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月有余。
二老爷带着二位少爷,远去了九洲做生意,而三老爷则带了孟雅云上京选秀,二夫人与三夫人也忙着争夺掌权,又见陆漪瑶没闹出什么幺蛾子,一时之间,倒也没再对陆漪瑶做些什么。而孟连青禁了陆漪瑶几日足之后,便不再管她,偶尔她也是靠着青临,偷偷溜出去转一圈,以青女的名义测测小字,忽悠忽悠人,赚点私房钱,偶尔,孟连青也不知是不是吃错药,主要带她出门,然后便给她一些银子,让她自己逛去,不过也总派二个下人跟着她。一来二去的,陆漪瑶便也习惯了,跟着便跟着,也有个人帮她提东西,何乐而不为?
倒是云陌,自从那日之后,陆漪瑶却未曾见过,不知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兰州。
陆漪瑶微叹了一声,望着一桌的东西,顿觉无趣,说道:“我逛累了,去渝湘楼等大少爷吧。”说着,陆漪瑶便起身,往茶楼外走去,却忽然听到说书人提到了青女之名,不由得停步。
“话说这青女,精通命理,测字极为灵验,更有天下第一才子如兰公子亲自为其担保。”说书人环视一圈,“这青女莫非真有如此大的能耐?”说着,说书人一拍惊堂木,道:“你们别不信,这青女倒真有这些本事。”
“先说这第一件。我们兰州城鼎鼎有名的久艺书院的院士,有一幼子,高烧不退,寻遍了兰州城内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可急坏了院士夫人。”
“这有一日啊,院士夫人去了云翼寺,为小公子求福,回来时便遇上了一个白面书生,你们道他是何人?”说书人再拍惊堂木,“她正是女扮男装的青女!青女当日为院士夫人测了一字,乃是子字!青女一见这字,便直呼不妙啊,这男子成年方才取字,可这子生生少了这一层庇佑,岂不是难以活到成年?”
听到这里,陆漪瑶不由得轻笑出声,没想到她当日的随便一言,今日竟被说书人说得活灵活现,不过,原来当日遇见的那妇人竟是院士夫人,听说书人这样说,想必那妇人的孩子应该也是生命无忧,想到这里,陆漪瑶心中也是轻快了些。不过,当日她并未对那妇人提及自己的名姓,这说书人又怎会知道?
想到这里,陆漪瑶也不急了,又坐到一旁,专心听那说书人说书。
“想必大家也见过院士家的小公子,极其聪慧,正是院士夫人听从了青女所说,这小公子才度过一劫!不过,当时,青女并未提起其名姓,当然,这可不是我胡编乱造,这啊,就不得不提这第二件事!”
“当日,就是在这茶楼,我也在这说书,而就在这茶楼的一角,有一个江湖骗子,正在为一位妇人测字,测的乃是一个雪字!青女当时便在场,听到江湖骗子竟然要以三十两卖一瓶无根水时,便不忍妇人所骗,主动揭破了这场骗局。你们道,无根水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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