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便是默义,试卷不在像先前那般少,这次的试卷纸张很大,内容也很多,密密麻麻的全是文字,而江夕要做的便是将那些就出来的空白填出来,没错,这就填空。
看着纸上那些包罗万象的文字信息,江夕有点无语,应该说那些出题的先生出的题目应该是来自于那些位于书籍偏僻角落的内容,但却不然,这些题目都不是很偏,反而都是那些很醒目的词句,唯一的变态之处便是上一题还在兵法的内容里,下一道题便是礼记的内容,之间自然有道经的内容,起初的题还很简单,考到的道藏经义江夕应对的还很轻松,只要从脑海中的记忆回忆过来即可。
道门的典籍藏义经要有很多,人类发展历史如此之久,当然会有了不起的修行者留下修行方面的经典理论,这些自然是修行的心得与体悟。
棋星谷前代强者曾经留下一套神奇的修行法门,被视为宗门秘法,只有在宗门有非凡地位的人才能被允许修行。棋星谷以棋观道,走的是棋道法门,之所以有一个星字,是因为他们能够借用天空星辰的力量,这种逆天的修行法门自然强大,可以想象那位棋星谷前代大能是有多伟大,竟能创造出这般奇特的修行法门。
试题的内容囊括了很多的方面,着实让人头疼,若不是江夕自小被逼着读书,而且还不止是简单的诵读,因为那位很变态的师叔有时经常考他,为了不被惩罚的江夕便不得已的将那些道藏经义之内的书全背诵下来,这些内容自然难不到他,只是题的数量太多,要完成只是时间问题。
书院的院试果然是有点难度,光是最后这几科便让人有点绝望,同间考场的考生情绪很是骚动,有些看那猛揪头发瞪大双眼的样子想来是对这套题的难度有些无语,只怕此时这些考生受到任何小小的刺激就要暴走了,但依然还是有泰然处之心态极好的考生,虽然试题难,但依然还是在尽力坚持,这种精神自然可佳。
书院的院试在某些方面对考生实施不同情况不同要求,对于那些从各个地方招来的学生有特殊的院试要求,主要从几科的成绩来评判。
比如这次被书院教授带回书院的考生就有一位,来自临安县某乡孰的十四岁少年王易安,这位少年七岁便能熟读诗书,而且好读书,十四岁所作诗作既能与同县先辈齐名,可以说是天才少年,被书院教授所寻,虽然这般困难的默义考试对于他说如登山,但书院方面会放宽尺度对待的。
江夕如释重负的出了考场,很快便是发现了许子清,这位年轻的公子此时依然和煦阳光,丝毫看不出他之前出现的考前综合症大发作,江夕心中不禁为他感到放松。
不过江夕刚走进,他的表情就变得很激动了,许子清没有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面色激动的道:不要给我说你如何如何,我只知道我的几科出现了巨大的问题,我的探识基本上是晕过去的,默义那套题更不用说了,我只将我能记下的东西记住了,有些题目看着挺熟悉,但我怎么也没想起我还有过这么个朋友,还有些看着我就发狂,什么天人阴阳无神论,还有些鬼名字让本少爷无奈啊,只怕能得到个丁下就是上天保佑了。
许子清有点惊讶于许子清的表现,安慰说道:没事,只要你尽力了就好,又不是你一人有这种情况,我的每场考试也遇到过与你类似的人,倒没有你说的那般惨。
许子清沉默倒是安静了几分,比之前的情绪想比安详多了。
江夕看到许子清脸上丝毫没有考试过后的憔悴,应该说探识一科过后念力消耗太多,会让境界较低的修行者感到吃力,但许子清丝毫没有脸色苍白等特殊迹象,有点让他感到惊讶。
正当江夕感到好奇时,之前正在一旁沉默的许子清突然说道:不过考试一塌糊涂,倒是看到了一个美女,嘿嘿。
“哦!是吗?我也看见了哦!”
许子清正在猥|亵的向江夕灌输他的见闻,不料刚说完便被刚刚走近的木钰听见了,少女颇有意味的接了过来,那看许子清的眼神说不出的玩味。
许子清倒是没有在乎她的吐槽,早就已经习惯了少女的这种态度。
见到还没有见面就隐隐对阵起来的两人,江夕感到有点无语。
江夕哥哥原来你们早都考完了啊,少女雀跃着步子说道,看她这般欢快的模样定是不错的样子。
然后江夕问道:看来都结束了啊!考的如何?
“还算可以吧,只是有那默义有点难,许多东西根本就没看到过,所以就那样了吧”少女无奈的摊了摊手道。
“你说你看到了那个小姑娘,难道她和你同考过”
“当然,你羡慕了啊,呵呵,还有别叫别人姑娘,好像你年龄比我们很大似的。”“噎,我可没有,不过那女孩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不知道江兄见过没?”许子清将目光转向江夕问道。
“嗯嗯,见过一次,考诗赋的时候她迟到了很久,所以……”
“听到江夕的回答,许子清只翻白眼,那意思很明显。”
“那接下来就等结果了啊!”江夕放松的道。
书院院试的结果那位教授已经宣布过,下午时分便会通告出来,这时广场走廊之间全都站满了学生,考试已经全部结束了。
没有考生离开,因为考卷在考试进行时,就有书院的讲师和教授在批阅,大概一两个时辰便会有结果出来。
…………
位于西面的一座阁楼里,宽大精致的长桌上放满了考卷,几十位穿着灰色与青色的讲师教授正在专注的改阅着试卷。“今年的算科试题听说是镜水先生出的,这题出的,倒是让那些考生转了个大圈子啊。”
“嗯嗯,不过这样也好,倒是让入院学生的质量增加了。”答应这话的是一位中年教授。
“嗯……这题解的真不错,方法真是恰到好处,我思考了许久也才发现用逆推的方法简单了许多。”
“那个考生只用了大概十分钟就将两道题解出来了,今年的考生还比较有意思。”监考江夕算科的那位老先生诺诺道,语气倒是有些缓慢,但却依旧平静。
“这诗的意境不错,风度豪放,艺术独特,给个甲上也倒不算为难了。”
“是个姓江的少年吧,他是第一个交卷的,这次的院试第一怕是属于他了,我看了那份默义的答卷,字迹娟秀优美不说,那些道藏经义他都一字不差的答出来了,不知是来自哪里的宗族少年,挺不错的。”
“听说这次院试有个丫头也挺不错的,据说来自凌烟三十六阁,听说山里的那位先生与她有些渊源,想来天赋还可以。”
“应该不错,迟到那般久,交卷的时间还挺快的,诗赋作的还不错。”
在阁楼阅卷的书院教授都是学术上颇有造诣的教师,负责给院内的教学,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证明江夕的答卷作得还算出色。
“只怕那些来自河楚和江东的少年也比之不及啊!”
“真不知这些小家伙从哪儿冒出来的。”
江夕自然不知道那些教授讲师的一番谈话,此时他们正在廊间等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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