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语紧咬着下唇。有些不能自己。眼眶已经盈盈。但是她还是强烈的忍住不要太多的泪宣泄下來。不让自己哭得那么的狼狈。可是越是忍首。鼻翼处的酸涩就越浓。眼眶处理涩。
“沒事的。夏语姐你想哭就哭出來吧。这里沒有别人。”归寄蕊拍了拍她的背道。因为归寄蕊知道忍着的情绪最难受了。此时的她需要情绪的宣泄。
陆夏语擦了擦眼角的泪。扯动着嘴角道。“不用担心我。我沒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当得知陆夏语已经离开了季家。陈亦珊有说不出的兴奋。她的眸子里闪着奇异的光芒。忍了这么久。终于不用再忍了。只要她离开季家。而且现在季域人在国外。也撤去了对陆夏语的保护。杀她就容易许多了。
“呵呵。陆夏语袁虹。你们一个都不能少。域哥哥只能是我的。我爱了他这么多年。不比你们的少。凭什么你们可以得到他的眷顾呢。而我却只能偷偷的躲着角落凝望着他。哈哈哈。只要你们死了。我就沒有任何阻碍了。”
陈亦珊好像得了癔症般。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喃喃的自语着。并疯狂的大笑着。笑声诡异了森冷。在这个阴天的下午显得特别的可怖阴森。她面部表静整个都扭曲极了。跟她甜美可人的形像真的是大相径庭。
为了筹备这一箭双雕的计划。她今天特意请假一个下午。并联系好买凶。所有能想到的。她都计划周密。她绝对不会允许计划的失败。因为这次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
袁虹像往常一样。都是整点下班。那一惯保持她那妩媚而又风骚的个性。晃动着她那均匀有至的身材。乘坐着电梯直往负一层的地下停车场。从包包里掏出车钥匙按动着开锁键。“嘀、嘀”随着两声车响。她伸出她的玉手想打开那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还沒有触碰到门把手。
倏然。地下停车场的灯全部在一瞬间给熄灭了。她突然大骇。她尖叫一声。刚想从包里掏出手机还照明。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捂出了她的嘴巴。然后拽住她的双手。一切來得太过于快了。而捂住她的那只手上是有**的。袁虹昏了过去。整个身体沒有了知觉。
因为这个停车场是域城国际所划分的高层停车场。而域城是一家严谨而快节奏的公司。所以整点下班的高层很少。除了公关部。就算是停车场有人來取车。当灯一片暗下來。根本伸手不见五指。又怎么能顾及到被掳走的袁虹呢。
当袁虹醒起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2点钟。她只感觉双手双脚很麻木和酸痛。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似的。全身湿漉漉的冷极了。头也痛得厉害。她睁开双眸。眼前一片朦胧。眨了几次眼睛。她才看清楚眼前的景像。
眼前灯光非常的昏暗。四周都是灰色的墙。这到底是哪里呀。她尝试动了一下手和脚发现根本就动弹不出。
“醒了。小妞。爷可是等你好久了。”为首的男人第一个发现袁虹醒了。他用极为猥琐的而狭小的眸子。色眯眯的盯着袁虹。一寸丁的大头在袁虹面前晃动着。
沒有想到雇主让他们绑的女人是这么合他们的胃口。还是域城的高管。看着眼前女人半裸露大圆球。还有那双修长而性感的长腿。他的哈喇子都快流了下來。
雇主还吩咐他们哥几个尽管上。上的次数越多拿得钱就越多。这么好的差事真是美死他们哥三个了。
袁虹尝试着动了手脚。可是根本就动弹不得。虽然脑子一片混沌。但是她还是清楚的明白自己被绑架了。眼前的这个男人猥琐到了极点。而且他眸子里带着那种男人的**。这种眼神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她心中太骇。瞳孔不住的收缩着。她当然知道这些男人想干什么。
“你们。你们到底是谁。”袁虹扯动着嗓子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些颤音。
“哟。小妞你的声音好温柔哦。不知道你在我身下叫的时候能不能这么温柔呢。”丁寸头男人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得不得了。还有他那只肥厚的大手摸了摸她胸前的雪白。
这触感让他心尖颤了颤。整个身体充满了**的因子。“兄弟们。让哥先上吧。你们帮哥解开蝇子。我爽完到你们哈。”男人向身后的两个男人喊道。并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不要。你们不要乱來。我有钱我给你们钱好吗。”袁虹扭动着身子。全身都忍不住颤粟起來。眸子里的惧意更浓了。
“我们不要钱。我们只要你好好的伺候哥几个。只要伺候好了。哥几个就放你走好吗。”为首的男人已经外裤和内裤已经褪到了膝处。
袁虹一阵的嫌恶。视觉牵引着胃觉。“呕。”她忍不住干呕起來。脸上已经哭得莉花带泪。
“嫌弃它。我等下让你知道它的威力。保证你爽不行。”男人猥亵的话语。还有那张猥琐的脸宠不停的在她的眸子里晃动着。男人颈部那条硕大的金项链金晃晃得。
男人身后的两个小弟已经把她手上和脚下的蝇子给解开。得到自由的袁虹第一念头就是想跑。她使足全身的力气想站起來。起往出口处跑。
可是跟站起來。因为脚太过麻木。而且前面还中的**。全身根本不听她的使唤。还沒有踏出步子。整个人又重新跌坐在椅子上了。
“想跑。你跑不了的。”男人的头已经凑了上來。恶心的唇在她的脸上胡乱的亲着。手也粗鲁的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袁虹不停的扭动着头颅。手和脚不停的踢打着眼前的男人。“不要。我求你不要。你们要钱我可以全部给你们。你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我可是季域的女人。”
此时的她慌乱不已。想到要被这几个恶心的男人玷污。她一万个不愿意和恶心。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她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会绑她。竟然不要钱。但是她可是季域的女人。在道上混的人能有几个听到季域的名字不会闻风丧胆呢。
不过男人停止了亲吻。勾起嘲讽的嘴角道。“呵呵。你知道是谁派我们來的吗。季域的老婆。要怪就怪你破坏别人的家庭。做人家的小三。不然人家怎么会出大价钱要我们上你呢。你再有钱也不及别人有钱吧。再说如果季域真怪罪下來。买主已经声明由她顶着。”
“呵呵。你就从了吧。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本來男人并不想这么多的废话的。但是为了让袁虹死了这条心。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他才说了这一大串。
“啊。不要。我求你们不要”烂尾楼里传來袁虹嚎叫声。源源不断的还带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的声音。
她嗓子都快喊哑了。可是这些男人丝毫沒有放过她的意思。不断的在她的身体上驰骋着。泪水像断了线般。她重來沒有这么屈辱过。沒有想到竟然是陆夏语派人來这样的折磨她。她的眸里不仅有哀怨还夹带着浓浓的仇恨。她想杀了陆夏语的心都有了。
只要她能从这里出去。她发誓一定不让陆夏语这个女人好过。她愤懑的紧紧的攥着拳头。嘴里已经是一片的腥甜。
她实在太痛了。感觉全身沒有一处不痛的。头一歪。眼前一黑就陷入了昏迷了。当她再次醒來的时候。发现她全身**着。衣服散乱一地。地上用过白色纸巾也掉落了一地。全身冰冷得要命。四周已经不见那几个男人的身影。她全身瑟瑟发抖着。脸上火辣辣的生痛。
她用手摸了摸她的右脸颊。当看到手上一片腥红时。“啊。啊。”伫立在郊区荒芜人烟的烂尾楼。一个晚上传來了种种让人窒息可怖的声音。可是四处沒有根本沒有人烟。也亦沒有人听到这鬼哭狼吼的叫声。
袁虹用颤抖的手指拾起地上破烂不堪的衣服。艰难的往身上的套着。经过半个小时她才把衣服穿上。她跌跌撞撞的步履艰难的步出了这幢烂尾楼。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她已经沒成人样了。跌在地上的次数不计次数。有时沒有力气的时候她甚至用爬的。仇恨使她充满了力量。她不能死。她还要找陆夏语那个贱女人报仇呢。
不行。一定要季域知道这个女人的德性。仇恨、怒火、不甘种种情绪通通袭向她。一次又一次的咬牙从地上爬起來。可是就算再强的意志力。她也因为身体的状况而昏倒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