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夜离清的脸一直是黑的,他很不开心!
月倒风知道,他是在为她偷偷跑出去而生气,便嬉皮笑脸地在他面前晃悠,“我发誓,下次不会了!你看这不是没事了嘛。”
夜离清瞪了她一眼,“你还想有下次?”
要是花赢至没有控制住开了枪,他不敢去想这样的后果。
“不会了,不会了!”月倒风连忙摆摆手。
其实月倒风不知道,和花老先生说那句话是对还是错,因为可能会破坏她后来的计划,这真是下了一次大赌注。
“去洗澡。”夜离清说道。
“啊?”
夜离清自顾自地走进卧室,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月倒风走在后面,慢吞吞地找好衣服,慢吞吞地走进浴室,反锁。
听到清脆的一声,夜离清的笑意更深,小样!
月倒风刚打开淋浴,浴室门就被打开了,她还是慌了起来,“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洗澡啊。”他说的理所应当。
“洗你x啊,你不是洗过了吗!”月倒风下意识地挡住自己。
“再洗一次不行?”他反问。
他一边走进来一边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眼神又不停地在她身上扫。
月倒风想,都见过了,怕什么!于是她坚定地站着,不过三秒,就怂了,慌张地转过身去。
此时他已经将衬衫褪下,从后面抱住她,在她颈后吹热气,“害羞什么?”
“谁、谁、谁害羞了!”
夜离清将她扳过来面对着他,引导她的小手移到自己的腰间的皮带上,蛊惑道,“乖,解开。”
不知道是被浴室的热气熏得还是脸太热,月倒风竟觉得有些头昏眼花,手脚不收控制,小心翼翼地随着他来,将他的腰带解开,然后……
片刻后,俩人便坦诚了。月倒风的脸还是红红的,夜离清看了甚是喜欢,低头啃住了只属于他的薄唇,真是鲜美至极!
他将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正要行动的时候,月倒风突然叫住他,“等、等一下!”
“嗯?”夜离清发出一个低沉的延长音。
月倒风的脸红透了,声音越来越小,“别、别在这儿……”
夜离清将她横抱起,走出浴室,将她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等等等等……”月倒风又开口了,却被夜离清用嘴堵了回去,月倒风欲哭无泪,她身子是湿/的啊!
“流/氓!”
“只对你流/氓。”
“唔!”
……
第二天早晨醒来,还是腰酸背痛的,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强忍着困意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是我,月倒风。”
“组长,请问有什么事吗?”
“今天我会过去一趟,你们准备一下。”
“是!”
挂了电话,发现夜离清正在盯着她,面色很不好看,她问,“怎么了?”
“没什么。”说着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像是在生闷气。一大清早就给别的男人打电话,自己的男人还在旁边呢!
月倒风无奈,这家伙又在瞎吃醋了。
“咝!”她猛地起身,不小心扯到了下面,随即恶狠狠地瞪了一下夜离清,为什么总是她受罪,这家伙却安逸得很!
听到她的冷哼,回头看见她就要走,伸手拉住了她,“你去哪儿?”
“出去!”
夜离清快速起来,讨好地笑笑,“我给你做早餐。”
“不用了,我出去吃。”说着便抽出了手,去换衣服去了。
留下夜离清独自一人在反省,是不是真的太过火了?
*
花家大宅。
月倒风按下了门铃,不一会儿,铁门就自动打开了。她凭着记忆走到大厅,花赢至已经在那恭候多时了。
“花老先生,随我来吧。”
花赢至走在她后面,跟着她来到她的车前。见他身后跟着两个人,月倒风说,“花老先生,请让您的人回去。”
“这……”那两个人一脸不放心,怎么能让先生独自出去,万一有个什么不测……
“嗯。”花赢至应许一声,示意身后的那两个人止步,自己便上了车。
月倒风朝那两个人点了点头,“我会保证先生的安全。”
她开着车上路了,是不是看一眼车的后视镜,担心会有人跟着。三个小时后,车子驶进了郊外。
“到了。”月倒风说。
花赢至的心情渐渐地有些激动,迫不及待地走下车,看着眼前的建筑物,没有名字。
月倒风向门卫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带着花赢至走了进去。
穿过几个走廊,走了十几分钟才到达。
“花老先生,先说好了,您只能在外面看着,不然我不敢保证不会出什么意外。”月倒风说,打开了面前的门,又是一条走廊。
月倒风示意花赢至进去,走廊的左侧,是一面玻璃。透过玻璃看,里面又是不一样的地方——这是一个温室花园。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身边,有一个坐着轮椅的女孩,她正背对着他们。医生看见了他们,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进来。
女孩笑靥如花,双眸闭着,微微抬着头,在闻着花香。
花赢至的双唇颤抖着,不可思议地看着里面的女孩,一不小心弄出了声响。
“什么声音?”女孩听到了,偏过头来。花赢至的手不自觉地靠在了玻璃上,却不能发出声音,权儿,我是外公啊!
“没什么,是我不小心碰到了花盆。”医生说。
花赢至震惊了,为什么她没有看见他?
月倒风看了看墙上的钟,轻声说道,“花老先生,该走了。”
花赢至看着里面的花权,不由得心痛起来,都是外公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出来后,花赢至问,“她,看不见了吗?”
月倒风点点头,“我希望你能将这个秘密封存起来。”
“我会把她接走的!”
“不行……”
“她是我的孙女,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好,如果您希望她会因此发生意外的话,请便!”
“什么?”
“她现在根本记不得你,当初我的人把她带回来的时候,所有的医生都觉得无力回天,她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月倒风说到这就不想再说了,或许她是存有一丝执念才得以生存的,因为她现在记得的人只有月倒风和……余顽先。
花赢至脸色沉了沉,“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会给您一个交代的,但不是现在!”月倒风说,她不想提到那天,那天太混乱,出现了太多的谜题。
“好,我姑且相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