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希善在于竲澈家中休息了一个星期,之后便去于礼煋的西餐厅报道。
“大家好,我是安希善,刚从韩国留学归来,我在韩国主要学的是营销专业,现在来西餐厅实习,请大家多多关照。”安希善向自己的同事做着自我介绍,并且深深鞠了一躬。
“大家好,我是……”于竲澈等安希善介绍完,正打算介绍自己的时候,西餐厅有一位看起来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开了口。
“你是于竲澈嘛,老板的儿子,还真是混血儿。”
“是啊。”于竲澈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叫王子涵,今年刚刚上大学,现在在你们家做暑假工,请多多指教。”王子涵若有含义的朝于竲澈抛了个媚眼,伸出手。
“我才应该请你指教呢!毕竟你在这儿有经验了。”于竲澈伸出自己白皙的手,与她握了一握。
“我也是前两天才来的。”王子涵不愿意松开于竲澈的手,就这样一直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原来,他的手,真的很大,很温暖。
于竲澈小小嘟了嘟嘴,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拔了出来。
“希善,你想做什么工作呢?”于礼煋问安希善,转而又让她无从选择,“我们西餐厅唯一缺的职位大概是服务生了。”
“爸爸,你怎么能让希善当服务生,多丢人。”于竲澈听了之后,第一个不同意,比安希善的反应还要大。
“没关系,谁不是从底层打拼起来的,在韩国又不是没有做过兼职。”安希善其实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她总以为于礼煋怎么说也会给她这个海归派弄个好位置。
“希善同意了那就好。”于礼煋说完,又对于竲澈说,“你就别来店里捣乱了,回爷爷的公司,帮爷爷分担公司生意上的压力。”
“我不要,我要和希善呆在一块儿。”于竲澈说着当着众人的面,搂住安希善的肩膀。
“你和希善在韩国呆了三年,现在又住在一起,还没有腻呀,听爸爸的话,爷爷需要你。”于礼煋汗颜了一把,微微发着怒,“你去韩国爸爸也没责怪你什么,这一次,你可不能胡闹。呆在这个餐厅里,已经没有你施展的地方了。这是爸爸的地盘。”
“竲澈哥哥,你去吧。”安希善也觉得挺对不起于礼煋的,当时他求她留下,那于竲澈也就不会跟着她一起出国了,可她却还是不听他的劝,不顾一切出国。
“那爸爸你帮我好好照顾希善,别让她累着。带汤的盘子别让她端,她害怕。”于竲澈和安希善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知道她此时心里在想什么,她在自责。
为了减轻她的罪孽感,他只能够硬着头皮答应,只是以后,不能无时无刻看到她了。
“知道了,什么时候做起爸爸的妈妈来了。”于礼煋揉了揉于竲澈的头发,“臭小子,三年不见,又长高了,都快追上爸爸了。”
“那个,你这个矮子。”于竲澈说完,大笑起来。
王子涵有些失望,什么嘛,他不在西餐厅工作,哥哥打听来的消息未免太不靠谱了吧!
“照顾好自己,等你下班,我来接你,要等我哦。”安希善送于竲澈出去,她还没说话,他已经转身搂住她的腰,叮嘱她。
王子涵吃醋的望着暧、昧的两个人,心里怒火中烧。
“竲澈哥哥,你已经和我说了好几遍了,我知道了。”安希善伸出手刮了刮于竲澈的鼻子,“好婆妈,以后不知道会不会跟个老年人一样,唠唠叨叨,唠唠叨叨……”
“千万保护好自己的手,可惜了你一双美手要用来端盘子。”于竲澈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在自己的掌中揉搓了几下,“万万记住,保护好你的手。这可是弹奏钢琴的手!”
“知道了。”安希善很认真的点了点自己的头,“我真的知道了。”
“希善,七号桌的牛排!”
“希善,八号桌的甜品和意大利牡蛎面。”
“希善,二十三号桌的蔬菜沙拉,俄式罗宋汤,还有一只火鸡,等下再来拿吧。”
王子涵成了替安希善报菜名的服务员,她自己不端,看安希善老实的样子,全让她一个人端。
“子涵,俄式罗宋汤你可以帮我端吗?我真的有些害怕。”安希善不敢逞能,万一出了事情她怎么办。
“希善,我也很害怕,要么,你去问问那个男服务生。”王子涵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昨天我也被烫了一下,心里还耿耿于怀,有些恐惧呢!”
王子涵知道那个男服务生家里穷,最讨厌有钱人家的孩子撒娇或者是装柔弱了。
“你好,请问二十三号桌的俄式罗宋汤你可以帮我端一下嘛?”安希善其实也有些难以启齿,第一天工作就有求于别人,他和自己又不熟。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高人一等,就可以随便使唤人。难道你妈妈没有告诉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凭什么你拿钱,我要帮你做事。切,有钱人,真恶心!”那男服务生压低声音与她道,安希善听了心里不是难受可以形容,这个社会上的人怎么这样。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凶,呵,不就是一碗汤么,安希善吸了一口气,有些鼻酸委屈。
王子涵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幸灾乐祸地笑着。
安希善端起托盘,两眼一直望着碗中冒着热腾气还在沸腾的俄式罗宋汤,心里不断给自己骨气。
王子涵看她小心翼翼地模样,心生诡计。
“希善,里面忘记放客人特意吩咐的醋了,你再拿过来。”王子涵朝她抱歉的笑笑。
安希善心里大哭,离二十三号桌已经只有几步路了。
她叹了一口气,正要转身,两个奔跑的小孩子突然撞上她,她惊慌地看见自己手中的俄式罗宋汤摔了下去,她怕会烫伤两个孩子,急忙出手推开两个吓愣的孩子,结果大碗的热汤烫湿在她的手背,小手臂上。
王子涵看到这一幕,捂住嘴巴,天哪,这个玩笑对她开大了。
“你没事吧?”孩子的母亲父亲跑上来,看到安希善的手,红肿出毒水,两个巴掌打在自己的孩子上,“叫你们不要跑,你们还要跑,要不是这位姐姐,你们怎么办!”
好疼,安希善望着自己一双手,哭了出来。
“希善!”于礼煋从厨房里出来,他听别的服务生报告这件事的时候,后悔的不得了,他只是想要磨练她的意志,这样,他怎么跟爸爸还有嫂子交代啊!
于礼煋将安希善打横抱起,看着她痛哭的模样,一直不停的安慰。
“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到了医院,廖医生一看到安希善吓了一跳,这安小姐跟医院真是结下不解之缘啊!
“廖医生,这手还能好吗?”于礼煋自责不已,他真想抽自己两巴掌。
廖医生替安希善消毒,摇摇头,“烫的有些严重,可能要留疤。我目前看来,以后她的手都不能做重活。”
“能弹钢琴吗?”安希善紧张的是这个。
“伤了表皮肌肤的神经,可能会时不时的痛,你克服了这一点,就能弹。”廖医生看着毒水混着模糊的血肉,有些吃不消看她,真是对她心疼。
“什么,爸爸,希善没事吧!你们在医院,好,我马上来。”于竲澈一接到于礼煋的电话,扔下手边的工作,不顾于竲勋的目光,冲了出去。
于竲勋正在与他交流工作上的事,毕竟他已经工作了三年了。
“安希善在医院,她又出什么事了?”于竲勋心里没来由的不安,他甩下手中旋转的笔,坐立不安起来。
最终,他还是没能够按捺住内心的真实渴望,“竲澈,等等我,我和你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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