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神不宁,犹疑不定,表嫂和陈副司令都看在眼里,同陈参谋相比,我和表嫂都不是职业军人了,虽然我是军校出身,但毕竟不是拿着枪在战场上玩命的,我从17岁开始接触的就是无线电,我就懂这个东西,加上后来的特工训练,我算基本上能打几下,能开几枪,下药啊!跟踪与反跟踪啊!说白了我做都是勉为其难的!
我的异常表现被表嫂看在眼里,她训斥我该有党**人的样子,不就是去北京吗?没什么了不起的。我的异常被陈副司令看在眼里,他也忧心,他说:“易富副司令,您这几天忧心忡忡,愁眉不展,莫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说:“非是我这几日愁眉不展,有一桩心腹事不敢明言,台湾方面让我和表嫂去北京破坏59年国庆大典,刺杀领导人,这是必死无疑的事情啊!可能我们走在半路就会被捉的!”。
陈副司令叹了一口气说:“君叫臣死,臣不能不死,父叫子亡,子不能不亡!咱们身为党**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台湾方面下达了指令,照做就是了,一旦光荣牺牲了能进英烈祠,身后百姓和党国精英、蒋总统、蒋经国先生,都会缅怀的!易富副司令,如果您觉得这件事过于勉为其难,那么就让您干儿子我去做这件事吧!也算咱们父子一场,我报答您的知遇之恩!
表嫂此刻还躺在床上:“易富啊!你看你,好歹也快40的人了,怎么像个娘们儿一样,让去北京,就去他娘的,怕什么?在山下不是被抓了?怕什么?全身而退,再说了,这可没多长时间了,来不来得及?我看不行的话咱们就马上动身吧!
我说:“马上动身?你的脚好了吗?你脚都没好,怎么去?”。
表嫂说:“脚没好就最合适,第一我是女人,第二我的脚有伤,谁会怀疑我?到时候想办法装个无后坐力炮在我腿上,人齐了的时候,往城楼上来一炮。打完就跑!”。
我说:“表嫂您已经都这样了,还打完就跑啊?能跑到哪里去啊?炮一响就得被打死!再说了,上哪里弄无后坐力炮去?这东西美国人的吧?”
表嫂说:“无后坐力炮有什么难的?老娘随便都能弄过来十门八门的!”。
陈副司令也看不过去了说道:“干娘总司令大人,您当那无后坐力炮那么容易搞啊?那东西在战场上主要用于打坦克的,步兵有了它,什么都不怕,暗杀有了它,能把大头儿一锅端!你要是能搞十门八门的,咱们一起去算了!一起打过去!”。
我说:“你小子这才认识表嫂几天啊?就让她给你带坏了,她说能弄来十门八门的你就相信?真弄来了,你就认为凭着这个东西,我们这些人就能扛着无后坐力炮打到北京去?”。
表嫂一拍桌子:“易富,你小子越活越他妈窝囊,老娘要是弄来十门无后坐力炮,你去不去北京?”。
我说:“你能弄来!老子就去,你弄不来的!”。
表嫂怒目圆睁问道:“你凭什么说老娘弄不来?”。
我哈哈大笑:“老子不给你用电台,发你妈咧!”。
表嫂和陈副司令面面相觑。
但只是静了一分钟的时间。
表嫂一只脚着地蹦了起来,然后狠狠的走了我一顿。我就把电台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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