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的身体本就不好,怎么能让他摄入那么多酒精,导致酒精中毒?如果来的不及时,会出现生命危险的!”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一脸严肃地说,更何况里面的病人可是mike医生的病人,他可不敢有一丁点的疏忽。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可身体本就不好,是怎么回事?”月倒风说。
那个医生摇了摇头,“这个等mike医生来了或许会告诉你。还有,病人的意识已经恢复了,可以进去看了。”说完便走向下一个病房。
“谢谢。”道了声谢,月倒风便到楼下买了清淡的小米粥。回到病房时,看到夜离清偏着头看向窗外,脸色还有些苍白。
“叫你作啊,喝不了逞什么强,怎么不喝死你?”月倒风忍不住打击他一下,一边又细心地将粥摆在桌子上。
夜离清像是在生闷气,像个小孩子似的没理她。
“你生气了?”月倒风问,没见他应答,叹了一口气,“那我走了,粥在这你自己吃了啊。”
“站住!”夜离清忙叫住她。
“哼!我都没气你气什么?丢下我整整一星期电话也不接你是什么意思?”
“我有事。”
“有事?偏偏在我说了那句话之后?”月倒风此话一出,他们又陷入了沉默。
她就这样呆呆地坐在窗前,直到传说中的mike医生进来了,她才给他让了个位。mike似乎也察觉到了这里的气氛有些不一般,默默地给夜离清做完检查,开了些药给他吃,便默默地走出病房。
良久。
“对不起。”
“对不起。”
忽地相视一笑,误会总会越积越深,但是他们总能不约而同地化解,因为他们都不希望失去。果然那些事情还是等它慢慢浮现的好,只是怕到时候全都倾泻出来会让人接受不了。
“是你先说的。”月倒风得意地笑了。
“是你。”夜离清毫不客气地回应。
月倒风拿起桌上的粥说,“再不吃就凉了。”
在夜离清期待的眼神下,她用勺子舀起一勺粥,正要往他嘴里送……哦不,是往她自己嘴里送,吃完还说了一句,“没味道,还有点凉。”
对上夜离清那憋屈的眼神,将碗塞到他手上,“看什么看,自己吃。”
过了一会儿,月倒风独自走出病房,问了路过的一个护士,便向前走去,找mike。
mike看到她没有太多惊讶,“是你,你好。”
“你知道我?”
“我是夜少的私人医生,当然知道。”
“是吗?我就是想问问,夜离清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
“抱歉,他吩咐过的,不许向任何人透露。不过你放心,没有大碍的。”mike顿了一下,又说,“但是我要说一句,上星期他刚去休养了一星期,怎么一回来就弄成这样了?就算不是什么大病也被他折腾成大病了!”
去休养了一星期?那么他说的是真的……月倒风感到有些愧疚,是她错了。
夜离清的身体恢复很快,觉得没必要住院了,便提前办了出院手续。
看到他突然回来,月倒风询问道,“你怎么回来了?没事了吗?”
“没事了。”
“好吧。”月倒风知道他回来就不会再回去了,“那你饿了吗?厨房有饭我去给你热。”
“的确饿了。”他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在医院吊了几天的盐水,总要开荤的。
她被他看的竟然有些不自然,“你等着啊。”
夜离清将她拉入怀中,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徘徊,“我想吃你。”
结果可想而知,就是无条件地被他狠狠地折腾了一番。刚出院的夜离清精神更旺盛,她已经埋在他肩窝求饶了,他却丝毫不肯放过她。
“唔,夜离清,我恨你……”月倒风用力掐了一下某人精壮的腰。
夜离清封住了她的唇,舌尖和她的香丁纠缠了一会儿,说,“等下你就恨不起来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按着酸痛的腰月倒风缓缓地下了床。今天月组有个重要会议,不然她一定睡到下午,该死的夜离清!
“去哪儿?”夜离清的眼睛半眯,还没有睡醒。
“出去一下。”
“都这样了,还能去吗?”他调笑着问。
月倒风瞪了他一眼,勉强地说道,“当然……能了!”
她走了出去,隔着门听到了她的声音,“吕萧,派个人来接我……”
会议结束,胡秦茜和红豆远远地走在月倒风的后边。
红豆问,“你看组长的走路姿势是不是有点怪异啊?”
胡秦茜说,“嗯,刚刚开会的时候她无精打采的。”
“噢,我知道了!”
胡秦茜急忙按住她的嘴,“嘘,别说。”
红豆掰开她的手说,“组长一定是盘腿坐着通宵打游戏……”
“……小屁孩,你太天真了。”
“你说谁小屁孩?”
“谁应谁是咯。”
……
“茜姐姐,你是说昨夜组长和她的男人嘿咻了一晚上?”
“怎么办,我是不是在教坏小孩啊?噢,内心满满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都说了不是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