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诗呀,你觉得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和一个爱着他的女人待在一起整个晚上,就只会单纯的想要睡觉吗?”
“夫人的意思是?”
“此睡觉非睡觉,而是完成了他们新婚那夜该干的事而已。”
芷诗愣了愣,才缓缓问:“夫人的意思,他们那个…那个了?”
容兮不置可否的苦笑着,侧头,她将掉落在她膝盖上的花朵递给芷诗:“派人去通知王爷,就说王妃已经启程去了宏山了。”
“是。”接过花朵,芷诗点了点头。
起身,容兮保持她一贯的优雅姿态离开了若如阁。
芷诗看着容兮那故作坚强的背影,叹气。
容兮她染上了一种名为慕容离然的剧毒,而毒瘾,恰恰是容兮自己本身。
“咚咚。”婷烟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正在挥洒着汗水的慕容离然回头,沙哑谢出声询问。
芷诗派来的人放下在空中的手,轻声说:“是闵夫人让奴婢来通报王爷一件事的。”
不断的颤抖着的安千琴在听见“闵夫人”三个字时,一咬牙,身体便主动的靠近慕容离然,使他越发的疯狂。
忍受不住这种撞击的安千琴轻轻“啊”了一声,便用尽一切力量去迎合他的动作。
“王爷,让…让她…走…嗯。”安千琴抱着慕容离然撒娇道。
慕容离然挑眉,轻笑一声:“你在外面等本王一会。”
“是。”收回想要再次敲门的手,侍女转身候在了十米远处。
在外面等了起码三个时辰后,慕容离然才从那个紧闭的大门走出来。
“王爷。”侍女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福神,恭敬地说。
“有什么事那么急。”慕容离然走下楼梯,问。
抬头看了看从里面走出来的安千琴,她低头:“夫人让奴婢跟您说,王妃于今日天亮就离开了。”
“真走了?”皱眉。
“是”
“下去吧。”慕容离然挥挥手。
侍女俯身,然后转身离开。
“王爷,留下吃早点吗?”安千琴扶着门边,柔声问。
慕容离然回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安千琴,头也不回的往大门走去。
安千琴站直身,手里的手帕不自觉的收紧。
----------分割线----------
“废物,一群废物。”皇宫里,楼之南愤怒的怒吼声回荡在大殿上。
“太后息怒。”众人纷纷跪下来,颤抖着声音说。
伸手大力的把桌子上的茶具一推,便响起噼里啪啦的响声。
“叫你们干点事都做不好,养你们有何用?”
“姑姑,别怪他们,是梦柏没用。”玉梦柏跪在地下,带着哭腔的声音是难掩的难过。
“誒,梦柏你糊涂啊,怎么能在关键时候提起那女人呢?”楼之南叹气。
吸了吸鼻子,玉梦柏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流着眼泪。
明明,明明差点就可以成功了的。
怎么在那个时候他就突然清醒了?
明明还差一步梦柏就可以成为慕容微彦的女人的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