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表哥、表嫂又来看我,这次他们带来了烧鸡、猪手、牛肉干都是我爱吃的,还带了德国黑啤酒。足足两大桶,这些东西相当紧俏,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淘换来的。
于是我们就一边吃一边喝。
表哥、表嫂笑得前仰后合的,因为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我昨晚上和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翻云覆雨,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堂堂的一国之母,这个事情太扯淡了。
被他们这一说,我也开始怀疑起来,这个事情确实很扯淡,我有什么啊?值得蒋夫人为我这样?想不明白。
我们三个人抽着、吃着、喝着,烟太大了,就和火灾现场差不多了。
终于把护士招来了。
护士来的时候,房间里都是烟,已经对面看不到人了。
表嫂的烟瘾也很大,她抽骆驼。
估计是从那个和他接吻的黑人那里搞来的。
我和表哥抽着雪茄。
护士一边咳嗽一边摸索着往这边走,一把摸在表嫂的胸上,今天表嫂穿得是旗袍,表嫂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揍在我脸上。
护士吓得叫了起来。
我茫然不知所措。
烟雾散去,表嫂怒嗔着看着我。
表哥的表情很抽搐。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表哥今天穿的是西装,戴了一顶礼帽。
他把手伸向西装上衣口袋。
护士说:“你们别抽了,再抽我就打电话叫消防局派走水车来了。”。
表嫂斜楞着眼睛盯着我:“易富!你刚才摸我**了??”。
我望向表哥,表哥也斜楞着眼睛看着我。
我望向护士,护士“喔!”了一声。
我就盯着护士看,护士说:“刚才烟太大了,我没看清,可能摸到你了,对不住啊!”。
表嫂望着护士又看看我,放声大笑起来。
随后她用枪抵住了护士的头。表哥一把扭住护士的胳膊,居然从她护士服里摸出来一把手枪。
表嫂带着满脸鄙夷的表情说道:“老娘的**是号称“万人磨”,男人和女人再分不出来,我他妈在延安就白混了!”。
表哥一脚踹在护士的腿窝上。接着一扯就把护士的假头发连护士帽一起摘了下来,原来是个秃子!
护士一抬头,我操!我赶紧蹦下床来,一个标准军姿的立正、敬礼,大声说道:“蒋总统好!”。
我一声”蒋总统”的惊呼过后,表哥和表嫂也愕然起来,仔细的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人。
“我不是,当然也有人说我是,但我真的不是。”他抬起头无辜的看着我们。
我回想了一下,应该不是,因为蒋总统是浙江奉化人,有一些江浙口音的,听声音,他不仅口音不像,而且音调也过分的女性化,而且从气质来看,地上的这个小子丝毫没有领袖气质,他的气质过于阴柔,过于猥琐了。随后一个大大的疑问产生出来——他干嘛装成护士?
表哥猛地一拍额头:“哎呀!想起来了,四喜?快起来,四喜兄弟!”。
我心想表哥你真幽默,看人家剃了个光头,就叫人家四喜,你不直接喊他“四喜丸子”得了?
殊不知此刻表嫂也喜笑颜开起来:“我说手感这么柔和,刚中带柔的,原来是四喜兄弟!”。
一时间气氛又尴尬了起来,表哥脸色很难看。
接着表哥心不在焉的介绍了一下我,就拉着四喜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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