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的孙儿向往常那样出去玩耍,媳妇儿就在这里帮我们打下手,等到上午吃饭的时候,媳妇儿出去找孙
子,才发现孙子不见了!”
“事隔几天后,孙子面黄肌瘦的出现在我家门口,我看着面黄肌瘦的孙子,只想着可能是这几天走丢了,饿成
那样的,也没往心里去,只让老伴儿把家里的鸡杀掉,好给孙儿补充营养。”
“可孙儿回来后,就一直表情呆滞,就算是给他吃饭,也是一口口送到嘴边,非要喊一次张嘴,才能张嘴吃掉
。”
“可就算是这样,我们也非常开心,因为孙儿毕竟回来了,起初我们只道孩子是一人外出几天,被外面的人给
吓坏了,可是几天后,孩子突然大口吐血,接着就过去了。”老翁说道这里,泪水便不受控制的落下。
“请您节哀。”陵越看着两位哭的泣不成声的老人,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将筷子放到桌上,出言安慰两位老人
。
陵越和屠苏吃过饭后,趁着两位老人不注意,陵越便偷偷把把身上带的银两,全部放到了一边的水桶中,面对
这样两位和蔼的老人,陵越只想他们好过些。
陵越和屠苏,在向两位老人道谢后,从馄饨店走出,回到衙门口前,继续等待县令的出现。
一更天后,寂静的街道上,跑过一道儿黑影,快速的去到已经打烊的馄饨店前,用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子,
将门规翘了开来,走进馄饨店内,穿过馄饨店的大堂,直奔后面的厨房而去。
黑影儿蹑手蹑脚的来到,馄饨店老夫妻睡觉的地方,用手上拿闪着寒光的刀子,挑开门帘跳了进去,对准床上
隆起的被子就是一刀。
“生擒成功。”屠苏说着从外面走进来,陵越拿着蜡烛跟在后面。
两人拿着蜡烛走进卧室,看着被屠苏点穴,无法动弹的那个蒙面杀手,正想抬手去扯掉那人脸上面巾,那人却
突然倒了下去。
陵越看着如烂泥一样瘫软下去的刺客,就知道他已经服毒自尽了,抬手抓住屠苏的肩膀,冲着屠苏瑶瑶头,“
屠苏,不要去管他了,他已经死了。”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咱们不能就这样离开啊!屠苏不能放置两位老人不管,可也不能把少恭丢在客栈不理
。
他和陵越自是不担心那些刺客来袭,可是面对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少恭,和这两位年事已高得老人,那些杀手
可就太厉害了!
“不用担心,刚才我已经找人,帮我带口信给少恭,让他速来这里。”陵越早已经做好打算,在查明孩子丢失
事件前,他们就住在这里,贴身保护两位老人的安全。
就在陵越和屠苏说话的工夫,少恭也来到馄饨店里,顺着血腥味儿来到后堂,看到现在门口的陵越和屠苏。
“快点把尸体拉去后院,我要马上处理掉。”少恭顺着走到后门前,拿开门規开门。
下一刻,几个衙役冲进馄饨店里,直接闯到老两口得卧室,看着正在闲话家长得五人,四下寻找起来。
“几位差爷,你们这是找什么啊?”少恭挑眉看着那几个牙医问。
“刚才有人去衙门告状,说这里卖的是人肉馄饨。所以我们过来看看。”带头的衙役看着少恭说。
少恭看看几个牙医,抬手作揖说到,“几位大哥这是说得哪里话?我们就是几个普通老百姓,刚从外地来探亲
,这不正闲话家长吗?哪里有人肉馄饨卖啊!”
少恭说着抬手拍拍老翁的后心。
“这是我舅爷爷。”少恭知道幕后黑手,不想揭穿他们的身份,便索性撒谎。
“我们也是接到上头的命令,说这里有卖人肉馄饨,才来这里搜集罪证的,既然现在没有这样的事情,那我们
就回去如实禀告给老爷,让他制裁那个随便告状的人好了。”
说话的衙役,说完一挥手,喊道,“回去。”
陵越三人站在卧室内,看着那些衙役离开后,才由陵越跟着去关上店门。
等到陵越关门回来,看着坐在房中的几人,恭敬的说:“给两位老人家添麻烦了,现在那些人已经走了,你们
赶紧歇息吧!这里有我们在,必定保护你们周全,不用担心什么的。”
“我们一点都不害怕,我们知道你们是想除去那些作恶的人,所以我们就一点都不会觉得害怕,现在虽然是夏
季,但是夜里还是冷的,我们儿子媳妇的房间还在,你们要是不嫌弃,大可去那边睡觉。”
老翁说着站起身,抬手拿过摆放在桌子上的油灯,就要为三人引路。
陵越看看一脸疲态的屠苏,觉得这个不用推辞,便跟在老翁身后,穿过后院,来到一个单独的房子前。
老翁站到门口,指指房门。
“这个就是我儿子他们曾经住的房子,虽然他们已经过世了,可是这里我们一直都有收拾,所以你们可以直接
入住的。”
“麻烦老人家了。”陵越说着抬手作揖。
老翁冲着陵越摆摆手,“少侠,不用跟我这般客气,老朽回去了。”
“爷爷你也不用跟我们客气的,可以直接称呼我名字的。”陵越看着老翁小说。
“好好好,越儿,你们赶紧睡觉去吧!”老翁说着转身离开。
“多谢。”陵越看着老翁回去后,才跟着屠苏他们走进房内。
三人来到房间里,由少恭吹着手中的火折子,将房间内的蜡烛点燃,在蜡烛微弱的光芒下,三人围坐到圆桌前
。
“少恭,你可在县令的府邸,查到了什么吗?”陵越落座后,便迫不及待的问少恭。
少恭看看陵越,轻声的说:“我今天乔装成一个算命先生,跟着县令的夫人去了他的书房,并用计策遣走县令
夫人,让我能一人待在书房内,寻找隐藏在书房内的密室。”
少恭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看陵越他们,继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细心的摸索下,终于让我在书案上,
找到了打开密室的机关,就是那个隐藏在笔架上的机关,得以进到密室之内。”
“这密室内,并没有存放什么稀世珍宝,而是放了几个黄花梨的架子,上面摆放了许多药瓶,不过因为当时时
间紧迫,我也来不解细细查看,所以这次还要麻烦你和屠苏跑一趟。”少恭说着看向屠苏。
“你想让我们做什么?去偷丹药吗?”屠苏想少恭既然已经知道密室的所在,就一定是让他们去偷丹药,却没
想到少恭冲他摇摇头。
“不是让你们去密室,是让你们去偷窥他们夫妻的鱼水之欢,也好看看县令大人的时间,才能从中断出一二。
”少恭看着两人轻声的说。
“为什么?这有什么用处?”陵越和屠苏异口同声的问少恭。
“如果他一七旬老翁,还有旺盛的精力,整天沉迷房事的话,那事情就好说了。”少恭现在虽然还不知道,这
个县令到底是用了什么炼丹方法,却也能看出,这县令过盛的精力,都是来源于那些孩童。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县令的精力,都是从那些孩子身上摄取来的?”陵越看着少恭问,少恭冲着陵越点点头
。
“是的,虽然还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但是这事儿,跟他是绝对脱不了关系了,不然那般衙役,又怎么可能
来的这么快?分明就是想栽赃嫁祸,如果我猜的没错,刚才服毒的人,一定是个死刑犯,想在死前给家人留笔
生活费,才会跑到这里送死的。”
少恭想起刚才的事情,还是惊魂未定,要不是他刚才感到的及时,使用化尸粉将尸体溶了,恐怕这次他们就真
的麻烦了,他倒是还好说,只要拍拍屁股走人就可,可陵越和屠苏就麻烦了,因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嗯,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今天恐怕去了也没用,还是等明天再去吧!”陵越说着站起身。
“也好,那咱们赶紧休息吧!要不这天就亮了。”少恭跟着两人走到炕边上,看着足够他们三人睡得大炕,躺
到了最边上。
屠苏拿过一床棉被递给陵越,由陵越转手给少恭盖上后,两人才躺倒炕上,一起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