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云痕让我在他云王府住了下来,原因是既然我要帮他杀五个人,那么他有责任告知我那五个即将被害的人的详细资料,有权利知道我具体的刺杀过程。
我又搬回了落风院住下,院子里一切如旧,不过此次不同的是,没有明里暗里的侍卫来限制我的自由了。而且,轩辕云痕那厮每天跑到落风院来吃饭,这让我无限头痛。因为,厨房做的菜总是照顾大神的口味,我虽然不挑食,但是因为大神太挑食,做的菜式太过复杂,反而让我不太习惯。
这天晚上,盛夏的风吹得很热,但是屋子里却比较凉快。我正在与轩辕云痕吃饭,这已是那个尴尬的晚上过去后三天了。
时光太过匆匆,此时已是七月中旬了,离九月越来越近。我得赶紧找到楼满月,确认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师兄。如果他不是,那么我该何去何从?
那个誓言又回旋在我的耳边了“若不能帮师兄度过劫难,我甘愿受到天罚。”
那只能将轩辕云痕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千影堂那边没问题吧?”
“楼千影还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探子回报说,他那边没动静。”
“哦,那就好。”
“小风,你今晚就要去解决第一个人了,你确定你做好下手的准备了?”
“你忘了在你二哥府里发生的事情了?你那可爱的鬼刹可是破不了我的阵哦!”小风将担忧的心情一收,向轩辕云痕眨着眼,调皮说道。
此时守在落风院院子外面的鬼刹耳风一动,浑身一震恶寒。随即看见他那呆头楞脸又隐隐红了。
“嗯,那你小心。”
“谢谢关心!来,多吃一点饭。你,可是有点瘦啊。”小风眼睛在轩辕云痕身上乱瞟,促狭地说道。
“竟然嫌本王瘦?小风,找着机会我让你”亲身“体验一下本王的力量。”轩辕云痕眼光奇异地看向我,似乎在说——小风,你胆子够粗,咱们走着瞧!
一顿饭吃了很久。我将需要的纸符等东西,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动身。
“我走了,你也回吧。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做亏本生意的,只要我出手,保证那人看不见明天的太阳。”我看着轩辕云痕那双张狂的眼睛说道
“但愿如此。记住,你还欠着我四条人命,如果你今晚都回不来,那就不要怪我对你的楼明月再下杀手。”轩辕云痕静静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你觉得在这桩生意里,我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么?嗯?不多说了,我走了。”说完,我捏起遁地诀直往城西将军府而去。
我从落风院消失之后,鬼刹对轩辕云痕说道:“爷,你明明对叶小风上心,为什么又让她去冒险呢?那些人物,鬼刹可以为爷解决。只希望爷你不要如此担心就好。”
轩辕云痕神色恢复了一贯的冷峻,听完鬼刹的话,低叹一声,“小风对敌经验太差,让她去历练历练也是好的。”
两人便静静离开了落风院。风吹过,盘旋在轩辕云痕心间的那句话也消散了——“而且,只有这样,我才有理由将小风留在我的身边。今晚吃饭,小风的神色间的担忧与急切,虽然被她掩饰得很好,但是,我知道,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留不住她。”
再说小风我这边。
城西住着的那个将军名叫沧化,是个年纪七十左右的老人了,因为战功显赫,皇帝封他个国忠将军的称号,然后,就夺了他的实权。这沧化在将军府里也很老实,看不出异状。
但是他手下却有个谋士,名叫苍狐。这个人却是个狠角色,他利用国忠将军的名气,私下偷偷扩展实力。经商赚了不少钱,还培养一批流氓混混儿,专门欺压百姓,榨取钱财。真是人如其名,像狐狸一般狡猾。
而我今晚的目标就是解决那个苍狐。恶人自有恶人磨,那苍狐平时狐假虎威、当恶人当惯了,今天我就舍身当一回恶人,替天行道。
在将军府后花园显出身形,掐指算了算,苍狐此时正在主院东侧院子里。嘿嘿,今晚就是你的死期,我偷偷摸了过去。
跳上屋顶,轻轻掀开青瓦,探头望去。
只见屋子里一片通明,十多根巨大的蜡烛烧的劈啪作响;场面一片混乱,几五个男女衣衫不整,三两个抱在一起,做着那些肮脏事儿。女人洁白的身躯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男人的手脚在那些白中泛红的躯体上到处乱摸。女人娇媚呻吟声、男人淫笑放浪声,淫言秽语一堆堆,看得人脸红心跳。
好一个苍狐,竟然聚众宣淫,搞出如此大的场面,真是比勾栏窑子行事都还要猖狂,够恶心!
震惊过后,我念咒封住自己的听觉,凝神往场中看去。场中景色到处一样,看不出谁的气场与别人差异很大,都是**高涨。我先前算出苍狐就在这里,没想到场面这么混乱,一堆堆白花花的躯体,难道要一个个的仔细去看?
闭目沉思一会儿。有了!
从怀中掏出纸人,咬破食指,在上面画一道符;口中默默念了两声诀,去!
手中纸人顿时消失,而屋子外却出现了一个绝世美人,好吧,那美人是根据楼满月的形状幻化出来的,不阴不阳,显得很是有味道。
沾了下咒师血的纸人,其动作等便会栩栩如生,不会显得过于生硬。
那美人推门而入,走进场中,媚声娇笑道“画儿姗姗来迟,还望恕罪啊。”这声音是按照那南禾三公主来的。效果应该不错。
只见此时场中大多男人口水直流,目光全部都直了。女人们也是惊呆了,但惊呆只是一瞬,霎时那些目光就变得幽怨嫉妒。
我目光紧盯全场,仔细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变化。苍狐那人是个凶狠狡猾之徒,在最初的迷醉之后,定会发觉不对,那我现在找最先神又有惑的人就是了。可是人太多,尽然没有找出那个人来。默默念咒——继续。
“为表歉意,画儿为爷们跳一支舞来赔罪,可好?”纸人就在一阵淫笑叫好声中跳起舞来。这舞嘛,自然是借鉴宫宴上那九个南禾舞姬的舞蹈。
随着纸人跳起那大胆勾魂的舞蹈,场中一片混乱恶心。只见好多男人的兄弟就那样泻了,胯间景象够无耻。
心里不禁感叹一声,我这不是自找罪受吗?这样的场面对讲究清修悟道之人来说,最是忌讳。我恨不得此时自己走远点,但是非要找着苍狐那厮才能算完,又逼得我不得不看。
看来是我低估了这纸人媚惑的能力,或者说是高估了苍狐那厮的定力。既然这样,那接下来就看谁是享用这纸人了。
果然,舞跳到一半,场中一个衣衫半裸的男人就从榻上站起来,直向纸人走去。此人大概三十左右年纪,一双鹰眼半眯,看起来阴鹜非常;但是此时那双眼却是盛满毫不掩饰的**。嘴边两只胡子更添狡诈气息。胯间那物昂扬挺立,随着他走动上下摇晃。再看众人看向这男人的眼光,又惧又怕又敬。
嗯,看来此人就是那苍狐无疑了。只要你敢享用那纸人,那我就不会让你失望呢,你做花下死的风流鬼好了。
再看场中景象。那男人一把抱住“画儿”就啃。左右开弓,上下其手地剥画儿的衣服,一张嘴直往画儿脸上招呼。那人就地把画儿放倒,剥光画儿上身衣服,画儿雪白的身躯陷在地上的羊毛毯里,分外引人犯罪啊。
苍狐,你好好享用,画儿身上的药量放倒两个你都绰绰有余。只见那男人就趴在画儿身上运动起来。半柱香后,我在屋顶上暗暗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果然,只见那男人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就那样趴在画儿身上不动了。旁边人本来在以淫言秽语嬉笑打趣,看见这样情况纷纷起哄道,“二爷,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停了?是不是这妞太**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查觉出不对来,走到那“二爷”的身边,推了推他。那人刚碰到那男人的身子,突然缩回了手。脸上一片震惊,随即大力将那男人从纸人身上推了下去。用手向那“二爷”的鼻孔处探去。这回那人直接双脚一软,跌在地上了。嘴唇哆嗦着说道“二爷死了…。”此时,场面顿时乱了起来。男人女人都慌张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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