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板娘和小恐龙的游戏对局只好暂停
"谁在这个时候过来呀没劲"小恐龙嘟囔着
板娘笑了一笑打开了门一个微胖的陌生男子站在门前,他脸色非常难看,嘴角还残留一点血迹
"鬼,鬼人先生在吗"他断续着说道
板娘刚摇摇头,那男子已经捂住肚子,半跪了下来"请,请帮我通知鬼人先生"他神情痛苦身体的苦楚已经让他冒出豆大的汗
"小恐龙,你过来"板娘忙叫道小恐龙。
"干什么啊"小恐龙揉揉眼睛走了出来"哇塞,这位胖大叔好有型啊,板娘,他是不是在跪着向你求婚呢"
"还开玩笑,快和我一起把他扶床上去"板娘说道
"奥"小恐龙忙跑上去。
学校的游行队伍刚刚结束了一天的行程,正在返回路上这时从手机里,陈一东听出了板娘的焦急,知道发生了不小的事他找了借口溜了号
在陈一东赶来的这段时间里,躺在床上的东方启一直在做最后的挣扎,有时他会突然坐起,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再次躺下
每当这个时候,小恐龙都会害怕的抓着板娘的衣服,然后小声说道:"哇塞,这位大叔比我想的还要有型至少吐了几十两血"
东方启开始渐渐神志不清,他躺在床上开始呓语:鬼人先生"
门终于开了,陈一东蓝色的皮肤上不断地冒着热气,他的瞳孔正从乳白慢慢变成原来的黑色。这一路,他是用地狱火当冲力飞过来的。显然,这也浪费了他不少体能,他粗喘着气
板娘听到动静,冲到栏杆上,当她看到陈一东后。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陈一东也用笑容做了回答
仿佛是听到熟悉的脚步,东方启从迷梦中苏醒。他轻轻歪着头,看了看陈一东"鬼人先生我终于等到你了"言语间,神情异常激动
"东方启是谁伤了你"陈一东的头微微涨痛
"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鬼人先生快,快去找伯牙"东方启断续着说。
"伯牙老人"陈东不由自主的说出这个名字,印象中非常模糊,但感觉似乎又非常熟悉。
东方启点点头,他示意陈东把耳朵靠过来,静静地在他耳畔说着:"他在祭坛"说完又昏死过去。
陈一东站起来,一股无名的火在他心头蒸腾"板娘,尽量帮我照顾他我去见一个故人"
"好的你路上小心"板娘说着
陈一东头也不回走出了饭店一道黑焰从地上窜起他飞向遥远的西方
黑焰划过天空,一个蓝色的身影用它乳白的眼睛看着地面上的各个布局,尽量不错过一点细节大地上的东西就像一各个颗粒向身后移动
当他眼睛掠过一片沙堆,他身上的黑焰停了下来,他仔细看了又看便如流星落到了沙堆上在上面砸出一个洞
沙堆下面居然有一条狭长的甬道甬道内只有少许的亮度,陈一东看着甬道延伸的方向,连一点诧异的感觉也没有,这里他似乎并不陌生不,或许可以算的上非常的熟悉
甬道仅可一个人通过,双手在墙壁摩擦,沿着那条甬道,他慢慢向里走,直到进到一间满是奇异壁画的石屋,壁画画着云彩,女子和龙石屋内只点了几只蜡烛,昏黄中充满了一种神秘感
陈一东正准备用手去触摸壁画冷不防,一只巨大的黑影窜了出来,它把陈一东扑倒在地,那是一只黑毛犬,毛发长且杂乱它非常的强壮,个头几乎跟老虎一般陈一东一手抓在它脖子上,一手变成肌肉剑,准备穿它的脖子直到看到它和自己一样的乳白色的目光
"约卡尔回来吧"一声苍老的呼唤黑毛犬立刻发出温顺的哽咽声,跑了回去
它爬到一架轮椅前,耷拉下脑袋
轮椅上的老者用手轻轻抚摩着它的毛发:"真是乖孩子"完成这个动作之后,老者慢慢把目光定到眼前的年轻人身上"您回来了,鬼人先生"
陈东仔细看了看眼前的老者,终于慢慢地问道:"伯牙老人"
老者轻轻点着头"看来鬼人先生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呢"
陈东摇摇头,代表着一种无奈
"无妨,随我来罢"伯牙将轮椅转向,慢慢滑向他出现的那条甬道
又是一条狭长的通道,陈一东跟在伯牙后面,这条甬道向下方倾斜,一直走了差不多百米,突然向左转向,仍是向下方倾斜又走了百余米后,陈东和伯牙进了一间更大的石屋说是石屋,不如说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在广场中间,有一个四角形的高台高台的每个角上都立着一个雕像雕像各自不同,分别是动物四不像,器皿琴书剑甲,人物盘古开天和一座神秘之门
石屋圆形的石壁上都是日月星辰星辰放出点点光,最后聚拢到四角形的中间形成一团银白的光团
看到这符熟悉的景象,陈一东的头开始不停的痛了起来
"看来,鬼人先生的记忆在这里终于开始复苏了也难怪,四十年前,为了河洛,鬼人先生你在这里以血祭阵从那以后,老夫就和约卡尔留在这里护阵如今四十年光阴一展而过终于到了决定成败的时刻"
陈一东边听边把眼神放在那一束白光里,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往事种种挤进了他的记忆
"伯牙,你辛苦了"陈一东说道
"鬼人先生言重了,你为河洛可以放命一博,与您相比,老夫有什么苦可言"伯牙老人说着
"这一次,我们不会再错过了吧"陈一东疑惑着
"这"伯牙老人犹豫了下,"恐怕只有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