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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远山的身后,聂冥的脸‘色’同样焦虑紧张,可一看见秦浩正压在叶盼身上,聂冥身上瞬间燃起火焰。
他迅速冲在聂远山前方,揪起‘床’边上的秦浩,“你想干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松开你的手!聂冥,我是客人,你们聂家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秦浩也揪起聂冥衣领,扭头看向聂远山。
“聂冥,放肆,松开!”聂远山吼道。
聂冥放手,秦浩向后踉跄了一步,两人仍旧怒目相对。
秦浩却得意地弯身,忽然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叶盼身上,“别冻着了,我会心疼的!”他故意朝叶盼眨了下眼睛。
聂远山先是眯了眯眼,暗暗思考着什么,随后看了看‘床’上已闭起眼睛的叶盼。
当着秦浩的面,聂远山并没有喝斥叶盼。
“侄儿。”聂远山对秦浩的称呼很亲切,“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聂宅坐客?”他笑着问道。
“聂叔,失礼了,我今天是来看盼盼的。”秦浩相当磊落地看着聂远山,“盼盼现在是我的钢琴老师,她没和您提起?”
“哦?”聂远山意外地眨眼,“没有。”
“那真遗憾,我倒是和家父提过,家父让我好好向盼盼学习,非常支持我。”
聂冥用清冷的目光打量着秦浩,聂远山笑道,“是我平时太忙,和盼盼‘交’流又少,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多来家里,都是年轻人,你们之间的话题一定胜于我们这些上了岁数的人。”
聂远山想了想,又看了看聂冥,“家里就有钢琴,侄儿要是不嫌弃,等盼盼休息一会儿,我让她带你去琴室。”
“哦不,聂叔!”秦浩直接拒绝,“我还是想在学校跟盼盼学习,我‘交’了学费,她也能按课时拿薪水。”
聂远山又怎么能听不懂秦浩的言下之意?
“行啊!”
他爽快地点头,恰好叶盼忽然起身,靠在‘床’头上,对两名‘女’佣道,“我,饿了。”
“快把小姐的早餐重新热一遍,再服‘侍’她洗个澡。”
聂远山低声吩咐完,依旧对秦浩笑着,“侄儿,我们到楼下喝壶茶去,等盼盼好了,我让她随你出‘门’。”
……
叶盼没想到,自己竟能在这样一个意外的早晨,轻易离开了这座牢笼。
当然,秦浩也没有想到,他本是来聂家奚落叶盼的,学校说她请了病假,他根本不信她病了,谁知车一开进大‘门’,就看见了她发疯的景象。
偏偏他又鬼使神差地看懂了她眼神里的渴求,她就是只被关进笼子的小兔子,他解救了她。
叶盼穿了一身红‘色’大衣下楼,下身是一条笔直纤细的铅笔‘裤’,脚配翻‘毛’皮小短靴,模样俏丽时尚,是碧姐着人打扮的。
没多久,叶盼坐上秦浩的悍马车,两人离开了聂宅。
聂冥孤独站在落地窗边,高大的背影显得忧郁而清冷。
身后聂远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爸爸心里有数,这个秦浩,突然接近盼盼,用意必不简单。还不快去派人跟着他们?”
“是的,爸。”聂冥回头,躬身。
……
“想去哪儿?”
秦浩手把着方向盘,俊脸上的表情神采奕奕。
相反,身旁叶盼却面无表情,“随便。”
“又是随便?那好,我带你去**酒店开房,咱们在总统套房里“好好聊聊”!”
叶盼头靠在坐椅上,望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画面,眸光依旧暗淡,却抿‘唇’不再吭声。
秦浩觉得无趣,又说:“你爸爸的人正在后面跟着我们,甩开吗?”
“你有那本事?”
秦浩挑起俊眉,这话明明是挑衅,叶盼幽幽开口的样子,却让人感到格外舒服。
“当然,你坐好了。”
秦浩眸光变亮,绽起俊‘唇’,突然猛地加速了油‘门’。
悍马车想甩开普通轿车,根本是件容易的事情,秦浩又自信自己的车技无人能及,十分钟后,车身驶上了一条宽阔的高速路,身后车影早已消失。
不过,一辆红‘色’保时捷忽然进入了秦浩的视线,男人眯起眼睛,在后视镜里看清了那熟悉的车牌。
“妈的,怎么会碰上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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