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医生检查,孩子是急性脑膜炎,必须马上治疗。医生让他们赶紧去交钱办理住院手续。
许烈刷工资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上面就只有两千块钱,收银员小姐面无表情的道“住院押金最少五千,下一个——”许烈看着收银小姐那张臭脸,没来由的火了,他道“下一个屁啊,老子办完了吗?”他拿出程二柱给的一张卡,啪,拍在收银小姐面前,收银小姐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很不好看。
其实许烈都不知道那张卡里有多少钱,还怕收银小姐再来一句“呸,装什么大爷啊,卡里就一千块钱”可收银小姐一开口却是“请输密码”。许烈有些忐忑的按下密码,再按确认,他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生怕里面的钱不够,但收银小姐没说话,而是听到了打单子的声音,许烈松了口气,交完住院押金,他就转到取款机查了一下卡里的余额,让许烈有些震惊的是,卡里余额显示,竟然是七位数。这似乎亮瞎了许烈的眼睛。
当初欧阳曼曼给许烈的启动资金也不过才是个七位数。
许烈最近一直都在为工厂买新设备的资金发愁,这天上突然砸下来的幸福让他有些眩晕。许烈感觉很不真实,更觉得不可信,程二柱他们,一个小小的农村,居然能给他筹这么多钱?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他又换了个取款机查了一下余额,没错,真的是七位数,许烈当时心都要从胸脯里跳出来了。
想想在医院里呆了七天,病情稳定,才出院。
许烈就迫不急待的一头扎进工厂,买新设备,扩建厂房,招聘员工,投资广告,印刷宣传单页,联系设计公司包装产品,等等等等,一系列的举措,让许烈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充满战斗的力量。
这天许烈回来,孩子已经睡了,他亲吻一下他的小脸,一脸幸福。
他见程佳侧身躺着,以为她睡着了,就熄了灯,挨着程佳也躺下了,哪料程佳是装睡,等许烈刚躺下,程佳就爬到了许烈身上,温润的小手在许烈身上四处摸索。许烈捏下程佳的鼻子,坏坏的道“小色女”他翻身将程佳压在身下,程佳格格的乐着,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将自己温软的像盛开的花瓣一样的唇吻上许烈,许烈吮吸着,贪婪着,疯狂的纠缠着,程佳情难自控的呻吟了一下,许烈赶紧竖起耳朵紧张的道“小声点,不要吵到他们——”程佳身体刚才还欲火焚身,像点爆的小宇宙,听许烈这么一说,一下子就蔫了,像一桶冰水把自己浇了个透心凉。程佳推开许烈,背过身,也不说话了。许烈愣了一下,轻轻揽住程佳的腰,他说“爸妈睡觉本来就轻,搞不好他们又要过来敲门了。”程佳堵气的道“是,以后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谁也别碰谁”她挣开许烈的胳膊,自己拉开被子,蒙头睡了。
许烈捅了她两下,程佳也没理他,许烈无奈的叹口气,也背过身躺下了,其实最近,许烈很累,每天回到家根本就没那心思跟程佳亲热,他感觉自己累的跟条狗似的,看见床就想躺在上面一动不动了,哪还有功夫跟程佳卿卿我我,做鱼水jiao欢之事,但程佳可不一样,一双眸子里都是欲火,看见许烈就像发现猎物的小母狮似的,冲他蹭过来,不是在他耳边嗯嗯的撒娇,就是一双手在他身上抚摸,每当这个时候,许烈都觉得害怕,要么就假装睡觉,要么就找借口推辞,许烈有时候也会在心里想,自己是不是不能让程佳性福?然后他脑袋里就会冒出来程佳在外面跟别人偷欢的画面。
许烈将程佳搂进怀里,他道着歉说“对不起——”许烈感觉胸腔里一股羞辱感在蔓延,他想他连**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随心所欲,他身为一个男人,还能干什么?第二天一早,许烈说带程佳出去有事,把想想给父母留下就出了门。程佳还在为昨天夜里的事不高兴,撅着嘴也不理许烈,许烈开着车讲了很多笑话,程佳还是黑着脸,“你到底带我出来干嘛”程佳皱着眉头问。许烈看着她气骨骨的样子,伸手捏下她的脸蛋,笑着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发脾气,笑一下。”程佳更气了,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你干嘛逗我玩啊”她把他的手狠狠打开了。许烈吃痛,咝了一下,五官都挤到了一块,见程佳仍旧愤愤不平的样子,这才道“不就是昨天晚上没如你的愿嘛,至于这么大火气吗?”“许烈——”程佳又羞又恼,跟个发怒的小母狮子似的瞪着许烈。许烈嘿嘿笑了,覆在程佳耳边“我们现在去找个地方,把昨天晚上没办的事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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