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醉醉在墨容墨风陆卿三人的陪同下来到主帐,看到躺在塌上没有一丝动静的舒歌时心底有一丝难言的难受。
“月华,准备开始了?”
正在给手术刀和陆卿找来的针消毒的陆月华见白醉醉过来点了点头关切的问道“怎么样?行不行?”
其实他是想说不行就算了,她的身体太差了,抽一次血严重的可能要她的命,就是轻的也要养好久,对于身体好的人来说抽点血没事可对身体差的人来说却是事关重大。
“嗯,没事,可以开始,墨容你给我找块布巾来。”
看到陆月华疑惑的眼神白醉醉尴尬的笑了笑“那个,我害怕,我晕针。”
说着指了指他消好毒放在那里的长针。
她并没有说谎也不是矫情,而是真怕针,就像此刻看到针她的心就止不住的乱跳个不停,还记得以前生病要打点滴每次针一来就晕过去了可吓了不少人。
闻言,陆月华无奈的扶了扶额,晕针是很少见的为什么就让他给碰上了。
不过说话间墨容就拿着布巾来了。
看着杵在营帐里动也不动的几人陆月华开始赶人了。
“我现在要开始了,陆卿留下你们两就先出去吧。”
陆卿闻言笑了,他还正想着怎么才能留下来看师父救人呢没想到师父就让他留下来了,果然师父还是很疼他的。
要是陆月华知道陆卿此刻正在想什么定会老血一喷,他是有多疼他,他不过是看他是个医生留下来以防万一好有个人帮手好嘛?可他不会读心术自然是不知道了,他此刻的心思都在手术上去了哪里还有心情去理会这些。
墨容墨风闻言都没有动,墨容看了眼白醉醉“先生,让我留下来照顾醉醉吧,陆卿肯定是要给你帮手的,醉醉这边你们肯定也照顾不过来。”
听墨容这么说白醉醉心中一暖就要开口却被陆月华打断。
“那你就留下来吧,等下说不定还真要你帮忙,墨风出去吧,人多了不好,你赶来耗费了不少内力就算没耗尽也差不多了吧,下去休息等她们出来说不定要你帮忙。”
作为一个男人哪里不明白墨风眼里自己都不明了的担忧是什么,旁观者清啊,几句话把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墨风想说他也留下来,动了动唇最终没能说出口,点了点头掀开帘子出去了。
墨风一出去,白醉醉拿起布巾把眼睛围了起来,抓住墨容的衣服“墨容扶我过去。”
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墨容扶着白醉醉到舒歌旁边为白醉醉准备的椅子上做好,看着那一排排又薄又小的刀子和细长的针心中疑惑,刀子都不说了,那空心的长针是刑部里的刑具用来放血的,怎么会在这里要用这个干什么?
看着蒙着眼的白醉醉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她脑海一闪而过,难道醉醉要给公子换血?联想起之前醉醉说她晕针的话心中越发的笃定,想到墨风这一路的反常,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舒歌,又看了看白醉醉的神色复杂起来。
ps:对于输血的情节纯属虚构,经不起推敲可能不服常理,我就那么一写宝贝儿们也就那么一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