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岚感动着流下了泪,自己知道,只要守在他身边,他会看到自己的,就算看不到,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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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大臣颇尔喷府上,一房间的东西都被罗雅砸的稀巴烂,刚刚听到赐婚消息,罗雅愤怒不已,“不可以,不可以,出了我瓜尔佳•;罗雅,任何人都不可以嫁给他,我不允许!”
满屋子的人看着她摔着东西,却无人敢制止。听得下人禀报的颇尔喷走了进来,看着她的样子,道:“住手!”罗雅见到来人,没有管他的呵斥,继续摔着花瓶。“住手,住手,你这个样子,纳兰性德怎么会娶你呢?”颇尔喷扶额说道。罗雅静了下来,坐到椅子上,一脸哀戚的说着:“就算我不这样,他也不会喜欢我,在他心里只有卢梓晴,只有卢梓晴!他永远看不到我。”
颇尔喷气着说道:“既然你知道,还那么执着干什么?老祖宗下的旨,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了,尽早死心吧!”
其实不管一个女人在外人面前有多强势,也只不过是爱情的俘虏,当她受伤的时候,她还是脆弱的,骄纵蛮横只不过是她为掩盖悲伤 所戴上的面具……
罗雅眼含泪水,笑道:“死心?我罗雅想要得到的东西,哪那么容易放手?”
颇尔喷摇摇头,真希望她能明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过于执着,只会伤人伤己……
耿精忠得到耿欣蕊得了鼠疫的消息,立即上书请皇上赐予药方,可是一连数日,这封奏折却石沉大海,久久没有得到回音,耿欣蕊已经昏迷多日,而她身边的很多人都感染了鼠疫,玄烨派人暗中看着他们,等待着耿精忠的到来……
“万岁爷,靖南王爷到了京城,现在正在门外候着。”听到李德全的禀报,玄烨勾唇一笑,道:“让他进来。”
耿精忠快步走进御书房,跪地请罪道:“臣靖南王耿精忠参见皇上!臣未经宣召亲自入京,请皇上恕罪!”玄烨正声道:“既然王爷知道有罪,为何还大胆入京?”耿精忠面露为难,道:“启禀皇上,臣的女儿耿欣蕊得了鼠疫,臣曾上奏请皇上赐予药方,可是一连几日都没有收到皇上的回音,小女如今昏迷不醒,大夫说若再没有药方,小女怕会性命不保,所以臣斗胆入京,还请皇上恕罪。”
玄烨眸光一闪,道:“哦?耿小姐还在京城?朕以为她已经随王爷回去了,不过,靖南王是在怪罪朕吗?奏折,朕确实没有看到。算了,念你救女心切,朕就不怪罪了,李德全,将药方取来,交予王爷,另外派人去查为什么朕这里没有王爷的奏折?”待李德全走后,玄烨走了下来,扶起耿精忠,关切道:“靖南王快请起,鼠疫可不是一般的病,既然耿小姐得了如此严重的病,王爷还是先在京城住些时日,待耿小姐病好后,再回去也不迟。”
耿精忠一惊,看着玄烨如鹰般的眸子,心里有了盘算,俯首道:“多谢皇上体恤,臣感激不尽。”待耿精忠离开,玄烨对外吩咐道:“去查查他带了多少人?”他既然敢入京,必定留了一手,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把戏。
耿精忠拿着药方,快马加鞭赶到客栈,把药方交给丫鬟,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躺在床上的耿欣蕊,这个他唯一的女儿。
“王爷,药已经给小姐服下了,王爷先回去休息吧。”阿福为耿精忠安排好住处,走过来说道。
耿精忠叹气道:“这次进京就是中了皇上的计了,回去,就不会那么容易了。”阿福道:“可是,王爷知道是皇上的圈套,为何还进京啊?”耿精忠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道:“欣蕊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怎能置她于不顾呢,不过,他想搬倒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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