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我没说什么,想了想:“你先坐一下。”我去医药箱里找出一罐药、纱布和棉签。
我打开棉签和药水,“手给我。”他把右手伸了出来,我像叔叔阿姨一样把他的伤口翘起来,用蘸了药水的棉签在他的伤口上点来点去,他皱着眉头只眨一个右眼抿着嘴,明显的身躲了一下,我抬头看向他,他立马恢复原状,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满满的悲伤。
“你想哭就哭出来吧。”说完我故意用棉签在他的伤口上大力的擦过去。
“嘶。”他边叫边想缩回手,但被我抓紧了他缩不回去,他抿了抿嘴,用哀求的口气说:“很痛哎~”
我看了他一眼:“我故意的。”他明白了我的用意,本想说我几句的,但眼泪还是不听话的哗哗像串珠一样相继落下。
我换了根棉签继续点他的伤口,慢慢的,他哭的更加厉害,以至于快要哭出声了。
两个手都上好药包扎好后,我把东西收好不知所措,只是坐在他旁边默默的看着他哭,我瞄到了桌上的纸巾,抽出了两张给他。
他哭的差不多时,妈妈回来了,妈妈带着一个袋,里面装满了很多琥贤的东西,比如作业啊,衣服啊,什么的。我看着觉得怪怪的用客家话问:“麻麻,琥贤是要住多久而已啊,你带那么多东西回来?”
妈妈笑了笑说:“看他怎么想咯。”我勉强的笑了笑。
有一个男生还是同桌在家里,我有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拿好书说写作业,立马的跑回了房间。
晚上,妈妈一切都安排好了。
“小雨,你不去洗澡啊,今天你要洗头啊。”
“哦,来啦。”我带上睡衣和毛巾,跑到了浴室。
----------------洗浴出来后---------------
我把头向左下靠,拿毛巾慢慢的擦着头发出来,而这时,琥贤在我面前。
他或许被我吓到了吧,红色连帽的大kitty上衣,带着蝴蝶结花纹的红色下衣,头发刘海中分自然下垂,我停止了擦头发,看着他:“看什么看,还要我帮你把纱布拆了你才去洗澡啊。”说完我立马转身回房间,谁知我嘴角已经勾了起来呢?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回想还没到这周末前琥贤对我说的第一句奶声奶气的话:“我不写作业老师又要告诉我妈,我妈又要骂我,很烦哎。”我想起来他当时那失落感都笑了,但经过了今天,我应该不会在觉得他小孩起来很奇怪吧。
我打开手机,“沫,你是12月几号的啊?”
“25。”
我吃了一惊,沫跟我们比她都是很小的了,6年她都没找到过一个比她小的朋友,我说:“那恭喜你,琥贤比你小一天。”
“啊?真的啊。”
“嗯。”
“没想到他比我还小,他不是很**的吗?”
“额……”我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淡淡的说了一句:“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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