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自古至今,历朝历代,老百姓都盼望着清官。本故事讲述的就是家喻户晓的民间传说清官海瑞刚正不阿、不畏权势、公正断案的点滴。由于此传说也是土门老人在土门山前听来的,若有不妥,敬请读者理解。
第一节、恶奴豆腐店抢亲,晏娥被强暴上吊
大明嘉靖年间,皇帝开科举士,全国举子纷纷赴京应试。这不免引起达官贵人的热切关注,于是这有钱的耍钱,有权的弄权,有势的玩势。都想在这科考中捞点油水,得点利惠。
话说海南岛琼山县有一举子,姓海名瑞字汝贤,号刚峰,父亲早年去世,母亲守寡将海瑞养大成人,由于家境贫寒,这海瑞自小读书非常用功,不几年就考中了举人。恰逢今年皇上开科,便也来京应试。从海南岛到京城路途遥远,海瑞一路吃尽了苦头,费尽了周折,这才来到京城。由于家境贫寒,海瑞所带盘费不多,因而不能住大店,只要能找个房钱低生活费低的小店安身就可以了,他找来找去,最后就在宛平县豆腐巷一个小豆腐店住下。
这豆腐店是一对老年夫妇所开,老汉姓张名善,今年六十有三,老伴六十挂零,膝下一女,为了糊口,就在这豆腐巷内开了个小豆腐店度日。这一日,一举子前来投宿,张老汉自是热情接待。
此时的大明天子刚刚继位,年幼无知,一切大权由奸相严嵩独揽。这严嵩老贼上欺皇上,下压群臣,独断专行。他的家人也个个如狼似虎,毒如蛇蝎。单说他的管家严二,此人仗着主人位高权重,那是无恶不作,简直是头上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在他任管家以来,利用职务之便,能捞就捞,能诈就诈,能骗就骗,巧取豪夺,囤积金银无数,光女人就有好几房,他还人心不足蛇吞象,天天在大街小巷逛,发现漂亮的姑娘就抢,拉回去随意玩弄,若服从这还罢了,若不服从,就霸王硬上弓,直到鞭遭死为止。这朝廷四品以下官员见了严二都得行礼送红包。这一天严二带了几个恶奴在豆腐巷逛,忽然发现张老汉的豆腐店内有一年轻貌美的姑娘,这严二一见,犹如苍蝇见了腥味,真是喜从心头来,恶念胆边生,不过他没马上动手,而是回去密谋策划去了。原来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张老汉之女张玉芳。
一日,严二带人来豆腐店吃豆腐,张老汉哪敢怠慢,赶紧张罗,严二借故豆腐端慢了一点,放下一包银子,转身出店扬长而去,张老汉不知其意,还以为是客人把银子落下了,赶紧把银子捡起包好以备随时奉还。这严二一走就是半月。十五天之后,才又带了一帮人前来豆腐店,张老汉依然热情接待,这严二却非常傲慢的道:老不死的你听着,今天二爷来有两件事,一是公事,你这几个月的各类税款也该交了,诸如这占地税、开门税、赞助税、用水税,卫生税、点灯税等等共33项,每项按60两银子计算就该收2000两银子。二是私事,半月前你借我买豆子的300两银子的利息是一两加一两,十天翻一番,共十五天零一个晚上,应付本息4650两银子,二爷我仁慈,收你三千两,两项共计5000两银子,今天要一次性付清!张老汉一听,犹如晴天一个霹雳,一下不省人事,晕倒在地。
这严二半闭着眼睛道:你个老不死的,真是女人把娃生到娘屋里——你有事当无事,你假装晕倒就算了吗?赶紧起来付钱!张老汉半天才缓过气来,嘴里只喊:天啊!天啊!严二道:就这么多,再添你更拿不起!张老汉无奈双膝跪地给严二磕了几个响头哭着道:严二爷,我实在没钱,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税费你就减一点,缓几天吧!,至于借私银300两,我确实没借,是你老人家掉到店里,我给你收着,今天奉还就是了。严二一听,皮笑肉不笑地道:如此说来,这300两银子你见着了!张老汉道:见着了!严二道:这就对了,借的就是借的,借银子算利息天经地义,何必耍奈!张老汉道:我真没钱!严二道:你有的是钱!然后嘿嘿一阵冷笑,立刻把脸一翻道:你万一拿不出银子,就拿你女儿顶账吧!张老汉一听,犹如晴天打了一个焦雷,差点气死过去,就一连又给严二磕了几个响头道:严二爷,饶了我吧!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没了她我也就没法活了!严二理都不理,张老汉又跪着上前拉了拉严二的衣服,竟被严二一脚踢滚多远,张老汉还是连声求饶,严二吩咐恶奴把这老东西绑了,把嘴给堵上,免得他再烦我!
张老汉之妻李氏有病卧床,听到外面吵闹,强忍着病痛,杵着拐杖出来一看,见老汉被绑,嘴被堵上,也上前下跪求饶,严二仍然不理不睬,李氏无奈,也跪着往前拉了一下严二的衣角,以引起严二的注意,严二十分震怒道:你这老泼妇脏了我的衣服,小的们快砍下这老东西的双手,以泄我心头之恨!一名恶奴手起刀落,嗖嗖两下将李氏双手砍了下来,李氏痛的在地上打滚,嘴里还喊着饶命,眼睛怒视着严二,这严二又吩咐手下道:这老不死的竟敢瞪着我,把她的双眼给我挖出来,我看她还敢不敢瞪我!恶奴们又一拥而上,挖下了李氏的双眼,霎时,鲜血淋淋,惨不忍睹。李氏本身有病,再加之断手、挖眼,早已气息奄奄。严二心想,我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老东西结果了事,正当这伙恶奴动手要打死李氏之际,这张老汉手虽被绑、嘴虽被堵,但眼睛却能看到此情此景,他硬是双腿跪着奔到严二面前只是磕头,以示求饶,严二站起来活动了两下筋骨,紧了紧腰带,挽了挽袖子说:老子今天要亲手结果这个老东西的狗命!才能泄我心头之恨!说着便举起拳头,用尽吃奶的身力气,想一拳结束李氏的性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后面大喊一声:住手!严二心中一惊,在这京城地面上谁敢喊我住手,真是不想活了!急忙回头一看,是一年轻后生,这后生身随声到,一手架住严二的拳头,这严二的手既打不下去又收不回来,也不免心跳加速,他用鼠眼一看:此人中等身材,相貌堂堂,声若洪钟,臂力过人,也没带什么兵器,这才自己给自己状了状胆,嘿嘿几声阴笑说: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没有打听打听,在这京城地面哪个敢跟我做对,赶来挡老子的道,你就不问一问我是谁?,我今天念你无知,劝你少管闲事,早些滚远!虽然严二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些后怕,双腿情不自禁往后退,这小伙子道:这位大爷,你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你这样说话,难道这京城里就没有王法吗?严二一听,这小伙子讲王法,他的胆子又大了一点,他又是一阵冷笑道:你小伙子是老鼠舔猫鼻梁——造死!你竟敢跟我讲王法,我说的话就是王法,你算老几,我打死个人还不如捏死一只蚂蚁!小的们:给我抢人,不从者往死里打!这严二与小伙子纠缠在一起,脱不开身。这伙恶奴一拥而上,进屋抢人,两个恶奴把玉芳从里屋拉出来,玉芳口内不住的喊爹叫娘,可不见爹娘应声,举目一看,只见娘倒在血泊之中,爹被五花大绑,口被堵着,她拼命扑上去去掉爹口中的堵物,大叫:爹呀!这是怎么啦?张老汉也惨叫一声:女儿呀!玉芳一下子扑到爹爹怀里,这时过来两个恶奴硬把玉芳拖上走了,玉芳口里一直喊着爹爹!爹爹!张老汉也一直喊着女儿!女儿!准备追赶女儿,又被两个恶奴拽住。正当这伙恶奴准备离开之时,回头一看严二还和这小伙子纠缠在一起,一恶奴跑到严二耳边道:二爷,人已到手,不走还等何时,严二一听这话,虚晃一招,然后拔腿就跑。
原来这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海南进京赶考举子海瑞。这天海瑞正在后厢房看书,耳听外面越吵越凶,便出来看看,正碰上严二要对张老汉行凶,这才出手相挡。
严二等人走了,海瑞才来到张老汉跟前,见他遍体鳞伤,不能动了。转头再看李氏倒在血泊中已不省人事,赶紧上前一摸,鼻子早已没了气息,张老汉得知老伴已死,哭的泪人似的,看着眼前这惨景,海瑞不免也潸然泪下。有词:
可恨恶奴太猖狂,仗势欺人惹祸殃。
无事生非装要账,毒打老汉遍体伤。
挖眼剁手老婆亡,光天化日民女抢。
举子出手来相救,一人怎敌一群狼。
海瑞眼见好好的一家人瞬间变成这样,便劝张老汉道:大伯,忍住悲伤,这天子脚下,难道就没有王法,我陪你去官府告他们去!老汉道:你有所不知,这年头奸臣当道,这京城是严家的天下,你告槐树不结皂角,这各个衙门都与严家相通,告也是白告,还可能自找祸秧。海瑞道:大伯不要怕,这世上还是好人多,我这就扶你去告状,不告倒这帮恶人,我誓不为人!这里请街坊邻居保护好现场,专等官府来验。
海瑞陪张老汉来到宛平县衙,由海瑞击鼓,张老汉喊冤,催县官升堂。这宛平县县令姓张名俊风,是一个一心为民、爱民如子、能替老百姓申冤的清官,对严嵩的所作所为早有不满,只是官职太小,无可奈何!这严嵩一伙也认为一个小小县令,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这一日,海瑞扶张老汉前来击鼓喊冤,张县令立刻升堂接案,公开审理。这过往百姓得知,都前来观望,一时间衙门口人山人海。张老汉诉说了事情的经过,海瑞也用雄辩的事实诉说了他目睹的一切,张县令一听,决心审清此案,为死者报酬,替活者申冤。即刻发签传严二前来过堂。这严二狗仗人势,来到这大堂之上,对张县令不屑一顾,不跪不拜,还在大堂之上唤来晃去,张县令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让严二报上名来,严二理都不理,张县令大怒道:大胆严二,竟敢咆哮公堂,命衙役痛打30大板,以杀其威,这30大板下来,严二早已皮开肉绽,叫不成声,这可替在场的百姓出了一口恶气!此时,严家家丁拿着严嵩手谕,说是把严二接回家中候审,张县令无可奈何。也只好照办。有词:
宛平县令父母官,铁面无私来断案。
严二仗势扰公堂,海瑞刚峰巧答辩。
痛打恶奴人称快,满堂齐呼张青天。
张县令退堂后把海瑞招入后堂寒暄,海瑞这才说明自己的身世,二人一见如故,言谈甚是投机,都有点相见甚晚之感。有心来日结为世交。良久,海瑞辞别张县令,扶着张老汉回店,帮张老汉打点好一切,这才回厢房准备应考。
这张老汉想,宛平县令是个清官,能为老百姓申冤,心才略微宽了一些。可回头一想,女儿被严二抢去,至今下落不明,甚是放心不下,于是又杵着拐杖前往严府打听女儿的下落。然而严府戒备森严,根本不能入内,因而他只能在严府围墙外摸来摸去。
再说这严二回到家中,心中甚是不服,平日里自己是何等的威风,今日遭此毒打,颜面丢尽,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越想越恨,只恨的牙齿格格直响,不觉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于是叫来严府一名家将,此人姓梁名飞,要他今晚如此如此。梁飞领命而去。
二更十分,梁飞换上夜行衣,带上利器,展用轻功翻越围墙潜入宛平县衙,找到了张县令的卧室,舔破窗纸往里一瞧,没有动静,原来张县令今日操劳,前半夜思考案情又睡不着,二更过后这才睡熟。梁飞用尖刀拨开门轻声进屋,靠近床边,听见微微的鼾声,梁飞手起刀落,割下人头,用布包好带上,一阵轻功离开宛平县衙。
梁飞提上人头回府向严二交差。严二从梦中被叫醒,见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就叫梁飞拿到外面找个地方埋了了事。不能留下任何痕迹,然后回来领赏就是了。梁飞按严二之意提上人头来到围墙外面,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埋掉人头。夜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在过围墙外的壕沟时,由于跳的太猛,不慎将手中装人头的口袋给掉了,梁飞赶紧到处摸,弄了半天才摸到,便疾走几步,找一个僻静之处赶紧挖坑埋掉,回府领赏钱不提。
张老汉前来打探女儿下落,也偏偏走到这壕沟边,被一个东西一拌,差点摔个跟头,下意识弯腰一摸,好像是个布袋,里面装着一个球形东西,粘乎乎的,一闻,一股血腥味,再仔细一摸,感觉是一颗人头,认为这深更半夜把人头扔在院墙外,这一定与严府有关,我暂且带好,来日交与宛平县令,查清缘由。
到了第二天,传说宛平县令昨晚被杀,人头不见。张老汉心想,这人头可能是张县令的,更应好好保管,将来好为张县令昭雪。这人头藏到哪里才保险呢?想来想去,想起他有一个远房表兄是个花匠,在严府种花,若把人头藏在严府的花园里,也就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此意一定,就急忙找表兄埋人头不提。
回头再说海瑞自在宛平县公堂,以雄辩的口才,使严二有口难辨,被重打三十大板,给宛平县百姓出了一口恶气。然后回店苦读备考。
严二回府以后虽派人杀了张县令,但还不解气,又派人打探海瑞的底细和下落。后来打听到海瑞是来京应考的,便打算利用考试来报复海瑞。在严二的撺掇怂恿下,结果使海瑞名落孙山。皇榜揭晓后,海瑞并不气馁,本应及时回海南岛,可有三件事使他放心不下:一是宛平县令被杀,人头不见,凶手逍遥法外;二是豆腐店李氏冤死大仇未报;三是张玉芳被抓进严府下落不明。因此他决定留下来观其动静。
宛平县令被杀的无头案成了悬案,成了京城人们的热门话题。满朝文武都惧怕严嵩的势力没人敢声张。宛平县令空缺,皇上要再封一个县令,可无人敢担当此任,因此宛平县令暂时空缺。朝廷里也有部分忠臣想审清这无头案,便联名上书皇上出榜招贤,大明天子准了这个奏折。于是出了一道招贤榜,招天下有能力者无论有官没官,都可前来揭榜,揭榜者可受天子亲口封赐,封赐者可亲审宛平县无头案。
此榜一出,忙坏了两家人。第一家是大明开国大臣徐达的后代封号为定国公徐彦昭,他受皇上旨意要派兵暗中保护揭榜之人,使其顺利上殿受封。第二家就是严嵩家,这老贼也暗中派兵把守招贤榜,若有人揭榜要私自悄悄抓捕关押,造成一个无人敢揭榜的场面。这两家的势力都很大,一天看榜的络绎不绝,可就是无人敢揭。
这一日海瑞闻风赶来揭了皇榜。这徐、严两家立刻展开了激烈的争斗,最后徐家占了上风,这才保护海瑞进了定国公府,徐老千岁与海瑞一番交谈,才知此人锦纶满腹,是个可用之人。徐老千岁便亲自面见嘉靖天子,奏明此事。皇上便颁下圣旨,封海瑞为宛平县令,审理原县令被杀无头案,又赐金牌一面,以便破案。又封定国公徐彦昭为监审。
这徐彦昭、海瑞接旨后即日走马上任。上任之日,出告示一道:遵照皇上旨意,由新县令海瑞审理原县令被杀一案,望知情者前来诉说情由,提供线索,以便早日破案;也请有冤者前来申冤,有仇者前来报仇,有苦者前来诉苦;不分地位高低,无论贫贱富贵,贫民、高官一视同仁,秉公办理。这告示一出,京城一片哗然,无不议论纷纷。
海瑞算定今晚杀张县令的刺客还会来行刺自己,于是安排几位有功夫的捕快埋伏在自己卧室周围,专等捉拿刺客。到三更时分,一个黑衣人果然破窗而入,被埋伏的捕快当场拿个正着,随收监待审。
次日,海县令升堂审案,定国公监审。只听衙役高呼:升——堂!定国公的兵丁也在一旁助威呐喊:威——武!海瑞先提审了刺客。只听醒堂木一拍,海大人问道:案犯姓啥?名谁?哪里人士?为何前来行刺?受何人指使?这刺客道:无姓,无名,无住址,无人指使,只是一时高兴,就刺杀你!徐老千岁大怒道:大胆逆贼,还不据实招来,看老夫这铜锤饶不饶你!海瑞道:千岁息怒!恰在此时,在外打探消息的捕快前来报告说:这刺客姓梁名飞,昨晚严二强暴了梁飞之妻晏娥,晏娥气不过上吊身亡,这梁飞一听妻子被奸身亡,不由自主哇的一声晕了过去。
话分两头说,这严嵩老贼位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人心不足,早有篡位之意。他曾高薪收买江湖豪杰,天天训练,以备行动之用。这些豪杰中不免有的是误入歧途,这梁飞就是其中一个,这梁飞是个豪爽之人,膂力过人,武艺出众,一直怀才不遇,这才误入了严嵩的陷阱,其实早就有心逃离这个狼窝,谁知这严贼老奸巨猾,对梁飞早有防范,因梁飞耿直,武艺出众,想让他死心塌地为自己卖命,就把府上一个漂亮丫鬟晏娥亲自许配给梁飞为妻,又在严府大办喜事。以此拴住梁飞。可这晏娥早就被严二盯上,但碍于梁飞武功甚高,一直未能得手。这天严二又派梁飞去刺杀海瑞,他便趁机得到晏娥。这晏娥虽为丫鬟,但人品端庄,早看出严二在打自己的主义,一直巧妙周旋,使之未能得手。这天夜里,梁飞一走,严二就偷偷潜入晏娥房中,伺机对晏娥实施了强暴。晏娥被奸后,觉得对不起夫君梁飞,也没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便悬梁自尽。
在大堂之上,刺客突然晕了过去,海瑞让用凉水泼醒,梁飞此时是百感交集,再加之海瑞晓之以理,这才招认两次刺杀县令都是严二指使。海瑞让梁飞画了押,暂且押入大牢。
海瑞又叫捕快持皇上御赐金牌到严府捉拿严二到县衙受审。这严二虽说胆大包天,可一见这御赐金牌,也不得不伏法,被带到到这大堂之上,可还是非常傲慢,并不把这些人看在眼里,见了县令也不下跪,可他抬头往上一看,这大堂之上供有皇上的金牌,左有定国公监审,手里攥有一对大铜锤,他知道这铜锤的厉害,这才跪伏在大堂之上。海瑞道:下跪的可是严府管家严二?严二回答:正是!海瑞道:你为何指使家奴两次刺杀宛平县令?严二道:实无此事!海瑞道:带人犯上堂!梁飞被带上大堂。海瑞道:严二,你可认识此人?严二看到梁飞五花大绑被带上大堂,先是一惊,后来一想,有严大人撑腰我还怕啥,随即道:我不认识此人!
此时,衙役来报,门外有一老和尚击鼓喊冤,要知这老和尚要状告何人?有何冤屈?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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