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渺渺正想着自己可以过一段平静的日子,却不知道,关于她和太子的各种不实传闻已经在王府中不胫而走,甚至还扯出了成亲当晚她从烈王寝室走出来的那点事。
有的说,她和太子的关系不单纯;有的说,她和烈王的关系不单纯;有的甚至说,她想通过太子的关系勾引烈王……
如此种种自然是不会传到被隔绝的月苑之中,却是轻易的传到了花翩翩的耳中。
“妹妹,多天没见了,看来日子过得不错。”花翩翩的声音打扰了在后院中陪萧遥放风筝的花渺渺。
本来萧遥就不太会放风筝,他笨拙的手握线圈,花渺渺拿着那三角形的风筝正要放飞,结果却因为花翩翩的一句话,让花渺渺分了心,手一松,风筝翩然落地。
萧遥想去捡,花翩翩却想一脚踢过去,也不知道她是想踢开风筝,还是想故意踢萧遥的手。
花渺渺早料到来者不善,萧遥那傻子怎懂得避开。
说时迟那时快,花渺渺已蹲下身子,拨开萧遥的手。
可是她速度再快,也只仅仅够得着拨开萧遥的手,而花翩翩穿着绣花鞋的脚尖,却已不偏不倚的踢中了自己妹妹的手腕。
花渺渺闷哼了一声,同时皱了皱眉。
萧遥因为被花渺渺一手拨开,弯腰的身子一个不稳跌倒在地,活脱脱的四脚朝天。
他眼眶一热,便嚎啕大哭。
花渺渺忍住手腕的隐痛,把萧遥拉到身后,耐着性子侧首对他道:“萧遥乖,不哭啊,不是说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怕吗?”
“嗯。”萧遥吸了吸鼻子,虽然脸上还挂着眼泪,但果然就没有继续哭了。
花渺渺为了让他不再害怕,便唤来小马和小翠:“你们陪皇子玩,我要和姐姐进屋子叙叙旧。”
她把花翩翩带到厢房,虽然这个厢房肯定是无法与王或王妃的寝室相比,但在太子的改造后也稍稍体面了点,房内有一道纱幔把房间分隔出外厅和内室。
“今天吹什么风了呢?竟把我们的烈王妃吹到月苑这角落来了。”花渺渺斟了一杯茶放到花翩翩面前。
花翩翩却对那杯茶视而不见,径自在房内踱来踱去,参观着这房子的四周:“听闻妹妹得太子垂怜,月苑改得比皇宫院落还要美,果不其然,连房内每一物都布置得如此细致,可见太子心思,只是,不知道这真是太子的心思,还是有人别有心思呢?”
花渺渺眉眼一弯,笑得单纯无伪:“不管是谁的心思,只要不是烈王的心思,姐姐就该大可放心啊,何须特意来妹妹这寻根问底呢?”
她以为花翩翩只是想利用太子修整月苑的事来挑衅她,没想花翩翩还真怀疑这事与冷奕风有关。
“妹妹与太子之间的关系,姐姐我本是不应该多事的,但只怕妹妹的心思不在太子,而是想通过太子达成某些目的,那我就不能不管了。”
“某些目的?”花渺渺侧目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