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苏爷爷你要是觉得年事已高,无力从新,可以将这门手艺传授给我啊?”闻言,水灵儿当时就站了起来,这是她喝过最美味的豆浆。
一想到以后喝不动,整个人都不乐意了。
紧接着她似乎也发现自己只是一时间心血来潮,要她每天摸黑起早磨豆浆,对她来说那才是人生最大的折磨,
“苏妹妹应该也会磨豆浆吧苏妹妹可以继续将这门手艺传下去啊。”
“我磨的没有爷爷磨的好喝。”苏雅诗听到水灵儿夸她,顿时低下绯红的脸庞,谦虚的说道。
“哎……是有人要苏雅诗爷孙两人的命!”赵凡长叹一口气,故作深沉,又有些无奈。
“是你要杀苏爷爷他们?”水灵儿第一次将目光放在跪在地上的曾洋身上,语气冰冷至极。
曾洋浑身一颤,如同坠入冰窟,这姑奶奶他可是有所耳闻。
“雅诗只是不小心将豆浆溅到这位曾公子的身上,曾公子便是不依不饶,雅诗道歉没用,苏老头下跪也没用,非得要砸了这家铺子,这不是要雅诗爷孙的命嘛。”赵凡叹气连连,语气忧伤。
白羽这才明白为什么,赵凡非得要他喝了豆浆才愿意说发生了什么事,这碗豆浆的香,比他喝过的所有豆浆都要纯正。
口齿留香,回味无穷,他们和水灵儿的感受是一样地。
虽然,赵凡开口,他一定会照办,但效果可定不会这么好,现在就算他不开口,只怕水灵儿都不干。
“曾胖子,请你给我个解释。”白羽望着曾胖子,随意说道。
“我已经教训曾洋这混蛋了,震碎丹田永远驱逐出曾家,也保证以后绝对不会骚扰苏老头爷孙。”曾胖子吓得双腿发软,连忙解释道。
白羽点了点头,曾洋的做法已经很妥当了,赵凡这家伙又想干嘛。
“话虽如此,可雅诗爷孙只是一介平民老百姓,曾家不骚扰,难保猫家狗家也不来骚扰对不对?我见曾公子在这里喝豆浆,料想这片地界应该归曾家管,只是希望他们偶尔路过的时候关照一下雅诗爷孙。”赵凡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生动无比。
“不可否置,我还是那么一点点小私心的,这碗豆浆令我回味无穷,永生难忘,万一真的喝不到,我就会想念,这一想念不要紧,问题会动摇我坚定不移的武道之心,武道之心动摇,我还有什么前途可为?”
众人有股吐血的冲动,能把一碗豆浆上升到武道的高度,你真牛。
“曾族长却理解成,我是以势压人,是仗着白老哥给他施压。”赵凡望着白羽,大呼冤枉,道“你们说说我是这样的人么?请白老哥来请喝豆浆是其次,主要是要向曾族长证明,我真没有以势压人。”
众人有股骂娘的冲动,能把自己的无耻说的这么高雅,你还是第一人。
水灵儿双手托着脑袋,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赵凡,非常崇拜。
赵凡将白的说成黑的,将黑的说成白的本事,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吹出来的。
遥记得,赵凡让刘家一位长老以一百万金币的代价,将一把只值几千金币的木椅买回去。
自摘星城离开以后,赵凡一路血杀,手段铁腕,偶尔见他打嘴炮,也是一场难得的耳觉盛宴。
连吹牛的时候,都是那么帅!
水灵儿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嗯,说的有理,这豆浆要是喝不到,是人生一大遗憾。”白羽也是无耻的赞同点头。
“可是,你这做法也有些不对,虽然这片地界归曾家,但管不管,帮不帮也是人家自己的的事,你提这个要求是有些无礼了。”白羽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样吧,我回去派几个人轮流保护苏老头,这么好的美食,必须要传承下去,不容闪失。”
“如此甚好。”赵凡‘感激’的道。
演,你们接着演,曾胖子恨啊,当了那啥还想立牌坊……
这景山区谁不得小心翼翼看你白家眼色行事,万一一个地方没做对,别说给穿小鞋,就随口一句话,曾家就飞灰湮灭。
甚至什么话都不用说,真让白家来护苏老头爷孙安全,只怕明天曾家就被其它家族给碾碎了。
“白族长,这种小事交给曾家就可以了。”曾胖子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这……”白羽略微迟疑,道“你不是不愿么,怎么这么快就转变想法了?”
“我刚刚是和凡少开玩笑。”曾胖子欲哭无泪,这等破事你还真的要管啊。
“我白家刚要管这事,你就要管?该不会和我过意不去吧。”白羽望着曾胖子,似笑非笑的说道。
心里愤愤不平的想到:竟让我平白无故损失一块玉筒。
曾胖子吓得一激灵,便是要给白羽跪下。
大手一挥,曾胖子想跪都跪不下去,白羽急声说道“曾胖子你这是做什么?大家都是族长,你这么给我跪下,不是给别人说我闲话的机会嘛。“
曾胖子真的哭了,道“白族长,我真的只是和凡少开玩笑,我没有和你做对的意思,我老早就打算维持苏老头……这片地界的安全。”
“见你如此真诚,不像是作假,就暂且相信你吧。”白羽挥了挥手,对赵凡道“豆浆也喝了,问题也解决了,该回去了吧?”
“会吧。”赵凡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白家不倒,曾家势必会卖命保护苏雅诗爷孙的安全。
话音落下,赵凡祭出红莲台,轻跃而上。
“赵凡哥哥,你可不可以教我练武。”正准备离开之极,背后传来苏雅诗那略显不安和紧张的声音。
“你这丫头,乱想什么,就跟着爷爷好好学磨豆浆。”苏老头急忙将苏雅诗拉到背后,武者的世界是他们无法仰望的。
这位少爷帮他们到如此地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怎么能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白羽他们闻言,皆是摇了摇头,对于他们来说收一个弟子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哪有苏老头想的那么苦难。
不过苏雅诗已经错过最佳的练武年纪,就算成为武者,注定武道之路不会走的太长远。
“你想拜我为师?”赵凡转身,望着一脸切盼的苏雅诗。
他从不已年纪来评判一个人的潜质,他十六岁才真正练武、小蝶十二岁,同样也不是所谓练武最佳年纪。
那些曾经被轻视、嘲讽为愚笨的人,通过自己不懈努力,最终大器晚成,所达到的高度,是那些曾经嘲讽他的人,所只能仰望的。
虽然他还不满十七岁,在赌石之术和铸造之术都有衣钵传人,似乎在收个武道徒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不要求苏雅诗能够在武道之路走多远,哪怕自己真的愚笨,只要努力就好。
苏雅诗微微一愣,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我不想拜你为师,那样我就不能叫你哥哥了。”
“额。”赵凡有些尴尬,他已经做好准备在收个徒弟,谁知人家根本不愿意。
见赵凡就像打了霜的茄子,白羽他们那笑声,要多浪,有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