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耿兰最近在批阅父皇交给他的奏章,而谢崴则去了军营训练军队,前几天皇帝亲自过问了军营情况,他是不敢有任何松懈的。
这时从门外走来了一个奴婢,她跪下来:“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她的头埋的很低,非常的恭敬。
谢耿兰手上不停,问:“姚罄那边怎么样?”
奴婢恭敬回答:“回殿下,姚小姐开始规规矩矩,没有任何不妥,也玩的挺快活,只是最近她心情好像有些不耐。”
“哦?怎么回事?”
“奴婢也问过姚小姐原因,可是她始终摇头不语,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耿兰想了想,道:“叫她来见我。”
“是,奴婢告退。”她正要起身,却被谢耿兰叫住了。
“等等,”谢耿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奴婢叫桂之。”她赶忙又跪下。
“口齿伶俐,心也挺细,不错,回头就不用去姚罄那儿了,作我的贴身丫鬟吧。”谢耿兰声音淡淡的。
“谢殿下。”她欢天喜地的跑出去了。能得到殿下的夸奖,虽然语气很淡,但值得炫耀好几个月了,而且还做了殿下的贴身丫鬟,真是棒极了!
没过多久姚罄就来了。
“听说你最近有点不耐,怎么,有哪儿不顺你的意了?”谢耿兰开门见山地问。
“没、没有的事!”姚罄慌乱的说。
“哦,既然没事你就退下吧。”
“啊不不不!有事!有事!”姚罄又赶忙道。
“说吧。”谢耿兰风轻云淡的说。
姚罄看起来有些扭捏,脸很红:“我、我想要女人。”
“什么?!”谢耿兰终于不淡定了,像有什么锥着屁股,谢耿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姚罄脸红的像只猴屁股。
“你、你刚才说什么?”谢耿兰深度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但刚才自己听的清清楚楚,于是不确定地问:“你确定是女人?”
“嗯,”姚罄轻轻地点头,她又呢喃了一句,“其实刚才的桂之姿色不错。”
谢耿兰觉得天幕在他眼前碎了。。。。。。为什么要毁我的三观?!
长长地呼吸了一次,谢耿兰突然觉得父皇交给他的任务好艰巨!他努力的平复心情道:“好!桂之是你的了。”
姚罄大喜,飞快地道了谢,就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
桂之,我对不起你啊!谢耿兰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
突然,他快速走向窗边,头朝外,猛的一朝下。。。。。。
哎,还是没忍住。。。。。。呕。。。。。。
军营。
谢崴盯着手上谢耿兰送来的纸条,表情怪异。
姚罄那丫头居然有如此癖好,看着纸上的污点,怕是吐了吧殿下~
突然从帐外急切的走入一个人,他说:“将军,有急报!”说着快速拿出一张纸来。
谢崴把谢耿兰的纸条顺手烧掉,再一把接过信纸,双目一扫,脸色瞬间就白了。
不好!殿下!
市井中一处不起眼的客栈。
屋里有三个人,衣服打扮与那天刺杀谢耿兰的黑衣人一摸一样!
“计划就是这样的,明白了?”
“明白了!”
“注意,姚罄不能碰!”
“我们知道,可这是为何?”
“我也不知道,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们照做便是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