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必须继续前去完成任务了。l.乐文移动网”顾小小并不打算多加停留,她总觉得自己越早与这个老绅士和少女的组合分开对自己越好,至少可以让她一时之间忘掉这些事,忘掉这个名为堂吉诃德的男人说过的话。
她既不想对这个男人再诸多怀疑,也不想对老板古镜产生隔阂,她觉得想要解决这一切唯一的方法是由自己亲自查明并见证这一切。
堂吉诃德依然一脸的微笑,无辜的表情却让克劳德感到发毛,而顾小小则是觉得被什么纠缠着,仿佛不小心与蜘蛛丝线牵连在一起,自己的体温与心事一并被外界瞬间感观,她束手就困,想尽办法也挣脱不开。
蜘蛛丝线么
这时忽然想起阿法,那张向来棱角分明、不食暄妍,森罗但御狂歌的脸跳脱进自己的脑海中间,从不探春澜,亦未有欺寒,但向暖。
记得曾经有过一次,那时为了能够真正参加一次万圣节的舞会而央求阿法教自己跳舞,可是自己却因为笨拙总也学不会,于是当那股子消沉沮丧的情绪到达了一个他必须一直待在黑暗里,那么她也要进去。
耳边的风声都在不由自主地化成鬼哭狼嚎,故意瞅准她的胆小,幻想也在推波助澜。
她觉得那些参天大树的形体都改变了,在风中倾斜摇晃之时转变成了暗影,她仿佛看到了身披黑色长袍的家伙在成群结队,将自己包围得层层叠叠、密不透风,有节奏的挥舞着手臂。虔诚地咏唱着流传下来的隐秘歌谣,进行着某种邪恶教义的祭祀仪式。
然后她就是引人注目的祭品了。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撞上了奇异的感受,细密柔软但又湿漉漉的东西以拦截的姿态打在脸上,她瞬间鸡皮疙瘩乱起。总觉得是什么恶心但又致命的生物捕捉到了自己,而自己已经落入陷阱无能为力,身子止不住的打颤,这种会让她头皮发麻的感受从接触点开始蔓延,缓缓渗透到达每一处。
这种从天而降的感觉,让她在第一时间联想到蜘蛛。
蜘蛛丝线、蜘蛛网上一定有蜘蛛
她最怕那种毛茸茸的东西。有没有毒都怕得要命
“啊不要不要不要救命啊”
完全忘记了自己早就没了命,闭着眼睛伸手乱抓,拼命想要脱离。
直到一双手握住了自己,那熟悉的感受即使不用看也知道,然而最重要的是自己已经没有多余心力的去在意来人的身份,于是反抓住那人的手不断摇晃,希望能够收获帮助。
“你这是搞什么鬼不跳华尔兹,改伦巴了不过怎么看都更像是触电了呀”
当时想,确实是触电了,还电得不轻。
“可恶的阿法还在说什么风凉话,快帮我弄掉啦”
“弄掉什么”
“我头发上的、脸上的”
“头发上脸上有什么”
“就那些乱七八糟的”
“唔,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你看到了还嘎”一愣,才反应过来,然后睁开眼睛就看到阿法距离自己只有一个呼吸的距离。
“呃”脚与大地只见好像被黏住了,动弹不得。
阿法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然后退后一步,“你把头发弄成这样,但也不至于殃及无辜啊”
“什么”
然后顺着阿法的视线看过去,却见到一脸黑线、羽毛纷飞的小法。
“它只是来找你。”
应该感动才对,还应该对自己过于大条的行为感到愧疚,那么美丽的长饰羽被自己弄成了这样,可是顾小小却还在自己吓自己的惊悸之中出不来。
“不对啊那它怎么湿漉漉的”她似乎是想要以此淡化自己的责任,谁让它湿漉漉的
可是阿法似乎也看透了一般,勾起唇角笑得近乎跋扈,“因为你踏入的这个领域被称之为不飞森林,这里的植物似乎并不喜欢生物翱翔在自己顶端之上的天际,所以只要有飞行类的生物闯入到这里就会下起大雨,妨碍它的飞行,惩罚它的行径。”
“下雨了可是我没有感觉得到啊”
“是高度问题,而且只固定在目标身上,所有的液体也在降落之时被顶端吸收了,你没发现这里的树都特别的高吗”
顾小小噘着嘴怀抱双臂,俨然没有了刚才的胆小,“哼,还真是任性唔”结果被阿法给捂住了嘴。
“你最好还是不要这么直白会比较好。”喉咙深处还传来难以自制的笑意。
思绪从回忆中游荡回来,顾小小一把拉住克劳德打算加紧步伐,赶快离开。
希望这一次也像上次一样就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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