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阡陌勾起嘴角,映的那张魅惑众生的脸更加风情万种。
在他就要开口之时,可预含突然瘫倒在沙发上,白光乍现,千逸爵收起黑白双翼,冷然的看着他。
“藏在人类的身体里。双生天使还真是以奇怪的方式存活呢。”
千逸爵无视他的讽刺,神色淡然的看着他,“你什么都不用说,她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你这样做,根本没有意义”
“你不也是让她来问我关于皇室和希伯特的事情吗?难道你这样做就有意义了?”
“我那只是应付她的回答,你不也没告诉她吗?”
“千逸爵,你觉得可罗西那可憎的面目又能瞒多久呢?当她知道一切,你觉得她会怎么做呢?”
“可罗西的事情我根本没想瞒,只是希伯特在捣乱。倒是你,真的放下了吗?k公爵也邀请你了,只要你肯,真相大白只是时间问题,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了,不想去面对?”
弑阡陌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两人一直对峙着。指针指至十二点的时候,他才说话,“我只是不希望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再者,可罗西也已经死了,巫女家族也不会回来了,继续追究只会伤害更多人。”
千逸爵听到这番话倒是笑了,“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多愁善感。”
“我现在可是个商人,什么事对我有益,什么事无益,我自然要想清楚。”
千逸爵没有说什么,抱起沙发上的可预含准备撤退。
“明天的皇室即位大典,我期待小公主的表现。”话落间,弑阡陌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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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坪的皇家宴会厅被布置的华丽唯美。巴洛克式的圆顶建筑高端奢华,浅金色的帷幔优雅垂落,底层为个高脚杯的香槟塔纯净大气,施华洛世奇元素造型华美的紫晶天灯不停地变换颜色。祭台被设在中央位置后的二楼天台上,围栏只围住了整个天台的分之一,为的就是能让所有来宾看清祭祀的情形。
“看来希伯特对这个皇很重视嘛,这么大排场。”弑阡陌同铭朔一起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着之间形形色色的人们攀附交谈。
“希伯特再厉害也终归是老了,不过这个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呢,前几天还利用自己的权利收拢了两座城池。”
“希伯特难道不知道吗?”
“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他故意不防吧。”铭朔摇摇头,希伯特毕竟老谋深算,连自己都看不出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势力可不止这一股。只要这个皇一继位,懂得形式的人自然会交权保命,到那时候,这两座城池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所以,孰轻孰重,希伯特还是有分寸的。”
铭朔眯起眼,“只怕到时候,这个皇会反!”
“谁知道呢。”弑阡陌浅酌一口红酒,82年的拉菲。
宴会厅的暗处,一双眼睛悄然游走在人们身上。
“一切都准备好了。殿下,只是祭出了问题。”年已半的管家恭敬的递上一摞资料,“这是整个皇家大院的地形图。”
“恩。先说说祭的事情吧,怎么了?”温润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修长的手指搭在球杆上。
木时,皇位继承人。他的身份并没有多让人惊讶,宝蓝色的西服随意敞开,淡淡亚麻色的发丝有些许凌乱,无论是他的声音,长相,还是做人方式,都只会让人联想到一个词——温润如玉。
“我按照殿下的要求找了一个类似小公主的女孩,只是在前一个晚上,她死了。因为当时您正在与其他大臣商讨南北城的事情,所以一直耽搁到现在。”管家微微颔,样恭敬却又不卑微。
木时黑色的眸渐渐阴沉。“死了就死了吧,这个点也找不到其他人,何况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下去吧。”
管家弯了弯腰,退出之际轻轻掩上了门。
希伯特,这个位是你给我的,现在般阻挠真的只是为了检验我的能力吗?
外面的宴会依然如火如荼的举行,木时这个名字大多数人都不会很熟悉,但那又怎样?王位毕竟到了他手里,再不乐意也只能强扯出笑脸。
两个多小时的前奏总算是熬过了。贯穿中场的红丝绒地毯由祭祀台一直延伸到大门口。从天而降的香槟色玫瑰花瓣飘飘荡荡落到木时的脚下。他依旧是那一身宝蓝色的修身西服,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沿着地毯的方向走去。
接下来也没有特别繁杂的即位礼仪,只要进行完祭祀仪式他就算是新一任皇室主人了。
两名资历较深的祭司也盛装出席分别站在祭祀台的两端。
一切准备就绪,只差……祭了。
“我要出去吗?”另一个地方,可预含拽着千逸爵的衣角问道。
“出去干什么?”千逸爵笑笑,祭到位,那这场面又有什么继续的必要呢?
木时只是站着,静静地站着。
“怎么回事?怎么不进行祭祀仪式?”
“祭呢?怎么了?”
“殿下也没表态,这是什么新的仪式吗?”
“……”
一时间议论纷纷,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殿下。”黯哑的女声响起,众人的视线落在门口一身白色公主裙的女孩身上。
她脸颊红红的,清澈的眼一直低垂着,黑色的发丝扬起优雅的弧线。
“这就是小公主吗?”
“要用这么可爱的女孩做祭吗?”
“哎,只可惜生在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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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浅韵璃?”弑阡陌又喝了一杯酒,眯起眼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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