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昕月和方寂空赶紧离得三尺远,尴尬地低下头来。
“哟!怎么了,害羞啦!刚刚还眉来眼去的!”暗无世打趣道,用劲拍打着方寂空的肩膀。
方寂空鄙夷地看着他,他们什么时候眉来眼去的,他怎么不知道!
文昕月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故意转移话题,“那个,你们上去叫他们下来吃早饭,我去端菜乘粥。”
吃过早饭后,南宫郁换了一条白色英文短t恤,一条米色长裤勾勒出他修长的腿,拿了车钥匙,匆匆走了。
拉风的蓝色敞篷式跑车奔驰在路上,路人们只觉得一阵冷风刮过,直捂被“风”刮得生疼的手臂。
一道蓝色的影子慢慢从他们的视野中消失。
跑车停在浅氏大门门口,侍卫一看是南宫郁就立刻放他进来了。
蓝色拉风跑车直奔浅氏别墅,帅气地一个飘移停在了高达七层的别墅前。
进了别墅大门,大厅依旧没变。
欧式的吊灯高高悬挂,折射出金黄色耀眼的光。欧式的真皮沙发看上去昂贵又奢华,夏普的108寸液晶电视在沙发正前方。
旁边的玻璃柜摆设着许多古董,那些古董都是很早以前的,价值连城。
“小郁,你来了。”一位和蔼的中年男人扶着楼梯把手,慢慢走了下来。
中年男人的脸上布满了经历过许多沧桑的皱纹,曾经的他是多么的威严啊。
他这一生都受尽了痛苦。经历过妻子的离世,经历大儿子嗓子哑掉的悲痛,二女儿瘫痪时的痛苦,三女儿接着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浅叔叔,家父拖我代您问好。浅叔叔这几天身子怎么样?”南宫郁关心地问候,上前一步扶住浅伯吹,将他扶到沙发上。
“一切还是老样子。哎!”浅伯吹长长地叹息着,无奈的摇摇头。
浅伯吹早年有心脏病,已经有十几年没犯病了,身子调养得很好。经过那几件大事后,心脏病又犯了,还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大不如从前,英俊的脸上布满了皱纹。
公司也很少去了,基本上都交给郁鑫源(此人为浅伯吹妹夫)在打理公司。
南宫郁给浅伯吹倒了一杯茶,又问候道,“叔叔要注意身体,千万不能再犯病了。”
浅伯吹接过茶,点了点头。
“叔叔,过几天我拖家父从国外带来一些补品,让叔叔调养身子。”南宫郁坐在浅伯吹旁边,照顾着他。
浅伯吹没有拒绝,淡淡的点点头。拉着南宫郁的手,欣慰的笑着。
叔叔好久没这样笑过了吧……
看着浅伯吹,南宫郁也笑了……
“叔叔,有汐的消息吗?”南宫郁有点紧张的看着浅伯吹,他不希望听到跟以前那个答案是一样的。
“哎——”浅伯吹无奈的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汐儿还没有消息。”
南宫郁失落地垂下头。五年了,汐!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你不知道浅叔叔需要你吗?还有你哥哥莫言啊,姐姐梓曦在等着你回来呢!
你不要再跟我们玩失踪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