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嘴角翘起眯着眼睛笑的像只得意的小狐狸,规规矩矩往后退了几步“看吧,看吧,还是这位仁兄通情达理。”
“不得无礼。”侍卫季礼呵斥云锦,云锦没防备吓了一哆嗦。季礼很不满云锦的反应,回头看向他的主子,颇有告状的嫌疑,一副‘你看她’的样儿。
他这主子道是眉目俊良举止不凡,像是个通情达理的公子哥,抬手制止季礼。不过云锦要的可不是通情达理,上次话虽说到一半。第一时间更新但云锦认为此人非富即贵,混个脸熟,以后开口求人也好说话些。
“云锦,你要去那?”
云锦挑眉,显然听出了这句问的是她的本体,哎,糟糕!忘了是旧相识这茬了,露了马脚可是不好,只好死鸭子嘴硬“公子你认错人了,我只是觉得岸边风景独好,来借大路走走,并无找茬之意?”
男子挥着扇子,不曾回话,只是认认真真打量着云锦,似乎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佐证他并非认错人的事实。合欢也不止一次的扯云锦衣服,眼神几度回转,示意她离开为好。合欢的举动反而更加坚定了云锦内心的想法,她要在赌一次。
风吹草动,只听一阵窸窣的步伐,一声慷锵有力字正方圆的声音凭空喊来:“云锦不得胡闹,快像王爷赔罪。”责怪之意盛浓,吓的云锦差点破了功,跪地讨饶,好在她反应慢,吓懵了。第一时间更新在回过神,又那里会乖乖听话,只是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看着二人。
云锦不由咽了口口水,今天绝对命犯土地不宜出行,这气势汹汹喊她的,可不就是这几天各种找茬的黑罗刹吗。额……聂白脸也在。多大仇啊,她野外溜达溜达都不放过。
安王爷循声看去“真巧。原来是陆少卿,聂侍郎。”
聂白抱拳行礼:“安王爷吉祥,表妹自幼娇惯,冒犯了王爷,还望王爷多多海涵。第一时间更新”
云锦衡量一番,干脆破罐子破摔了,看黑罗刹看她的眼神,就跟利刃刮在脸上一般刺痛。最惨的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底酸楚,分分钟就能哭的浑天暗地的节奏。
大庭广众之下,熟人这多,云锦也只能来个抵死不认了:“不,我不是云锦。也不认识你。”以前没觉得聂白脸怎么样,现在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看负心汉的嘴脸,‘就是这个负心汉害她被水苏怨恨啊!’
三人瞠目结舌,看着睁眼说瞎话的云锦。云锦也有些局促,赶忙看向王爷,抱拳低头,全然电视上学来的架套,看的众人更是满头雾水:“喔,想不到阁下是王爷啊,草民不知,多有冒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还望王爷恩准草民在这湖畔游览,以表爱民如子之心,天下黎明不胜感激。”
安王爷嘴角抽搐,这高帽带的,他要不准,反倒不爱民如子了:“不知者不罪,准。”
云锦笑的一副坦然,牵着合欢的手,就跟没事人一样:“走吧,花荷。”
不过扫了聂白一眼,还是没好脸色‘负心汉,负心汉,负心汉。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陆少卿单手抱肘,手撑在脸颊处,看她望向聂白的眼神,了然于胸冷哼一声,话也阴阳怪气的:“伤还没好,就出来乱跑,真是不长记性。”
云锦看向他,有没有搞错啊,她也没和他那‘龙阳’勾勾搭搭,干嘛还来凶她,这个黑罗刹真让人不爽。就算你们认识以前的云锦,难道连赏花的资格也要剥夺吗?云锦会忍,她可不会。虽然明白这种行为无异于作死,她就偏要试试会不会死:“去年今朝花开处,今朝不见旧人来。花若有情也寂寥,何况人比花念情。”
陆少卿看向云锦神情变化莫测依旧冷哼一声,可心里却不是滋味,她在怪他不念旧情。
合欢心里却是一阵胆寒,不停的扯这云锦,让她不要在说了,得罪了这几位大爷,那就遭了,谁想云锦非但不领情,还反咬一口。
“花荷你扯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不是笼子里的鸟,我想出来扑腾就扑腾。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狗不同。”
合欢身子一惊,一声冷汗,忍不住回头看看哪位大人的脸色“狗?”这话除了她,也没人敢这么说了。
“对啊,就是那种会咬人的狗,汪汪~”云锦依旧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她现在依旧猜不透‘前任云锦’到底是谁?她总要试一试这里面的人对她是什么态度,最不济还有聂白脸她捡来的便宜表哥。第一时间更新既然都认做是表哥了,总不会对她视而不见吧,虽然她觉的希望不大。
云锦和合欢渐渐走远,安王爷合上扇子,看来这戏也该散场了:“原来传闻竟是真,陆少卿和云锦姑娘果然是旧相识?”
陆少卿铁青的脸,生怕别人不知道,有人欠了他几万贯家财:“传闻毕竟是传闻,不可尽信。王爷什么时候回的京?未能远迎,是卑职失职。”
安王爷抬手咳嗽了俩声,脸色白净儒雅,平添几分病若之感:“有些时日了,在府内静养,不曾走动,少卿不知也在情理之中,何罪之有。本王离京这些年,却是风云变化,恩师也已故去。听说云锦去了少卿府上,现在又怎么会和烟花女子混在一起,莫非云锦依如当年顽劣惹恼了少卿?”
陆少卿想了想,他怎么知道云锦在搞什么鬼,等晚上回去在收拾她。“王爷那里的话,云锦顽劣,卑职早有耳闻的,又怎么会恼她。再者王爷常常出入云府,不也是见过云锦的吗?聂白自幼和云锦长大,那女子都不识聂白,怕也只是相像之人。”
安王爷摇了摇头,真当他多年不见,物是人非已经认不准了?“原来陆少卿是这样以为。那云侍郎你怎么看?”
聂白想起云锦方才那一副凄楚,憎恶的眼神,心中便觉十分不畅快,一想若只是相似之人,心中的郁结又散的无影无踪,也是。他的表妹怎么会冷眼待他那,不可能的。“聂白以为,此人不过是容貌相似罢了,锦儿自幼黏我,卑职断然不会认错。只是不曾想天下之大,竟也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安王爷点了点:“恩,有点意思,既然你们说那人也只是相似,那么云锦现在在哪?本王要见她。”
“难道王爷没听说吗?云锦她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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