怀疑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西凉派来的细作。”
落月忆随即拿起小刀顶在余文硕受伤的地方,在他耳边小声道:“说你见到了老虎。”
余文硕眉宇皱了皱,露出自己的伤口,冷声回道:“我的腿就是老虎咬伤的。”
“天哪!”众人一听这话纷纷惊呼不已,围上前看了看,然后害怕的又退了回去。
“怎么办,有老虎,会不会来我们村子。”妇人们害怕着。
村里的壮汉们围聚了起来:“别怕,我们几个组织一下,上山弄死它。”
看着这些村民围成一团商量着怎么杀老虎,落月忆无奈插话道:“能不能先救救他?”
村民们立刻随即上前托起余文硕,将他带入药房,却反将落月忆和年华拦住:“你们是西凉人,不准进我们村子。”
“可是我们现在也无处可去啊!”落月忆故作可怜道。
“那我们不管,万一你们是西凉派来的细作怎么办?”
“就是,我们村子素来与世无争,不想受此牵连,你们识相的快离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村民的长枪再次挥舞着,年华看了不禁有些害怕,抓紧落月忆的衣袖。
这些村民果然没那么容易接受外族人。
落月忆心里想着,一不二休直言道:“我们两个弱女子能干什么,不过是想讨个安全的栖息之地。”
弱女子?
众人一惊,不禁打量起落月忆和年华。
落月忆见状,直接放下头发上的束带,露出被衣领所遮的喉咙,青丝垂下,皮肤光滑,一看就是貌美女子。
村民们都惊讶无比,其中有人好奇问道:“你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姑娘,来边境干什么?”
落月忆眼眶倏然湿润:“实不相瞒,我和我丈夫是私奔而来的。”
“什么?”众人又惊讶了。
“现在鲜卑和西凉开战,我家人自然不容我丈夫是鲜卑族,四处受排挤,我们只能私逃出来,想远离战场,谁知命不好遇到了老虎。”
妇人听了这话难免惆怅,而男人们却还是怀疑道:“我们怎么知道你这话就是真的?”
“不然我一个弱女子,为什么要拼死就一个西凉人?”落月忆说着摊开手掌,手心上全是划伤,“这是我我拖我丈夫下山落下的伤,我丫鬟手上也有。”
说着,落月忆抓起年华的手展示给村民看。
“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一个妇道人家不管战争的事,就想我丈夫平平安安的,求你们救救他。”
落月忆说着,眼泪直流。
年华见状,也附和道:“小姐,你别哭了,姑爷会好的。”
村民见此场景,警惕性降了大半。
不少妇人们还颇有感触道:“姑娘你别哭了,吉人自有天相,你丈夫一定会没事的。”
“哎,我家那人被官府逼着去参了军,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真不知道这好好的,为什么要打仗,我就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落月忆听着这些妇人安慰的话,发现她们都是单独一人带着孩子,不由猜测:“你们的丈夫难道都去参军了?”
“是啊,政府逮着壮丁就抓,我们中间不少才刚成亲呢!”
落月忆一愣,心中疑团更大,故意问道:“这鲜卑和西凉几十年来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打仗了?”
妇人也不避讳,直言道:“国师说这是天意。”
“国师?”听说鲜卑这样的游牧民族相信巫术,每朝每代都会有巫师镇守,权利甚至大过鲜卑的大王。
“是啊,国师有着通天的本领,能预言未来,他说西凉和鲜卑本为一家,是适合要融合。”
落月忆忍不住歪嘴笑了笑,这算是她听过的最冠冕堂皇的侵略借口了。
“你们就这么相信他?”
“当然,国师求雨得雨,说能打胜仗就能打胜仗,是真正的天上人。”说到这位国师,村民们纷纷崇拜无比。
落月忆却忍不住问道:“天上人?这和玉龙村的玄女倒是有几分相似啊!”
“玉龙村?玄女?”村民突然一惊,“你们那也有玄女吗?”
“什么?”落月忆同样讶异了,“这话什么意思?玄女在你们这?”
村民听这话先愣了一下,然后都笑了:“玄女当然不在我们这里,玄女就是天上的仙女,自然有国师保护。”
和玉龙村一模一样的传说?
落月忆不禁转眸看向年华,年华也是一脸茫然。
落月忆继续问道:“这个玄女的传说一直存在吗?”
“传说一直有,不过最近国师才找回玄女。”
“找回玄女后,我们鲜卑才得以打赢西凉。”
“所以玄女就是鲜卑的福星啊!”
这话和玉龙村的村民极为相似,落月忆听过一遍之后也不意外了,淡笑问道:“那么玄女是不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啊?”
村民们面面相视了一下,摇头道:“姑娘说笑了,我们这些山野平民,哪里有机会见到玄女啊!”
“哦,这样啊!”落月忆顿时失落又起,听这话难不成她要潜入鲜卑的宫殿找小苒吗?
玄女的话题就这样到此为止,村里的妇人们又纷纷开始关心落月忆和余文硕所谓的异族恋。
这让落月忆一个头两个大,只能硬着头皮胡言乱语。
夜幕降临,余文硕醒来的时候,一老妇人正在给他帮接骨,他下意识起身。
老妇人慈祥的笑道:“年轻人你别害怕,你这伤势太严重了,要是弄不好可能残废。”
余文硕还是警惕着眼神看着老妇人。
老妇人无奈叹气:“你我同族还如此警惕,要不这事让你媳妇来?”
“我媳妇?”余文硕一脸莫名。
老妇人又是笑了笑,然后对着窗外喊了一声:“落姑娘,你丈夫醒了。”
随后落月忆穿着鲜卑的服饰进来,看到余文硕,顿时欣喜若狂道:“相公,你醒了。”
余文硕蓝眸略过一丝讶异,脸色顿沉,紧盯着落月忆。
落月忆只是淡然的笑着,黑眸回瞪着他,一双纤细的手慢慢的落在伤口处,然后无声中发力。
余文硕吃痛的皱了皱眉,他能感觉到这女子眼中藏着的杀气,只能闷声回应:“恩,娘子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落月忆满意的嘴角勾起,然后道:“他们对我很好,夫君你放心吧!”
说着视线落在伤口处,又转头看着老妇人道:“老奶奶,你给他接骨吧,相公这些日子受人排斥,所以神经紧张了些,你别介意。”
“好!”老妇人一脸慈祥的笑,不过手法倒是一点都不慈祥。
上去抬起余文硕的腿就是一折,随后骨头移位的声音发出,惊得落月忆都是倒吸一口气。
整个过程快又狠,不一会老妇人就帮余文硕包扎好伤口道:“年轻人你骨骼很健硕,看着不像是普通的商家子弟啊。”
余文硕蓝眸微眯,杀气略微透出。
落月忆见状立刻解释:“老奶奶,我娘家是商人,而相公本是我爹的随从。”
“哦,原来如此,那怪不得会这样了。”老妇人瞬间又对落月忆增加了好感度,叹息道,“也难为你了,姑娘!”
“没事,相公对我好就行了。”说这话的时候,落月忆视线故意盯上余文硕。
余文硕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
老妇人却是拍着余文硕的肩膀道:“年轻人你可要好好对你媳妇啊,别丢了我们鲜卑的脸。”
余文硕脸色一暗,闷声回应:“我会的。”
“行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了。”老妇人说着走出屋内。
老妇人一离,余文硕随手拿起桌上的小刀就向落月忆攻击而去,却被落月忆提早看出,防了下来。
落月忆接过小刀,笑言:“同样是鲜卑人,你和这村民比可差远了。”
余文硕蓝眸微聚,闷声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落月忆随即收起笑容,拿着刀架在余文硕脖子上:“我还要问你是谁呢?”
余文硕丝毫没有畏惧,冷哼:“我的长相不已经说明了吗?”
“你的长相是说明你是鲜卑人,但你的名字却是汉人的名字。”
“刚刚我和村民交流的时候,又提问过你鲜卑的名字是什么?你显然不是西凉人,怎么会用汉人的假名,你到底叫什么?”
一个未知身份的神秘人对落月忆来说无疑是很危险的,奈何她现在只能靠这个人才能取得鲜卑人的信任。
即便小刀在颈部划出血口,余文硕依旧沉着冷静,他显然清楚落月忆此时不能杀他,所以格外镇定道:“你别想利用我做什么,你只会后悔。”
落月忆嘴角一勾,收起小刀道:“这么大的口气,看来你不是小人物啊!”
余文硕蓝眸微微颤动了一下。
“姓名是身份的证明,你故意瞒着名字,可见你身份肯定不低。”落月忆漫步靠近,打量着这个健硕英俊的男人,笑言,“我都叫你相公了,你真打算和我袒露吗?”
余文硕皱了皱眉,闷声来句:“不要脸的女人。”
落月忆眼眸转了转,又道:“如果我说我进鲜卑只是为了找个人,你愿意帮我吗?”
“哼!”余文硕冷哼一声。
落月忆顿怒,扬手想给这面瘫男一个巴掌,但视线猛然落到他的衣领处。
是一个吊坠!
落月忆下意识就上去扒衣领,余文硕见状莫名的用力反抗,两人扭成一团。
受声音影响进来的村妇看到一幕,纷纷脸红耳赤,上前阻止道:“姑娘,你相公现在受了重伤,不能行房的。”
落月忆抢着吊坠就道:“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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