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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狂妄者,在做事时,才不会考虑在哪儿,又是做什么事。
想到‘狂妄者’后,高飞就联想到了那个‘女’人。
他在吐痰时,不小心吐到了那个‘女’人的‘腿’上,结果她却让他用舌头给她‘舔’干净。
后来,是那个对高飞罚款罚上瘾的老大妈,帮他解了围。
高飞当场没事人似的走了,心里却很清楚:那个专‘门’盯着他罚款的老大妈,很可能就是把眼镜给搞个半死、自称在五十年前就已经在天桥底下靠耍刀子未生的三娘子,更是暗中保护杜子康安全的人。
也唯有能让眼镜害怕的人,才能在那个狂妄‘女’人要动手时,不动声‘色’的拦住她,任由高飞施施然的离开。
其实当时高飞已经看出那个‘女’人要动手,心里也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她来着,不该三娘子的及时出手,制止了那个‘女’人,算是救了她吧。
现在对高飞有敌意的人,很多——多到让高先生都算不过来的地步,不该敢狂妄到要当面暗算他份上的人,应该很少,少到他几乎根本不用动脑子,就能猜出来:那个看上去很有范儿的‘女’人,就是1973的人。
因为也唯有1973的人,才会仗着先辈们立下的贪天大功,仗着各大家族都不敢招惹他们的先天‘性’优势,培养出这么狂妄自大的‘女’人。
这样一来,高飞好像就想到了什么:狂妄‘女’人是1973的人,把眼镜吓个半死的三娘子,却认识她,并阻止了她,那么就证明她们是认识的。
或者干脆肯定的说,那个三娘子,也是1973的人。
既然肯定了三娘子也是1973的人,那么她却是在暗中保护杜子康的。
那么,杜子康又是什么人?
他的身份,又仅仅是杜家子弟那样简单?
三娘子暗中保护杜子康,是出于‘私’人情谊,还是来自某个组织?
杜家,又会藏有什么秘密啊,是不是也像莫家那样,压根不知道莫孤烟是贪狼的人?
还有就是,三娘子如果真是1973的人,在眼镜面前‘露’了一小脸后,为什么又敢在高飞面前‘露’面?
她这是在警告高飞,不许招惹杜子康?
这一连串的问题,好像让高飞从中找到了什么,但更多的却是越想越头疼,好像一团‘乱’麻那样,找不到线头,无法把这些人的关系彻底搞清楚。
“想什么呢?”
就在高飞盯着电视机眉头越皱越紧时,廖水粉牵起了他的手,轻声问道:“你,不会也认识杰克赛先生吧?”
其实廖水粉想问的是:杰克赛先生,不会就是你杀的吧?
因为高飞在来了后,曾经告诉过她,是从山海关长城那边过来的,而且在那边遇到了一点小麻烦,现在已经解决了。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廖水粉就会把小麻烦看做是真正的小麻烦,比方车子被‘交’警扣住了,游玩时跟人吵了一架等等。
可如果是高飞说出来的,那么就代表着可能会牵涉到人命,因为他现在可是正处于一个很敏敢的时期,分分秒秒的就会去杀人,或者是被人杀。
也就是廖水粉自持有着不一般的背景关系,这才敢‘结纳’他,让他上‘门’,搁在别人身上还真得考虑一下是否迎客呢。
所以当看到高飞很关注杰克赛先生遇刺身亡的消息后,廖水粉马上就以为这件事跟他有关,或者干脆说,就是他干掉了杰克赛先生。
高飞抬手,在廖水粉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笑道:“想什么呢?你认识的那个外国佬不是我是杀的,但我能猜出是谁干的了。”
“是谁?”
听高飞否认没有杀杰克赛后,廖水粉松了口气,毕竟她对那个外国老头的印象还是不错的,热情好客有礼貌,当前这样真正的绅士可不多了。
“你最好少打听这些事,在家安心养伤,反正就算你知道了也没多大用处。”
高飞摇了摇头时,客厅的玻璃‘门’被人敲响,接着房‘门’开了一道缝,贺明珠的声音从‘门’外挤了进来:“粉姐,有人找。”
正单膝跪在高飞膝盖上,双手搂住他脖子的廖水粉,听到敲‘门’声后,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才猛地意识到她刚才可是大白天的鬼‘混’来着,虽然衣服啊,沙发啥的好整理,可空气中那种独特的味道,一时半会的却散不了。
“别让他们进来!”
本能的反应,廖水粉喊出了这句话,随即意识到很有些做鬼心虚了,连忙又问道:“是谁,谁要找我呢?”
贺明珠的声音,依旧那样平淡:“是何家的三少爷,何秀城,还有韩家的大少,韩震。”
“何秀城,韩震?”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后,廖水粉一下子愣住了。
何秀城,当前正是破军部‘门’老大少爷的最大嫌疑人,虽然没有找到他绑架廖水粉的证据,谁也不敢随便只认他就是少爷,但廖水粉却相信了高飞的那些推断。
至于韩震,更是廖水粉被人绑架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的手机号外泄,被人仿制,骗走了廖水粉,她怎么可能会经历那么多磨难?
更何况,他是她的前夫,可是廖水粉发誓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跟何秀城一起,来找她了?
廖水粉脑子里闪过这些念头时,高飞说话了:“难道,何秀城跟韩震早就……”
“不可能。”
廖水粉下意识的摇头,替韩震否认。
她虽然恨死了韩震,但当年俩人却是真心相爱过的,她绝对是韩震在变心之前,最了解他的人:韩震,绝对是每一个思想成熟的‘女’人,最最中意的男人。
他沉稳,儒雅,懂得体贴关怀‘女’人,还不时的来此‘浪’漫,让‘女’人为之疯狂,或者‘激’动的泪流满面……虽然他后来背叛了廖水粉,可廖水粉还是确定,韩震绝不会成为邪教中人。
这是她对韩震发自灵魂深处的新任,跟感情无关。
但她在为韩震辩白后,却猛地意识到她的反应对于高飞来说,好像会给人不舒服的感觉,连忙吃吃的解释道:“我、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他不可能去做坏事,我很了解他的,我——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该这样心慌。”
高飞在她秀气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下,低声说道:“他没有珍惜你这样的‘女’人,是他有眼无珠,因为你是廖水粉,独一无二的廖水粉,无论做什么事,都没必要跟谁解释的。”
高飞承认,后面这番话,就是从书本上抄袭的,至于是什么意思,用在这儿恰当不恰当,他才不会管,只要能让廖水粉受感动就可以了。
事实证明,文化程度很深的廖水粉,果然被高飞这番狗屁不通的话给感动了,轻轻在他嘴上‘吻’了下,低声问:“你说,我见,还是不见他们?”
高飞说道:“当然要见,拒人于‘门’外,可不是淑‘女’的作风。”
“那好,我听你的,不过,我不会让他们进屋。”
廖水粉说话算话,说不让韩震俩人进屋,就果然让他们竖在了院子里。
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的何秀城,那华丽的身材线条,跟稍微‘阴’柔的忧郁气质,更加彰显他内向男人的‘迷’人魅力,看了客厅一眼,呵呵问道:“怎么,粉姐,你就让我们站在院子里说话呀,这好像有些失礼吧?屋子里有别的人,不方便被我看到?”
“对不起啊,秀城。”
对何秀城,廖水粉还是很客气的,淡淡扫了一眼韩震,说:“如果是你自己来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让你站在院子里?”
韩震温文尔雅的脸上,马上浮上了尴尬之‘色’。(未完待续弎豇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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