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结合了少年全身的力度,并且加上了少年暂时能挥动的残刀的部分恐怖威力,他就是要让他们震惊,此刻,效果基本达到。
见状,高空中三人迅速作出反应,下面的每一个人都是门派的精英,损失一人都牵连甚大。
“轰,轰,”
强决的攻击不断从头顶压盖而下,少年在地面堪堪躲闪,手臂并且已经被那不断化形而来的强势形体撞伤,场中的其他几人考虑,刚才那一击肯定是最虚弱时候的反扑,几人迅速配合接应,金光不断的朝着少年的方位攻击,瞬间,形式逆转,少年危机重重。
又过了半刻钟,一直苦苦支撑的少年终于险象环生,但任然咬牙坚持,刹那,少年身体上又被划了一道,但是都是皮外伤。
一刻钟后,就连众人都觉得少年早都应该支撑不住才对。
终于,少年大吼一声,而后不断后退,连连大喊“助手”。
空中飘浮的三人瞬间移动到了少年头顶最有利的方位,下方的五人也挪动了下位置,把少年围在了中央。
“交出东西,饶你不死。”高空中一人朝着少年喊道。
“东西交出来可以,但你们怎么分啊。”少年有气无力的道。
“小子,到现在了还在挑拨离间,怎么分不用你管,你只要拿出来就好。”高空另外一人喝道。
“好吧,”少年拿出了一本黑色的薄本。
“这是那本地级别初级的刀法,”有人已经认了出来。
少年把金色的残刀跟薄本放在一个手里,正打算丢开到地上,突然又问道:“那只宝弓我没带在身上,怎么办。”
暗中已经有人打算扑越过去争夺,刚提了口气却又呛了回去,嘴里忍不住的骂了句脏话。
场中的五人,包括头顶的三人都差点动手了,少年把这些都看在眼里。
“你先把这两件东西放下再说,那件东西以后再说也不迟。”高空中一人发话道。
“为了我的安全,我必须把东西抛出去,而后我会迅速离开,你们认为这样怎么样。”少年决定这样做。
明里暗里的人都在思量,即使那本书是假的,可眼前这把残刀绝对假不了,那可是把半神器都击退的东西,而且刚才轻易斩断灵魄层次的兵器,这些都是刚刚发生的。
“好,”高空中一人做出了决定。
另外的两人也思量着点了点头,也认为少年考虑的在他们接受的范畴之内。
少年抡起臂膀,使劲的朝着两个方向抛开了手里的两件东西,然后顺势转身朝着子午城空间门狂奔而去。
少年丢开两件东西的那两个方位,正好是他察觉到的几股恐怖气息中,两股超越空中三人气息的地方,少年从头到尾就在想移祸江东,那本薄书是他从闹市专门寻找购买的,而老家伙的魂体在他停止战斗的那一刻就回到了腰间。
暗中有几人发觉情况不对,但是他们来不及多想,那把残刀意义重大,能击退半神器的东西也许就是真正的神器,而神器一个古国都会当做镇国之宝,他们如何能不着急。
少年来到空间场所门口不远处,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换了件新衣,又把自己的身形转化为另外一个中年人模样。途中,感觉着城外异常激荡的玄力波动,他笑了。
中年人上交了一些金币,然后来到了去云城的空间门处,又谨慎的看了眼周围,这才踏了进去。
空间门内,中年人盘腿而坐,心想,如今就是发现了那些东西全是假的,各城都有很多空间门,可以随便传送到很多城市,想要追查恐怕有些难度,只要自己小心点,可以说是天大地大任逍遥了。
“小子,把本公子如此当枪使的人多少年来你可算第一个了,说吧,怎么回报我。”腰间哭泣刀的声音打断了嗄通的思绪。
“先欠着,等以后有机会了一定好好的回报你老人家,你看怎么样?”嗄通随即开口道。
“好啊,你小子这是明着给本公子耍赖呀,以后没有请人出手的本钱就不要在你那个破腰上乱拍拍。”老家伙不爽的抱怨道。
“呵呵,”阿通笑了。
两人又开始掐上,一直到第二天。
在空间门内的五日内,嗄通把身上的一些小伤恢复了下,前两天一直在稳固这段时间来战斗的精华,境界在稳步的朝着破塑巅峰移动,相信照此速度下去达到“灵魄”境界不会很远。
随后的三日内,嗄通翻开了那本地级别初级的刀法,很薄的一个本子,里面有图案,有详细的注释讲解,但是嗄通发现想要学会可真不是那么简单,更不要说是得心应手般的纯熟应用了。
几日下来,嗄通默默的在心内不停的按照书本里说的演练,只是把大概的招式,运功路线跟如何运用玄力发出,把这些死记硬背了下来,而怎么得心应手的熟练运用,花费了近乎大半的时间都没有丝毫进展,空间门内绝对禁止任何武力,这是常识,嗄通只好忍耐。
某刀偶尔提醒:一些招式的技巧跟运用必须经过战斗才能得出,再天才的人也需要实践。
空间门内一股强大的空间波动已经停止不动,嗄通朝着前方的圆形混沌空间跨越了出去,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这里的空气,几天下来感觉很是憋闷,这又让他想起了经常好动的琼雨。
嗄通快步离开了空间场地,在外面打听了下云城城主的居所,很快得知了消息,而后绕过了几条大街,在此期间嗄通找了个无人地方恢复了原来的容貌,偶然间他发现云城好像有些不对劲。
嗄通加快步伐,辗转来到了一间壮阔的府门跟前,上面写着“城主府”三个大字。
阿通上前敲了敲门,好半天之后,宽阔的大门被拉开了一个缝隙,里面是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眼神看起来都已经模糊的老迈的老年人。
“你找谁?”老者虚弱的语气传到了嗄通的耳朵。
“琼雨在吗?”啊通问道。
“你是谁?找小雨有事情吗?”老者缓慢的睁着他那已经快要看不清楚的眼神,不断上下打量着嗄通才问道。
“我叫嗄通,是琼雨的同学,找她有些事情。”嗄通随即答道。
“哦,你就叫嗄通,前几天小雨离开前叫我把这张纸条交给一个叫嗄通的黑衣少年,看来就是你了。”说着老者从怀里慢慢的掏出了一张依旧崭新的纸条,伸着那有些抖动的双手递给了啊通。
嗄通接过纸条,打开之后,上面写道:我每天都会想起黑暗小洞内的那段时光,呵呵,不许怪我当日不辞而别,不要找我,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啊通看完纸条,心情浓重,再三询问了老者,老者肯定的说纸条是琼雨亲手交给他的。
嗄通又看了看纸条,那黑暗小洞指的就是死界里魔窟内的小洞,那个小洞除了琼雨跟他再也无人知道。
阿通不在多想,盘问了老者之后,才知道云城确实发生了很大的事故,琼雨的父亲在战斗中受伤,琼雨赶回来时事情已经结束。
嗄通猜测,难道琼雨是陪着她父亲躲开仇敌,找地方去疗伤了。
夜晚,啊通转化了容貌,悄悄的潜入进了城主府当中,府中除了那位老者之外再空无一人,嗄通在暗中观察了许久,老者确实是老迈了,只是在看门而已。
阿通还发现,府中确实有过激烈的打斗,那些被斩断的花草树木跟被玄力破坏的房屋依旧无人问津,而且嗄通也确定了这些痕迹不是太长时间前的。
快要天亮,阿通离开了城主府。
二十多日里,一个黑衣中年日夜交替,行走在云城各种场所,他最关注的就是城主府的事情,偶尔也会被一些有心人注意,他不怕麻烦,就怕麻烦不上门。
云城最大的斗兽场,里面各种异兽生灵,还有野人,但那里也是各种消息流动很大的地方;一些黑暗的酒楼,最是繁琐,各种各样的人员不断流动;还有专门收集各种信息,用来出售的“暗访”组织。
黑衣中年人从各种渠道,甚至胁迫那些跟踪他的人,最后隐隐约约浮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琼雨从未提及过的母亲,另外一个就是琼雨躲避要嫁之人。
中年人打听到,琼雨的母亲很早就已经不在云城了,并且琼雨的母亲好像不是古华国的人,城主跟琼雨的母亲之间一直有矛盾,而且很深很深,而那位要娶琼雨之人异常神秘,只听说有人看见那人进出城主府门时候衣着华丽,身份不一般。
又过了五日,中年人几乎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把云城大街小巷用灵识查了个遍,可丝毫没有发现琼雨的半丝踪迹,黑衣中年人又掏出了那张纸条,他嘴里喃喃的读了几遍,其实那句话他早都看过好多次,早都熟记于心,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里有些空落,琼雨真的狠下心来跟自己告别吗?
黑衣中年人最后又去了一趟城主府,夜色中,他远远的看着那老迈的老者,看着这里的一切,也许人生本就是如此让人捉摸不透。
最后,一道黑影连连闪动,朝着空间门场所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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