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阔的大掌抚上她精致的小~脸,看着她的时候心就在微微的痛,怎么办?他没有办法失去她。
“你爱我吗?”他轻声的问。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在乎一个女人的心。他仿若已经不是自己了。那个终日以罗刹鬼面具示人,理智冷漠、无坚不摧的镇南王此刻却因为情爱变成了一个胆小鬼、可怜虫?
“那个白衣服的男人,我好像认识他。”她心不在焉的幽幽的说。
他的心停跳了一拍!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在他的床~上想着别的男人?
他在这一刻被激怒,可恶,难道他当真比不上他?
“你在想什么?”他的语气有些恼怒,有些冰冷。
她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他的身下,与他姿势暧昧。下意识的伸出手撑住他的胸膛,与他保持着距离:“你干嘛?”
她眼里的警惕,刺激着他,可恶,为什么他偏偏喜欢她?他不想勉强她,却又不想轻易的放过她,他要给她一点小惩罚。黑色的漩涡旋转在他的眼睛里,他猛然欺身上去,叼~住她小巧的耳朵,她吓了一跳,他的舌头灵巧的吮~吸着她的耳珠,他的气息滚烫。她想挣扎,却不知怎么的,身体竟然瘫软,仿若力气都被凭空抽走了般,只有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战栗在她的知觉里。细碎的吻沿着她的耳朵延续到她的雪白的脖颈,她沦陷在他的侵略下动弹不得,呼吸也难以自抑的变得急促,这样的感觉令她沉沦又很害怕,“陆一焕……”她想愤怒的呵责他,让他住手,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吐字出来却这么绵~软,凭白添了几分暧昧,她的脸一下子通红。他不是说在她愿意之前是不会碰她的吗?为什么食言?他又吻上她的唇,不似以往温柔,带着几分霸占和惩罚的意味,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她有些动情,却又很羞恼。正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他却忽然放开了她。
“不许再想别人。”他说着翻身下床,也不去看她。“只可以想我。”
只有他自己知道,如若再不逼着自己离开,只怕他就要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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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陆一焕!居然这样对她!
可恶!她耳根子一直发烫,久久难以平静。他昨日不是才吐血吗?今日刚退烧就欺负她!以后就算他把心肝脾肺肾全都吐了出来,她也不要再管他了!
她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真是想不到,绕了一圈,她还是回到了这个该死的镇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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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雷咆哮着大地。
叶君度抬头看看天,浅浅一笑,快要下雨了。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连燕子都飞得很低。
第一滴雨点从天际摔落,砸碎在他面前的椿树叶上,轻微,他却听到了碎。
一点一滴,点点滴滴,逐渐连成了一道雨帘。带着一股自抑的忧伤,在天地间安静又喧嚣的发泄着。
叶君度不慌不忙,以一贯从容的步速行走在这雨水中。任凭大雨打湿他的黑发与白衫,他的神色一如止水般平静,只是内心汹涌着惊涛骇浪。
心音,心音。他强烈的感觉到她就是沁儿,为什么她却不认他?
那个抱着她离开的男子,穿着的是皇室御用的云锦,宫绣着蟒的图案,所以他必是王爷或者皇子。看他的年岁以及气度,十有八~九就是梁国用兵如神的镇南王——陆一焕。
他的眼中有着惑。
她到底是不是沁儿?
如若是,她为什么做了别人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