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可以选择,你是否会选择重生?人的一生就那么短短几十年,我们能做的事真的很少,有句话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都说人死了,就会被黑白无常抓去,然后喝下孟婆汤——重生,可是会不会有意外呢?
“什么?”女子惊恐的看着身边的女人。
“这是你的命。”女人重重的叹了口气,谁叫你是他的女儿呢?而且…。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女子捂着耳朵,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她摇着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她想逃,逃离这个地方,这一切肯定不是真的,脚步慢慢向后移,直到被身后的墙挡住了去路。
“凡凌,你镇静点好吗?听我说,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如果你逃避,这个世界就真的毁了,难道你真的想看到生灵涂炭吗?”女人走近这个叫凡凌的身边,双手抓住她的双肩,镇静的说道。
“可是,为什么是我?”凡凌眼泪在眼里打转,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很美,美的让每个人男人都把持不住,这张熟悉的脸,让自己欣喜却痛心,原来自己的命运才开始。
“凡凌,这是你的使命,谁都改变不了,答应我,一定要去做到,好吗?就当是为了他。”女人心痛的看着身边的女子,这双眼睛透着悲伤,她又何尝愿意呢?可是在凡凌出生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凡凌注定要走上这条路。
“为了他?”女子愣了下,随即又苦笑着。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女人轻轻叹了口气,最后看了眼眼前的女子,然后身体渐渐变淡,一缕紫色的烟缓缓飞了出去,最后换成一颗颗尘埃飞散不见了。
女子静静的看着女人消失的地方,她把自己最后的生命保存到现在,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个真相吗?可是他是多么不想听到这个事实啊,为什么命运总是如此捉弄人?
是不是幸福总是离我那么遥远?凡凌看着天空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老天爷,你不是公平的吗?可是你又何曾对我公平过?
曾经有人说: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可是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可是命运于我而言,却非如此,一次次痛彻心扉,这颗破碎的心,是否还能弥补?或许我真的该认命了。
“参见妖王。”
“免礼。”妖王看着紧锁的房门,叹了口气,春暖花开,可是却物是人非。
“王妃把自己关在房里都三天,不吃也不喝,这样下去身体肯定吃不消的,妖王,你快想想办法吧。”兰花突然跪在地上流着泪说道,她真的把王妃当自己亲姐姐一样,王妃对自己一直都很好,从没把自己当下人,看到这样的王妃,兰花不心疼才怪。
妖王看着紧锁的房门,轻轻的叹了口气,他现在还有资格和她说话吗?
“怎么样了?”这时一紫衣男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还来不及多喘一口气,先问情况,看的出来人很着急。
妖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
紫衣男子看着妖王的背影,这个男子也瘦了一圈了,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他会瘦也是很正常的,只是那背影却显得那么落寞。
门这时从里面打开了,一身素白的衣裳,头发随意用发簪扎着,长发随风飘起,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紧紧三天,却又消瘦了一圈,看来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也很大,或许她真的无法承受吧,只是命运总是爱这么捉弄人。
“王妃,你终于出来了,吓死兰花了。”兰花不顾形象的扑倒在王妃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对不起,兰花,让你担心了,我没事。”王妃放开兰花,勉强的笑了笑,那个笑带着苦涩。
“我出去走走,你们都别跟来。”
“这…”紫衣男子担心的看着她。
“王妃…”兰花也担心的看着她。
“放心吧,我只是出去散散心。”说完,王妃一个漂亮的跳跃便消失了。
“少爷。”兰花看着身边的紫衣男子,又看了看王妃消失的地方,满脸的担心。
“放心吧,让她出去走走也好。”紫衣男子叹了口起,但愿她能想明白吧。
回忆一幕幕上演,曾经那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如今还剩下什么?泪水再次涌出,再见了,我的爱。
“报。”一个小兵急匆匆的跑进大厅。
大厅了坐着三个人,脸上都是焦急的表情,正在愁眉不展时,听到有报的声音,大伙一起站了起来,有消息了吗?
“快说,是不是有王妃的消息了?”
“回禀妖王,是魔界那边有情况。”
“什么?”三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天空,一紫衣女子,长发随风飘起,冷漠的看着一切,腰间插着一根笛子,笛子挂件上有一颗闪闪发光的蓝宝石,一张由如仙女下凡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凌罗绸在飞舞,她轻轻抽出腰间的笛子,嘴角微微扬起,冷哼了声,然后把笛子放在嘴边,轻轻吹响笛子。
“看,凡凌在那里。”昊熙抬头正好看到飞舞的凡凌,那个画面真的好美,那就是个仙女吧。
“凡凌。”紫衣男子轻轻唤出名字,一脸的焦急。
凡凌看着不远处的三人,脸上满是悲伤,可是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嘴角的血液随着笛声缓缓向一个反向飘去。
“凡凌,她竟然还会这么做,为了一个自己爱的人,撕心裂肺,最后竟然还愿意帮这个男子,凡凌,你真的很值得人敬佩。”昊熙轻轻的自言自语,嘴角的笑容透着悲哀,他是在为这个女子感到悲哀。
凡凌的身体开始渐渐透明,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这就是她的命吧,她能为他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转头最后看了眼那个自己深爱的人,一切都结束了。如果活着是种折磨,那么死亡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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