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让韩清的大脑停止工作,他二十年朝夕相处的好兄弟居然是。。。是女人!这么说。。。他不是断袖!
“韩清!”
白镜离的怒吼声让韩清回过神。韩清看了看床上半裸的身体,又看了看手上被扯烂的衣服,立刻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混账事情。
似乎看到了比任何洪水猛兽都可怕的东西,韩清闭上双眼,挪到床前给白镜离解了穴,白镜离夺过衣服,狠狠地给了韩清一巴掌。
“镜离,我不知道。。。我。。。”韩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对上白镜离愤怒的双眼,韩清心痛极了,后悔极了。要是可以重来一次,他宁愿不去宴会,更不要喝那么多酒。
“韩清,你很让我失望!”白镜离穿好衣服就冷冷地看了一眼韩清,“从此以后,我们兄弟情断,再无瓜葛,没错,我是女人,一直都是,满意了?你可以去告发我,但我不会生气,因为我从不为我不在乎的人生气!”
韩清的心似乎被人一刀一刀地凌迟,他下意识地抓住白镜离的手,“镜离,我错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好处这种混账事情,原谅我,原谅我,我是真的爱你!”
“呵,我还真是担当不起,你亲也亲了,衣服也扯过了,还要如何?”白镜离冷笑一声。
“我会对你负责,我会娶你!”韩清脱口而出。
谁知换来的不过是白镜离一抹鄙夷不屑的笑,“不需要!我白镜离虽是女人,却也不会像女子那般扭扭捏捏,如绣花枕头一样,所以我告诉你,不要试图用对付普通女人的招数来对我白镜离!”
“镜离,那她呢?你爱她,可你们都是女人!”韩清后退几步。
“那又如何?”白镜离瞥了一眼韩清,“你能对我产生断袖之情,我为何就不能爱上忆雨,我警告你,这件事情随便你告诉谁,若你敢让忆雨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想到忆雨知道自己是女儿身时的场景,白镜离似乎有些喘不过气,也许她是自私的,她想瞒着忆雨一辈子,可她知道,这不可能。所以现在哪怕是一分一秒她都不希望离开忆雨。
说完,白镜离毫不犹豫地离开。留下韩清一个人在房间,韩清倒在地上,呼吸着这拥有镜离气息的空气,二十年的感情,却输给了一个女人。。。是时候该放手了吗?镜离。。。
深更半夜,白镜离刚进屋,就看到方忆雨趴在桌子上,白镜离走近方忆雨,轻抚她是面颊,温柔一笑,我对你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了呢!
也许是因为白镜离的触碰,方忆雨睁开眼睛,“你回来了,把大个子搞定了?有没有让他占便宜?”
“。。。没,没有!”白镜离苦笑,见到方忆雨后心里的怒火也降了,现在想来,刚刚的话的确重了,这一切根本不能全怪阿清。
“那就好!”方忆雨松了一口气,却瞥见白镜离有些烂的衣服,“你衣服怎么烂了?做贼了?”
“没事!”白镜离后退一步,生怕方忆雨发现什么,“我去偏殿。”
方忆雨一把抓住白镜离,“又去偏殿?镜离,我有狐臭吗?这么嫌弃我!”
“不是。”
“不会吧,难道。。。”
“什,什么?”难道她发现了什么?白镜离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你真的。。。不行?”
“。。。”
。。。。。。
第二日早朝,韩清的视线就不曾离开过白镜离,白镜离不是没有感觉,可她能怎么办。
一下早朝,白镜离就直接绕过来找自己的白镜炎去找韩清把事情说清楚。
“阿清!”
白镜离的声音让韩清的背影一顿,僵硬地转过身,“镜。。。太子!”
白镜离一愣,“你在生我气!”
“镜离,我只是在生我的气!”想到昨晚自己做的那禽兽不如的行为,韩清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刀,以死谢罪。
“算了,阿清,昨天我的话有些重,我们还是兄弟吧!”
虽说半个身子都让一个异性看光了,而且差点让人给非礼了,但是做了二十年的男人,这种女子家最看中的名节在她眼里已经不比一般女人那么看重了。所以也不会像一般女人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更死了爹一样。
韩清苦笑,他要的又岂是兄弟二字,韩清一把抱住白镜离,白镜离大惊,刚想挣脱只听到韩清宛若哀求一般,“最后一次,阿清。。。”
“对不起。”白镜离不再挣扎。
“镜离,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三个字。”韩清放开白镜离,现在的他恐怕只能与他一辈子做兄弟了,“罢了,二十年的兄弟都做了,在多做几十年也比形同陌路地强,只是镜离,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爱方忆雨吗?”
白镜离毫不犹豫地点头,韩清眼里却写满担心,“如此一来,我希望镜离今早向她坦白,否则时间越久,陷得越深,也就越痛苦,同样带给她的伤害越大。”
白镜离一愣,这个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她总是不停地奢望能够与忆雨多待一会儿。
“还有,镜离,最麻烦的是,若你的身份被有些人得知,那可是欺君大罪,到时候恐怕性命不保!”韩清忽然严肃地对白镜离道,“所以即使你生气我也要提醒你,你告诉方忆雨的时候要小心。”韩清说的很明白,要白镜离提防方忆雨,难免方忆雨一时气恼将事情闹大。
“我相信她不会,即使气我骗了她,她也绝对不会为了这件事而不顾后果!”对此,白镜离很相信方忆雨,虽然忆雨平日里有些霸道,却也懂事可爱,纵然。。。纵然再恨他,忆雨也不会不计后果。
“。。。镜离有把握就好。”韩清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我还真是白担心了。”
“阿清永远是我的好兄弟!”白镜离拍了拍韩清的肩膀。
好兄弟?!是啊,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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