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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娴静,竟然是完璧之身。
可她在酒吧中却告诉高飞,说是她男朋友‘玩腻了’她,就把她抛弃了,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个未经人事的都市‘女’孩,怎么可能在她的第一次时,就表现的这样疯狂,索求无度呢?
这种种让人不解的迹象,都能让高飞联想到‘圈套’这个词。
这是一个圈套,是这个叫‘娴静’的都市‘女’孩‘精’心布置的圈套,从她出现的一开始算起,高飞就被他引导着走进了圈套内。
或许,那几个在酒吧‘门’口的好汉,也是她这个圈套中的一个环节。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低头看着闭眼躺在怀中,累得已经睡着了的赵娴静,高飞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要说她是有怀心思吧,到现在为止除了把她自己搭上外,并没有发现任何对他有伤害的迹象。
难道她真像她所编造的那样,找个男人疯狂一次?
也不对--谁见过一个未经人事的都市‘女’郎,会和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疯狂?
想的脑袋都疼了,高飞也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只知道赵娴静这样做无论有什么目的,他都不能怪罪她。
而且自己得离开了,夜已经很深了。
抱起睡着了的赵娴静,高飞抬脚走出了浴缸。
因为俩人的衣服,都在刚才那场风暴中变成了碎片,随意扔在了浴缸外。
“希望她的衣橱内,能有男人穿的衣服。”
高飞抱着赵娴静走出了客厅,抬头看了下二楼的走廊,这才走上了楼梯。
他刚走到楼梯拐角处时,忽然猛回头,然后就看到客厅的房‘门’开了,一个手捧着鲜‘花’的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一脸的温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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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坐在梧桐树的树杈上,手里拿着摄像机,时刻准备着拍下安归王和某‘女’手牵手走出别墅的画面。
她在树上等啊,等啊,等的腮帮子上都被蚊子盯了好多个包,该死的别墅房‘门’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几次她都差点忍不住的跳下去,冲进去双手叉腰的问问那对男‘女’:你们还有没有公德心啊,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快点嘛,难道不晓得外面有人为你们而喂蚊子嘛!
当然了,苏樱只是这样想想而已,哪怕再给她两个胆子,她也不敢冲进去撞破安归王的好事。
那个抚养她长大,可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长什么模样的‘女’人,就是个恶魔。
苏樱等啊,等啊,等的最后一丝耐心就要失去时,终于有动静了。
动静不是来自别墅内,而是在外面: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她藏着的梧桐树下。
“不会是那个‘女’人的男人回来了吧?嘿嘿,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有乐子瞧了!”
借着街灯的光芒,苏樱在看到一个大热天还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出轿车后,就觉得今晚所受的罪都值个了。
“嚯嚯,这个家伙还是南韩人呢。”
听到年轻男人用韩语吩咐司机在外面等候后,苏樱看着他的眼神里就带有了怜悯之‘色’:“唉,你的‘女’人在别墅里和别的男人、哦,错了,是和一个表面是男人,其实是‘女’人的男人乐和,你来凑热闹也倒罢了,还有必要拿这么一大捧鲜‘花’?”
正如莫邪征东了解安归王,身为‘女’人也同样能‘泡’‘女’人那样,苏樱也坚信她伟大的王,拥有让‘女’人无法自拔的本事--问苍天,还有安归王只要去做还能做不到的事吗?
居高临下的苏樱,在捧着鲜‘花’的男人走进别墅院后,抢先把镜头对准了别墅房‘门’那边。
别墅客厅的房‘门’玻璃,是磨砂玻璃,里外都无法看到的那种,不过上面的玻璃却是一般玻璃,视力良好的苏樱,在高处一眼就看到了客厅内的情景。
她开心的看到:安归王假扮的高飞,怀抱着那个都市‘女’郎,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这俩人都没穿衣服--咦,不对,她、她怎么是男人!?
在苏樱的心里,一个小时前就和某‘女’进了别墅的高飞,绝对是安归王假扮的。
安归王有着千变万化的本领,可她终究是‘女’人。
一个‘女’人的易容术再特么的逆天,总不能在变成男人时,连男人才具备的丑陋特征,也能变出来吧?
苏樱看到的高飞,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不是安归王啊,他就是高飞,货真价实的高飞!”
苏樱望着抱着赵娴静站在浴室‘门’口呆了片刻,就走向楼梯的高飞,猛地明白了过来。
但同时也很疑‘惑’:既然真正的高飞回归了,那么安归王呢?
她又去哪儿了?
唉,最近一段时间内,把‘精’力都用在生意上了,反而忽略了所有的消息。
苏樱心中叹了口气时,捧着‘花’儿的男人,已经推开了别墅客厅的房‘门’。
“要心静,‘精’心,管他是高飞还是安归王呢,还是先看好戏要紧!”
厅房‘门’后,苏樱迅速收敛心神,把相机对准了那边,嘴角上又翘起了得意的微笑,喃喃的说:“高飞,你睡了人家的‘女’人,我看你这次该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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