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摸不准了,连表嫂都摸不准了,怎么她也跟我提密码本?我们这样的关系,再加上党国的培养和器重,难道她不应该想明白了再提吗?上下嘴唇一碰,就跟我提密码本啊!这是对我们特工工作的亵渎,这是对我这个通讯兵科毕业的党**人的侮辱!
我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我的心也冷了!
表嫂看着我,她微眯着眼睛,她一定在揣度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也一定意识到这样问的不妥。
我迟疑着,她揣度着,耳边只有海浪声。
“怎么样?易富!你这个狗娘养的的,想好没有?”。表嫂压低声音说出来的话更显得恶狠狠的!
她是杀过很多人的,她的眼神中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杀气。
望着她熟悉的面庞,我悲从中来,我说道:“密码本事关重大,身为党**人,我们都应该恪守自己的誓词,践诺对党国的忠诚,我没有密码本,我也不会把它交给任何人,包括你!”。
表嫂说:“他们现在什么来头,我应该可以分析得出**分了,现在我继续这么漂,漂回去,老娘就脱离苦海了,你呢?你还得和他们一起厮混,万一密码本有了闪失,才是对党国最大的威胁,最大的危害!你放手吧!我回去以后会想办法救你的!”。
我说:“党国安排给我们的指示是北上破坏开国十周年庆典,暗杀领导人,你现在这样回去,你就不怕党国怪罪你吗?你认为你这次回去还能出来吗?”。
表嫂说:“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小子操心了,赶紧回去!时间长了,老娘也跑不成了!”。
我点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表嫂,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知道是太阳太毒了,还是她动情了,她的脸居然红润起来。
我扭回身的一瞬间,用力推了一把竹架子,它又前推进了一点儿,在海风和海浪的推动下,它朝着台湾方向去了。
我磨磨蹭蹭的往岸上走。
岸上有各个寨子的人,这些是党**人吗?是第三舰队的人吗?我若唱响我的校歌,会有人附和吗?
打定主意,我居然唱起了《黄埔军校校歌》:“怒潮澎湃,党旗飞舞,这是革命的黄埔,
主义须贯澈,纪律莫放松,预备做奋斗的先锋,打条血路,领导被压迫民众,携着手,向前行,路不远,莫要惊,亲爱精诚,继续永守,发扬吾校精神,发扬吾校精神!”,我一边唱,一边看着他们的脸色,他们鸭子听雷一般目光呆滞,脸色茫然!
是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党国的人!
我不敢继续唱下去。走上岸时,两个高大的家伙把我架住了,我丝毫不觉得意外。
我行尸走肉一般跟着他们走,陈副司令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我夹在在人群当中,依旧浩浩荡荡,人们也在唱歌,他们哼唱着:“我们是中华民国的新海军,
我们是三民主义的新海军;信仰坚定,纪律严明,操纵新时代的战舰,使用最坚利之甲兵。雄视三洋,屏障四海,保卫疆土,巩固和平;同舟共济,万众一心,养成忠勇冒险之好习惯;同舟共济,万众一心,创造海洋生活之新精神。新海军!新海军!乘长风破万里浪,为青天白日旗争光荣!为青天白日旗争光荣!”。
我被彻底弄糊涂了,因为他们唱得是党国的《海军军歌》,真是第三舰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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