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禁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而听得对方此言,那灰袍人眉目一紧,面上现出了明显的不悦之情:“哼,江湖盛传,你们万妖教是章胖子和项平威手底下的狗~如今看来”
“吼”灰袍人话尚未完,耳朵里听不得半点污损万妖教之言的欧阳禁即一鼓真力,急冲向前,同时横起一掌直朝前者正脸拍去
那灰袍人见状亦不示弱,立抬右臂格挡
接下来,这俩人便全力以赴的斗在了一起直打得个风嚣地裂,尘土飞扬
不过,他们似乎都不想现在就弄死那个可怜的张阳硕,故在打斗时,均不约而同的“照应了”后者的安全。
一会之后,远在一旁观战、且完全没有插手余地的齐王军精锐们便想乘机占个便宜将那张阳硕掠到自己这边来;可是,当他们把这个想法付诸于行动的时候,却生生吃了个大亏那飞身靠近张阳硕的几个齐王军精锐,均在一瞬间,爆胸而亡了
“哼连环穿心掌”欧阳禁见状大怒,边打边道,“修炼这种邪门的功夫,你不怕你家祖坟冒黑烟吗”
“呵呵,我不觉得你们万妖教的狗,有资格说我邪门”灰袍人反唇相讥。
“哈好好算你嘴溜~不过,不知道你的内力,是不是同你的嘴一样溜”话毕,欧阳禁阴邪一笑,而就在他话音落地时,那灰袍人则忽觉胸口猛然一紧
“可恶在抵挡他毒功的同时施展穿心掌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么”看着自己那一双渐打渐黑的手,灰袍人心中暗暗叫糟末了,他只得不甘的望了那张阳硕一眼,尔后陡一撤力、拼命飞身遁去了
“追”
“慢穷寇莫追”
眼见那灰袍人逃走,齐王军精锐们本欲乘胜追击,但却被那欧阳禁厉声喝止了,“现下,这张阳硕才是我们最重要的目标”
“是”听得欧阳禁之言,齐王军精锐们立即很“识相”的将那张阳硕逮了起来;可就在他们准备“收工”离去时,又一队人马疾疾奔至,挡在了他们面前
“齐王的人听着这里是我们燕王管辖的地界尔等现下已是越界行权,为国法所不容识相的,就赶紧将那张阳硕交给我们,然后立即离开否则,我部兵马今日必要大开杀戒了”这喊话者手持宽刃大刀,着一身将军服,且面黑似炭,鬓发花白。
“哎呦巴堂主巴堂主救我巴堂主救我赶紧杀了这群乱臣贼子巴堂主救我呀”那蔫很久的张阳硕一见到这燕王军的领头人,立时便来了精神;而那欧阳禁听到了前者对那燕王军将领的称呼,心下却是一沉:“巴堂主莫不是那烈刀堂的掌门,人称黑面鬼的巴铁武嘁,这下可不好办了若换了平时,我倒不必怕他,但唉方才那使连环穿心掌的混账东西耗去了我太多的内力现在,我恐怕是奈何不了这黑面鬼了呀”
“哼,救你”另边厢,在听得了那张阳硕的哀嚎之后,巴铁武一脸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冷声道,“要不是燕王殿下亲令,要我活捉你回去受审,我还真懒得管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王河蟹八蛋”
“什么吃里扒外捉我受审”张阳硕闻言大惊,“这这冤枉啊我,我对燕王殿下那可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忠心日月可鉴放屁”巴铁武厉声喝断了张阳硕的话,“你勾结乌孙国人,意图谋反,这叫忠心你私自调兵至黄花岗,意图助锦衣楼逆贼与乌孙国兵马起势这叫日月可鉴张阳硕,你好厚的脸皮啊”
“什么这这我,我带兵到黄花岗明明,明明是燕王殿下昨天当面吩咐我做的呀怎么就成了我我协助锦衣楼和乌孙人造反了呢”前句姑且不论,这巴铁武的后句,可真让张阳硕感到有些冤枉。
“信口雌黄”巴铁武闻之斥道,“燕王殿下他明明今天才日夜兼程的赶回沛郡,怎可能在昨天当面吩咐你做什么哼张阳硕,到了现在,你还想垂死挣扎,苦做算计我告诉你,就在约一炷香的时间之前,你在沛郡地界的乌孙国主子们,就已经被我们杀了个措手不及,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