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谏正吻得动情,忽然唇边传来一阵刺痛,他猛地松开了手,摸着嘴唇,愕然地看着她,‘赵沫沫,你属狗呀,怎么咬人?’赵默默檫了檫嘴唇,一句话也不说,愤愤地打开车门,走出去。
‘喂,别那么小气嘛!’他连忙追了出去。可赵沫沫根本走个不停,莫谏好不容易追上上了她,抓住她的肩膀,‘放开,无耻!’赵沫沫狠狠地说。
‘我就不放,亲一下你,有罪吗?我亲的人多了去。’话刚说出口,他马上又后悔了。他怎么能在她的面前说这种话?
‘是呀,你亲过的女孩多了去,可惜的是,我不是你那碟菜,’她讽刺地说,‘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好了,我错了,沫沫,’他无奈地摊摊手,‘sorry,行了吗?’见她还是嘟着嘴,不理他,他马上使上了哄女孩的浑身解数。
‘沫沫,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犯了。’
‘不如晚上我带你去看电影,最近才上映的,限量版的,特好看。’
‘你不是很想去买那套摄像大全吗?现在我们就去买吧,再不行,我们去泰国旅游。’
‘好沫沫,你是天底下最美的,最好的女孩,你就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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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谏实在没辙了,不停地挠头骚脑,都不知怎么办才好,看着他清俊的脸庞上此时是如此无措和着急,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莫谏看着她的笑,也跟着笑了,以他的经验,一般她笑,就是没事了。的确,赵沫沫不是个记仇的人,也很好哄。
‘不许再吻我。’她警告了一声。
‘当然,老婆大人。’莫谏随口应着,但心里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每次两人一和解,他就故复原态。
‘好了,我们回去吧。’她拢了拢被风吹到脸边的头发,笑着对他说。看着他眸间此刻闪过如繁星般的璀璨,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笑,是带着什么的,很唯美,很清新。赵沫沫怔了一下,然后说:‘别动!’莫谏看见她从车里拿来摄像机,故作浮夸地说:‘可别把我拍成丑八怪,我可是美男子一个!’
赵沫沫一看到他,脸上的笑容马上没了,放下摄像机。‘怎么了,又不拍了?’他走过她身边,抱胸问道。‘你都动了,我还拍什么呀?’她没好气地说。
‘那你想我维持什么表情,说呀。’
赵沫沫摇了摇头,‘你不懂摄影,摄影要的是独特的美,一种透过灵魂深处的最为真实、最为阳光的美,这种美稍瞬即逊,一个摄影家要做的就是捕捉这种美。‘
‘你是摄影家吗?’听到这句话,赵沫沫抬起头来,望着天空,失落地说:‘我的心愿是做一个摄影家的。’
莫谏不忍心看她如此,不正经地说:‘你拍我吧,反正我正好满足了所有美的条件。’
‘拍你个头呀!’她好笑的说。
‘今晚不回去了,我们在这里拍,天黑了,就在这扎营,我车里什么都有。’
‘嗯。’她微应了一下,就开始到处走动,看到合适的就拍下来,莫谏边扎营,边回头看着她时而恬然时而开心的笑,嘴边情不自禁地上翘了,笑意盛满了双眼,绝美而又清新,正在这时,赵沫沫笑着回过头,看着他,一步步朝他走来,‘咔嚓-’这一刻已永恒。
深夜的寂寞是留给这个繁华都市的,在豪华的如梦无痕的阳台上,米瑜然是如此优雅地靠在那里,低头看着眼下的酒杯,他狭长的丹凤眼却是有着藏不见的月夜般的寂寞。回忆中是少女清晰的笑脸,却未曾属于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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