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故事?讲故事和我的玉佩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呢?”宋婷雪奇怪的问苏瑾,脑子里面满是疑问。
苏瑾上前拉着宋婷雪的胳膊,“其实从发现姐姐身上这个东西看,和每次姐姐看发呆着看着这枚玉佩,我就料定这里面有故事,作为一个专职的好奇鬼,我需要发扬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优良传统。”
宋婷雪看着苏瑾的满眼的疑问,“那你就直接告诉姐姐你想知道玉佩是谁送姐姐的,那个人和姐姐是什么关系,也不用绕这么大的一个弯,说了这么多的不着边际的话。”
苏瑾环顾四周,“想着你全当我说的是废话呀!我可是句句都出自飞虎直言,不至于你在你心里这么衰吧!”
从苏瑾眼神中宋婷雪似乎读懂了一句话,“既然姐姐你知道我了花花肠子,那你就告诉我呗,省的我在用脑子给破的想,太费时费力。”
“雪姐姐,你怎么是一个不解风情,不懂浪漫的女生么,汗颜汗颜。”说这话的时候苏瑾不忘记仔细端详着这玉佩。
苏瑾有重大发现,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字“枫”,这可是一个很好的质问理由。
“雪姐姐,我看上面有个枫子,想必送你玉佩的人名字里面带着一个枫子吧!这个应该是完全正确的吧!”
“妹妹,我真是败给你,你什么都洞察,如果衙门里面多几个像你一样的侦探,估计就没有冤假错案了。”宋婷雪哈哈大笑。
“雪姐姐,你这么说可是抬举我了,你应该这么说,如果多几个这样的我,估计衙门的捕快都要下岗了。”苏瑾给宋婷雪分析的。
“瑾妹妹,你为什么这样说呢?难道这样也存在关系么?”宋婷雪不解的问。
苏瑾思索了片刻,“这个肯定有关系么,如果有一个勤快的捕头,那么生意都让他抢完了,其他人只剩炒鱿鱼了。”
听完苏瑾那谬论似的分析,“不过,听妹妹这么一说,我好想感觉也并不完全没有道理。”
“雪姐姐,我都说了我是天才,你还不信,这会你改信了吧!”苏瑾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瑾。
“好吧!妹妹,我甘拜下风,不过败给你,我一点都不感觉冤,我在你身上能看见我父亲的影子,还有遇见你我每天都过的很开心,没有感觉到寂寞。”宋婷雪一阵肺腑之言。
苏瑾听完,眼圈红红的。“雪姐姐,你把我说的真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你亲一口,但是我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忍了。”
看着苏瑾婆娑的泪眼,好像泪珠在眼圈里面打转转。“妹妹,好了,不要这么感动,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不用用这么惹人怜惜的眼神,看的我好忧伤呀!同时女人,你这招还是用在男人身上更有效果。”
一句话就把苏瑾逗乐了,“好呀,那姐姐你有合适的帅哥,不要忘记告诉我,好让我去他衣服上面蹭眼泪。”
听完这句话的宋婷雪额头冒着黑线,“我这个妹妹的二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世界独一无二,绝无分店。”
“那雪姐姐,现在你可以给我讲故事了吧!我还等着一边听一遍哭呢,不要早早的让我把眼泪流光,最感动的时候哭不出来,那不是太不给姐姐面子了,怎么的也得等到故事**好好的哭一场。”苏瑾得了便宜还卖乖。
宋婷雪又是一阵叹息:“好吧,那你提前准备好胭脂,我可是不提供装束的服务,要补妆自备着哦!”
面对宋婷雪的不解。苏瑾言:“姐姐,你不知道我从来不用化妆品,你看的尊荣就是素颜照,不任何修饰,都是天然去装饰。”
“算了,言归正传,我还是给你讲故事吧!省的你一会又给你找出什么问题来,整天光是应付你的问题,我就要死上上亿个细胞,今天到目前为止的,我还没有来得及计算呢?”宋婷雪款款道来。
“那妹妹我,定当洗耳恭听。”苏瑾说道。
那日我跑出屋子,主要是逃避和父母呆在一起的尴尬,我怕他们洞察我喜欢上王若枫的想法,就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
平时每当遇见什么事情的时候,我总是选择去离家不远处的小树林走走,那里面鸟语花香,有可多可爱的小动物,我和他们的关系都能还不错。
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很多动物的语言我都能差不多的感知到,从他们的声音中,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是欢乐还是悲伤。同样的他们也能从我的眼神里面看出我的喜怒哀乐。其中有一只最通人性的小鸟月月,我已经和它建立了很好的友谊关系,它每天都会不时地去我家附近溜达溜达,和我叽叽咋咋的说一些它今天的所见所闻。
动物的世界,可能并没有人类社会那么精彩,但是他们生活的特别简单,想法也是特别简单。
我就把我最近遇见的事情告诉它,它就飞回去了,帮我看看现在家里面的状况。
不一会了,月月回来之后告诉我,现在父亲正在进行针灸进行治疗,不过还有一个更值得人开始的事情,月月好像看见他的手指有微微动的样子,不过这种细微的变化一般人类是无法察觉,动物比人的感觉更加的灵敏。
那个时候我特别开心的回到家里,月月也跟着我一起,不过它落在我屋前的一棵树上。
当我走进医药房的时候,刚好看看王若枫的雪白的肤色正对着大门,瞬间脸从脖子到耳根。
“父亲,你既然针灸完了,就给他穿上衣服,你看着他一个大男人,**着身体应该也不好吧!”宋婷雪结巴的说完。
宋永山惊讶的看着女儿,“闺女,那是我不知道你要回来,我在知道你要回来,我就把他下身也扒光了,让他光穿一个裤衩,这样更方便疗伤不是么。”
宋婷雪感觉从未有过的心跳加速,不过他知道父亲那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宋雪婷故作镇静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父亲,看你说的哪里话,医者父母亲,你能完全能的为病人考虑,这是对着,确实不需要避讳什么,一切以病人的健康为最重要的。”
宋永山一笑,“今天我才真真的发现我的女儿,原来是这么的善解人意的,以前这是小看她了。”说着还不忘诡异的笑笑。
现在宋婷雪想想还感觉这里面好像大有文章,不过她有洞察不到分毫,只能听着父亲在那里瞎掰。
我们说话的功夫,父亲已经把王若枫放到了床上,并且盖好被子,又给我了一幅药方,让我拿着去煎药去。
以前这种煎药的事情不是他自己做,就是让母亲做,现在给王若枫煎药已经完全变成我的了,父亲美其名曰,这是你救回来的病人,理应有你照顾。
父亲这么一说,做女儿只能同意,连反对的余地都没有,这就是死命令,不管愿不愿意,你都得做。
甚至还威胁我,要是不愿意,他自己就不花这个心思去救人了,都好几天没有去山上打猎了,收入又少了一笔。他看病基本上不收穷人的钱,不过偶尔有富人在来看病,父亲会收双倍的钱。
他就是这个脾气,为此得罪了不少有钱人,我们住的地方比较偏僻,也不和那些达官贵人打交道,所以也相安无事,没有人前来骚扰。
不过总会有特例,当地地绅李员外的儿子,垂怜我的美色,倒是是不是的上门前来提亲,都被我父亲骂走了。在我家他不敢发火,每次走出家门就骂骂咧咧的。
对于我的婚事,也是他们现价段最头疼的事情,前来提亲的人确实不少,不过能入父母亲法眼的没有一人。我慢慢成了他们口中的大姑娘,嫁不出。
这能怪我吗?本来住的这个地方就没有什么优质的男人,更别提他们的眼头高。
等宋婷雪端着一碗药来到王若枫的身边时,父亲已经回自己房子休息去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一会又开始各种唠叨,其实后来才是他也发现王若枫估计会马上醒来,让我们两个有一块**的空间,好好相处,看能否培养出感情。
屋子里只有宋婷雪一个人,也变得没有那么拘束,不过心里还是小鹿乱撞,好像又怕人看见的。
不过宋婷雪还是把王若枫扶起来,靠在床边开始喂药,一直以来都是父亲在喂药,第一次亲自喂药,心里难免紧张,尤其还是在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前。
不过好在王若枫还比较配合,这个估计和他已经渐渐快好有原因,现在处于半意识状态,记得刚开始父亲宋永山给他喂药的时候,他一直往外吐,所以只能用针灸和泡药澡的方式进行药物的吸收。
就在宋婷雪专注喂药的时候,一双手抓住了她端药的胳膊,“姑娘,你是?”
他终于醒过来了,不过不记得是谁救得自己。
宋婷雪惊讶的开口说:“公子,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王若枫看着宋婷雪,摇摇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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