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女皇怎么也沒有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与朝阳郡主有关。要知道在这些女儿与侄女里面。她最喜欢的可就是这个朝阳了。她甚至动过将她许配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的想法。谁知道她竟然给她惹下了这一出档子事情。
“婉柔。去把朝阳那丫头给我带來。”
丞相一看女皇这样就知道肯定是发火了。对于这位受宠的朝阳郡主。她可以说沒有什么好感。只不过是女皇陛下喜欢。她一个臣子不好说什么。
“是。微臣这就去办。”
“婉柔。你回來吧。让那些奴才去办。”
“是。”
早有侯在一旁的太监已经去找朝阳郡主了。
朗月女皇有点心烦的坐在凤椅之上。两只手揉着太阳穴。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婉柔啊。你说这一次我们该如何做啊。”
“陛下。这件事情必须咱们还得等到朝阳郡主來了证实之后……”
“你不了解朝阳。孤还不了解她吗。她什么性格。孤比任何热都了解她。”
“这么说这件事情是与朝阳郡主有关了。”
“如果和她沒有关系。你以为雾隐洞的大长老会自动的找到孤的老巢來吗。如果沒有切实的证据。你以为他们会如此的不计后果。敢在十境婆罗即将要开启的节骨眼上暴露目标。”
“那我们该如何做。”
“婉柔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打太极了啊。”
“微臣不敢。这不是陛下的家事啊。微臣不好插手。”
“哈哈哈。婉柔我看这几十年的官。你当的可是越來越滑头了。”
“陛下。朝阳郡主求见。”
“让她给孤滚进來。”
本來还喜滋滋的朝阳。本以为女皇是想自己了。或者是又有什么好东西。想要与自己分享。谁知道等來的却是这么一句‘滚进來’。心肝一颤。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她了。
“还处在外面干什么。还不给孤滚进來。”
等在大殿里面的朗月女皇怒了。不由得声音之中加大了玄力。震得周围那些玄力低下的人耳朵直轰隆轰隆的响。
在确定朗月女皇肯定是生气了之后。朝阳郡主飞速的走了进來。
“朝阳参见女皇陛下。望陛下福寿安康。”
朝阳郡主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朗月女皇说让她起來。不由得抬头偷偷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朗月女皇投过來的视线。赶紧的就又低了下去。
“朝阳你可知罪。”
“朝阳。朝阳知罪。”
朗月女皇一听。就觉得稀奇了。不由出声问道:“你知什么罪了。”
“朝阳。不该到现在还沒走找回流风哥哥。不该愧对女皇的信任。不该沒有及时回报流风哥哥的消息。不该在还沒有找到流风哥哥就私自回京……”
“停。孤沒有问你这些。”
“陛下。难道不是因为流风哥哥……”
“孤倒是希望你去风儿沒有回京都呢。一回京都就给孤惹事儿。”
朗月女皇看着朝阳郡主的眼里有着淡淡的无奈。还有一丝丝的不明意味。
丞相知道朗月女皇这是爱屋及乌。要不是因为三皇子。估计也不会如此偏袒这个朝阳郡主。
“朝阳你此次回京可是抓了几个人。”
“是。”朝阳郡主不敢隐瞒。毕竟这里是朗月的帝都。可以说的上遍地都是朗月女皇的耳目。就算她知道自己抓了几个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那你为何抓他们。”
“他们阻拦了朝阳出城去找流风哥哥的路。不仅不给我让路。还对我出言不逊。言语之间尽是对我朗月的不敬之词。所以朗月一气之下就把他们抓了起來。以解心头之恨。也让这些外來之人知道知道我们朗月的厉害。知道我们朗月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儿。”
“那你可知道他们的身份。”
“不就是几个外乡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朝阳啊朝阳。你可知道你抓的那几个背后的实力都是不容小觑的主儿。”
“哼。在厉害能有陛下您厉害不成。”
朝阳郡主这一句马屁可是拍在马尾上了。
“郡主啊。虽然他们一个两个势力。在我朗月的眼里不算的上什么。可是那背后的力量足以撼动我们整个朗月的根基。”
“这么厉害。他们是谁。”
“那个穿白衣服的男子是雾隐洞的少主。那个穿青衣的是青云帝国的阮家少主。而那个穿白衣服的少女虽然暂且还沒有查出她的身份。但是让雾隐洞的大长老阿谀奉承。让阮家少主言听计从的女子。背后沒有庞大的势力支撑。凭借雾隐洞的高傲是不可能的。”
“什么。”
朝阳郡主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随便在大街上就那么抓了几个人。竟然抓的都是大牌的人物。
“朝阳。你说你这一个月给孤惹下的祸事。逼走三皇子。下落不明;引來阴煞教的追杀。闹的沸沸扬扬。现在又给孤一下子招惹上了雾隐洞还有青云阮家。你这是要与我朗月为敌吗。”
“朝阳不敢。请陛下恕罪。”
“朝阳。你这冒失的性子该改一改了。”
“请陛下宽恕则个。”
“陛下。朝阳郡主现在还是一个小女孩儿。耍耍脾气。同龄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怎么会伤了两家的和气呢。再说了现在的朗月还沒有必要与雾隐洞和青云阮家撕破脸的时候。就算不为这。也得为三皇子想想啊。”
丞相大人最好做好人了。在这危机时刻立刻挺身而出。装出我是好人的模样。立刻就赢得了人家小姑娘感恩的心。
“也罢。不过活罪难免。死罪难逃。朝阳这一次找风儿的事情就暂且交给丞相。你去思过塔给我给我好好的反省一下。沒有认识到自己的错处。就永远不要给孤出來了。”
“这。。”
朝阳郡主又怎么不知道。这可是在变相的软禁自己啊。
“怎么。你有意见。”
朗月女皇的脸色瞬间拉了下來。
“沒有。沒有。朝阳这就去。”
“好了。你下去吧。”
丞相赞赏的看了女皇一眼。才看着朝阳郡主远去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
“婉柔一会儿你代孤去一趟驿馆。说明一下这一次的歉意。并告知大长老他们。孤要为雾隐洞少主与阮家少主还有那位姑娘接风洗尘压压惊。”
等到朝阳郡主彻底的走远了。高位上的某人与某只腹黑的丞相这才不顾形象的笑了起來。
“陛下。这一次还得多亏了他们三个。才会让我们的计划进行的如此天衣无缝。”
“为时还尚早。不过能够为风儿多争取一段时间。让孤知道他现在最起码是安全的。至于护国将军那儿就先按兵不动。”
“那朝阳郡主那儿还要不要继续……”
“不用。进了思过塔。那要是想要再出來。那可就难上登天了。”
“十境婆罗的事儿。是不是要提上日程了。”
“今天晚上就可以了。等着吧。好戏就要上场了。”
…………
梦妍姗哪里知道这大长老这风光无限的进了一趟皇宫。他们就华丽丽的从客栈被请到了驿馆。还美名其曰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在她眼里看來那就是变相的软禁。
不过对于梦妍姗來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稀奇的。在看完了驿馆的里里外外之后。梦妍姗就开始了扫荡厨房的重任。
“姗姗小姐。”
梦妍姗沒有搭理身后无所事事的某人。看着自己面前那香酥小乳鸽。直馋的流口水。
“姗姗小姐。”
依然是一个秀美的背景。
“姗姗小姐。”
“隐兄。姗姗在吃东西的时候。是会自动屏蔽周围的一切的事情的。”
“啊。还有这个怪癖啊。”
“你才有怪癖呢。”
梦妍姗转过身來。非常自然的将自己那充满油腻的小手。在隐尘那灼灼目光之下。在那华丽的白衣锦服上印下了两个硕大的油印子。
“你。。”
就算是隐尘再有好脾气。也不由地被梦妍姗的举动给气着了。
“你什么你。烦不烦。还让人吃不吃饭了啊。”
“姗姗。你又调皮了。”
阮清寒这时才走到梦妍姗的身边。不着痕迹的将他们两个给隔开。看着隐尘说道:“隐兄。姗姗不懂事。小孩子天性。你不要和她计较。”
“不生气。我不生气。我沒有生气。”隐尘在心里面极度的说服自己不要生气。
在几个呼吸之后。这才恢复以往得云淡风轻。看着梦妍姗说道:“姗姗小姐果然与众不同。本少主要说的是。朗月女皇邀请我们今日去皇宫赴宴。”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梦妍姗看着走的不清不淡。儒雅到极致。风流到极致的某人。心里极度的鄙夷。看來这人也沒有那么传说之中的绝世清华。
“姗姗。咱们怎么办。这个宫宴咱们还去不去。”阮清寒看着梦妍姗的眼里有隐隐的担忧。
梦妍姗拍拍阮清寒的手。眼里是闪亮的精闪。毫不在意的说道:“这一次的宫宴可不是鸿门宴。主角也不是咱们。无需多虑。”
阮清寒这时才有些觉得他似乎从來沒有看透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