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箫遇向右边倾斜,用右手手肘撑在床上,冉卓香总算松了口气。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这时他空闲的左手自然而然地放到了她的胸前,感受她加速的心跳,温暖的弹性。有了上次在汽车里的经历,他就象初尝糖果的小孩一样,再也不会忘记那甜甜的滋味,哪怕从此他会与蛀牙相伴。现在他又看到那种糖果了,就放在他的面前,只要剥开外面的纸就可以再次感受那种甜味。
他的左手很费力的解开她上衣的第一第二颗钮扣,衬衣被解开的部分迅速被玉峰弹开,深深的乳沟展露无遗。他又用手把黑色蕾丝边的胸罩向下轻轻地推开,让一对玉峰从里面脱颖而出。
现在那个馋嘴的小孩确认,那就是他吃了还想吃的那种糖果,他微微张开那准备吞天噬地的牙齿,颤抖着慢慢地靠近。这时他的右肘感到撑的不舒服,于是移动了一下,他的眼睛不经意地看到了她的眼睛。
如果换成是一个曾经沧海的女人,在这种时候早就微闭双眼,准备享受那种或疼或痒让人忘乎所以的感觉了。但冉卓香不是,那天在汽车里一切都太快,而且光线昏暗,一切都是那么朦胧。现在室外的阳光尽管隔着薄纱的窗帘但仍然将室内照得很清楚。她现在的眼神里有好奇,有害羞,有兴奋,有恐惧,也许在他的唇接触到玉峰的一刹那这一切都将转化为无尽的享受,但现在她很认真地看着他。
他看到那对纯净的眼睛了,他看到那种眼神里的天真和不知所措了。
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想煽自己一巴掌的想法。冷箫遇,你在干什么?你混蛋。这算什么,难道你真的能给她什么吗?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虽然没有想完全占有她,但你这么做会让她怎么想?虽然你也在这方面一片空白,但至少你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你没有,而是任由它走向一个完全不知道结果的方向。难道你想把这一切归咎于她的诱惑吗?你明明知道这不公平。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爱她吗?如果答案是否定的,那就结束你今天的举动。是的,我对她的感情还没有到爱的程度,至少现在还没有。好吧,好吧,让这一切都暂停吧。
冷箫遇又看了看冉卓香的眼睛,她也正在注视着自己,尽管现在的眼神慢慢由天真转化成越来越强烈地期许,但冷箫遇却象被淋了盆冷水一样,激情转化成了负疚感。为了可以理顺自己将来的生活,他知道他现在必须停止这种不负责任的冲动。
男性荷尔蒙让冷箫遇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那对即将离自己而去的高耸的诱惑。他坐了起来,怜爱地看着不知所措的冉卓香。
点燃的欲望突然被浇熄,这对冉卓香来说当然太痛苦了。她现在想到的只有一个理由:自己的魅力不够。这让她更多了一种自卑感。现在她平躺着,白皙的玉峰兀自挺立在黑色胸罩的外边,被衬托得更加性感撩人。
“香香,你长得很美,你让我太冲动了,是我不好”,冷箫遇开始道歉,不过还算他会说话,道歉中还是给回了冉卓香一点自信:“你的身材太火辣了,当你在我背后抱住我的时候,我……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受得了?”
被他这么一说,冉卓香飞红了脸,不过比刚才好受多了。
冷箫遇看到了电脑屏幕上仍然显示的行情走势,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可供转移的话题:“我带你进房间来,本来是想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情的。”
冉卓香坐了起来:“什么事啊?”
冷箫遇转头看着她,可是他的眼神又不听使唤地向她的胸前瞄去。冉卓香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他反应过来了,不好意思地转过头:“你先把你的衣服……”
冉卓香刚才一直是平躺着,没有注意自己的胸部。现在一低头才发现已经被冷箫遇弄得一片“狼籍”了。“啊”地一声轻叫,她背转过身,把一对离家出走的尤物重新关了回去。
整理好之后,她转过了身,“你……你好坏……”。
冷箫遇当然也承认自己“好坏”:“我……,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我……我们的股票赚钱了。”
冉卓香当时只知道要让他投资,根本还没想到投资什么呢:“真的吗?你用钱买股票了啊?你赚了多少钱啊?”
“大概赚了60600块。”
“真的啊,这么多,才一天时间。”冉卓香又来了,她又用双手勾住了冷箫遇的脖子:“箫箫哥,你真伟大,你就是传说中的‘股神’啊!”
冷箫遇现在几乎也承认自己是“股神”了,他差点又要被她按到床上去了。总算她这时站了起来,没有给他机会。
冉卓香兴奋地嚷道:“我要去告诉爸爸,我要去告诉所有人。”
“不要,先不要。”冷箫遇还不想惊动大家,而且讲到告诉,他应该先跟冉源华坦白那天晚上赌博输钱的事。他就是这么个死脑筋,他的理论就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如果这次隐瞒成功,那么以后可能会因此而更放任自己,导致更严重的后果。这是他自己的亲爸爸从小就给自己灌输的。坦白意味着承认错误和承担责任。在他看来成绩是可以收藏起来等待发酵的,而错误必须立刻清除。
“为什么?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不要声张,我会自己选个合适的机会跟冉伯伯说的。”
冉卓香又想歪了,她以为冷箫遇是想给大家一个更大的惊喜:“哦,好吧。那你自己去说,我先替你保密。”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公主,公主,外面有两个女孩子找你。”
“哦,我来了”,冉卓香转过头看着冷箫遇:“一定是我的同学来了,我们下午要去逛商场,你下午有事吗?不如陪我们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