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陵越便和屠苏!少恭一起出去寻找城中即将婚配得人家。
陵越和屠苏选择城南,因为最近死的几个新妇都集中在城北,估计那边短时间内,不会再有人想婚配。
“师兄,咱们这么找法有用吗?”屠苏在看着身前得黑色木门关上后,转身问现在台阶下的陵越。
“现在咱们人生地不熟,若不这样挨家挨户得找,恐怕就找不到要婚配的人家了。”陵越觉得在这里接二连三
的,新妇遇害事件后,是不会有哪家还张灯结彩迎新人的。
那“咱们这么挨门挨户得找,也不是办法啊?要是有人误会咱们是凶手,可怎么办?”屠苏也想逐门逐户得去
找,可这样做不但浪费时间,还很容易让人误会,实在不够妥当。
“我知道,可现在因为这新妇遇害得事情,估计也没有哪家还敢张灯结彩得。”陵越说到这里顿了顿。
“就说咱们昨天去的那家,门外就没有任何布置,只是在院中做了些简单的布置而已,想来也是为了躲避新妇
杀手,才刻意喜事简办的,所以我猜想,即将结亲得新人们,都会采用这样的方法,来躲避那个新妇杀手。”
陵越看看屠苏,慢步向前走去。
陵越看着前方柳树下的门户,转头看看身后跟来得屠苏,“屠苏,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敲门。”
陵越走到木门前,抬手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便耐心等着人来开门。
门内响起有力去杂乱得步伐声,陵越料定前来开门的是男子,看着破旧得木门,在眼前打开,陵越抱拳道。
“在下天庸城弟子,陵越,听闻城中出现新妇杀手,特来询问贵府可有即将婚配得人,好让我俩乔装新人,将
那个新妇杀手抓获,为往死得新妇讨个公道。”陵越看着站在门内得中年男子说到。
“你们真是天庸城得弟子?”中年男人显然不相信陵越得话,陵越看看他皱起眉头。
中年男人一语道破玄机,是啊!这些村民怎么会因为他得几句话,就相信他是天庸城得弟子呢?
也许他们之前拜访过的人家中,就有准备迎亲得人,只是因为不信任他们得身份,才会谎称家中无人婚配。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陵越看着门内得男人问。
男人看看陵越,却也不知如何让陵越证明他的身份,只能看着陵越叹口气,“我怎么可能知道?”
“这样得话,你信不信?”屠苏抬右手做剑指,令焚寂从剑鞘中出鞘,在空中转了一圈,便直奔门口的柳树而
去,在削掉一根柳枝后回鞘。
“信了,那你们请进屋说话。”
男人说着闪身到一边,为陵越和屠苏让出一条路来。
陵越,屠苏跟随男人进到屋内,看着屋内简单的摆设,虽然是个贫寒之家,收拾的却很干净。
“我姓刘,叫清玄,你们就好老刘好了!”男人说着拎过一把青花茶壶,和三个小碗儿,摆放到桌子上,往小
碗儿里倒了一些白开水。
“家里没茶,你们不要嫌弃。”刘清玄说着把小碗儿放到陵越得身前。
多“谢刘大哥。”陵越和屠苏走了一小天儿,是水米未进,现在也是口渴的厉害,看到清玄送来的水,当即端
起一气喝干。
“刘大哥,请问你家中是何人要成婚?”陵越不想耽搁时间,便直接询问清玄家中,何人要婚配。
“不怕你们笑话,家中要迎亲得正是我,以前年轻家中贫困,所以拖至今天,才要成亲,又赶上了新娘杀手,
正想和定亲得人家说,不要办置,就找几个朋友热闹下就好了!”清玄看着陵越说到
“嗯!我知道了!”陵越说着看看一边得屠苏。
“刘大哥,我现在就跟你说说我的计划,我打算男扮女装,装成新娘在新房中等凶手出现,为了避免凶手狗急
跳墙,伤害到你,就让我的师弟,代替你去迎亲,你可愿意?”陵越看着清玄问其意见。
“可以的,只是我家中贫寒,不能骑马去迎亲,迎亲得队伍也是邻里凑数的,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咱们不管迎亲的阵仗,只要迎亲得队伍在城中转悠,越久越好。”陵越看着清玄说到。
“那就这样办好了!我们已经订好三日后迎亲,你们看是现在还是明天,我领你们去她家看看呢?”清玄觉得
有必要为陵越他们引路。
“那就现在吧!我们认过门后,会在两天后的晚上分别来到你们家中,你们的婚期就暂时往后拖延一下,待我
们将凶手绳之以法,再行迎娶。”
陵越本想让女子跟随过来,后又觉得不妥,才要求清玄隔上几日成婚。
“行,只要能把那个害人的家伙给抓住,我也不在乎多等几天了。”清玄说着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陵越和
屠苏起身跟上。
在清玄的引领下,三人来到了女方家中,看着同样清贫的茅舍,陵越把刚才和清玄说的话,有对眼前这个粗布
旧衣,样貌却十分清秀的女子说了一次。
“全听两位高人的。”女子声音宛若树头黄鹂鸟儿般清脆动听,陵越冲着女子笑笑。
“那就麻烦二位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如果我们延迟几日结亲,就可以消除这个新娘杀手,那也是功德一件。”女子说着端上
茶水,为三人斟茶递水。
“不用麻烦了,我们现在还要准备一些东西,两天后我会来你家中坐准备。”陵越说着看向一边的清玄。
“我师弟屠苏会去你家里准备,给你们添麻烦了。”陵越说着抬手抱拳,清玄抬手挥挥。
“不要说这些话,你们也是为了给咸阳百姓除害。”
“那我们先告辞了。”陵越说着站起身,向两人告辞。
屠苏跟着陵越从女家出来,走在傍晚的街道上,看着过往的行人,迷惑的问,“师兄,你说咱们要准备,是要
准备什么呢?”
“当然是准备喜服了!就你我这样的身材,恐怕完全穿不上他们的喜服,而且这人生中只有一次的大事儿,咱
们又怎么好意思,穿人家精心准备的喜服?”
陵越说着转回身,看着身后眼露迷茫的屠苏,一如当初初见时的模样儿,也不知道这样的屠苏,穿上大红的喜
服回事怎般俊俏?
“我还真好奇大师兄你穿上喜服的样子呢?”屠苏笑吟吟的看着陵越说,陵越听言凑到屠苏的身前,笑吟吟的
看着屠苏问。
“那你知道拜天地后干什么吗?”
“”屠苏看着陵越羞红了一张俊脸,抬手推开陵越大步向前走去,陵越看着屠苏的背影儿笑起来。
“小傻瓜,外面还有欧阳少恭看着呢!我怎么可能让他捡了这个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