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香包是他们的标志的话,那么为什么当日月洳在青州并没有香包也被人抓去?”轩辕辰昊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香味,香包只是一个载体,青州的载体怕是其他东西。”颜慕清突然被轩辕辰昊的问题点醒了,当日她到青州之时已是深夜,所有的店面都已经关了,她便想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将就一晚,谁知碰巧遇到人贩掳人,她便悄悄跟在其后,当日人贩还带着猎犬,她心下还觉得奇怪,今日在山上也听到了狗吠声,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香味有些熟悉。”南月洳拿起石桌上的香包又闻了闻,想要找出究竟是什么东西的香味与之相似。
“是你在归雁阁买的香膏。”轩辕晨曦拿过南月洳手中的香包也问了问,在思绪里找出了那属于这香味的记忆。但是这个举动换来了颜慕清和轩辕辰昊对他特别的关注,两人看着轩辕晨曦都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很快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对!就是那个香膏的味道,不过不是买的,是送的。”被轩辕晨曦一提醒南月洳的记忆便涌了上来,“当日那个掌柜说是酬谢宾客,满一两银子便送一盒香膏。”
“不如我们先这样端了他的老窝。”颜慕清听了南月洳的话后眸子中透出一丝狡黠的亮光,她细细将她的计划讲给了南月洳、轩辕晨曦和轩辕辰昊听。
“如此甚好。”轩辕晨曦再一次领略了颜慕清的聪颖,庆幸自己与她并非是敌对的,不然自己怕是损了大半精力都无法掰倒她。
“既然正事都谈完了,我们来谈谈其他事。”南月洳原本蹙着的眉头因为正事谈完才舒展了开来。
“什么事?”轩辕晨曦见南月洳很有兴致便开口接话,说罢他还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南月洳。此时的南月洳明亮的眼睛配上她那忽闪忽闪的睫毛,平添了一份俏皮可爱,南月洳一定没有想到自己此时的脸部表情竟可以让轩辕晨曦看得这般如痴如醉。
“辰昊,你什么时候跟清儿去苏通府邸的,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南月洳目光直视轩辕辰昊盘问道,完全忽略了轩辕晨曦的深情注视。
“只是碰巧遇上罢了。”轩辕辰昊很淡定地拿起茶喝了一口才缓缓答道,他早就知道南月洳会提到这件事,心里早有准备,他的表情很真诚。
“真的是碰巧?”南月洳本来是不信轩辕辰昊的话的,但是却见他无比真诚,心中不免疑惑莫非是真的如此,便失口问了出来。
“轩辕公子说的是实话,只是碰巧遇上。”颜慕清想了一下过程觉得的确是碰巧,要不是她碰巧听到轩辕辰昊和肖文的对话,她就不会停下,那么就不会有下面的事,所以严格来说是碰巧遇上没错。
“原来是这样,真没意思。”南月洳听了颜慕清的话,觉得也没什么可以挖掘的了,悻悻然地结束了这个话题,可是轩辕辰昊差点被南月洳抓住打趣,自然要抓住轩辕晨曦出来打趣一番,也好以示公平一下。
“哥,平日里你可没少关心月洳啊,连她用的香膏的味道都这么清楚。”轩辕辰昊一脸无公害的笑容,可是被轩辕辰昊以打趣为乐的轩辕晨曦可不觉得,他这个弟弟真的是不会放过任何打趣他的机会。南月洳刚才在说的时候没想那么深,现在被轩辕辰昊又拿这事出来说她脸上两朵红云就忍不住浮了上来。
“她擦过,我当然问到过,你也肯定闻到过。”轩辕晨曦只觉这话说出来有多无力就多无力。
“月洳,我哥对你上心着呢,我从来不知道你身上擦什么香味的香膏,他可都记得。”轩辕辰昊其实是见轩辕晨曦和南月洳两个人总是不明不白地不向对方表明自己的心意为两人着急,自己明着多暗示几次也好让两人明白对方的心意。
“是啊,月洳,你可要好好珍惜。”颜慕清趁机说了一句,她看的出轩辕晨曦和南月洳两个人是情投意合的,虽然两人是有婚配的,但是有感情和没感情在一起是全然不同的。
“你们不要再说了。”南月洳娇嗔道,她当然知道轩辕晨曦其实对她很好,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却从未亲口承认他对自己的感情,这让她心中不免觉得轩辕晨曦是因为婚约才这样对她的。
“时辰也不早了,大家还是都早点休息吧。”轩辕晨曦见南月洳有些不高兴便找了个借口结束了四人的谈话。
“那好,我先回去了。”颜慕清气氛有些凝重便也不打算多说了,便顺着轩辕晨曦的话说了下去。
“嗯,那便散了吧!”南月洳见轩辕晨曦好像松了一口气,心中更堵得慌,闷闷地说了一句,颜慕清听的出来南月洳的不愉快,但是有些话想必是只能女孩子之间互相说,便没有开口问。四人在凝重的气氛中结束了谈话,各自回了房间。轩辕辰昊找了人去按照颜慕清的计划去办事。
第二天,南月洳因为昨夜之事闷闷不乐,颜慕清告诉南月洳要不开心也等欧阳雅和轩辕飞扬走后再说,不然他们会担心,南月洳才姑且强颜欢笑地变回了之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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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终于回到了青州云安的黄府,此刻他正跪在前厅,对黄忠文禀报着七夕之夜所发生的事情,“老爷,苏公子将事情撇的干干净净的,若非苏公子把两位小姐请来,少爷也不会发生那些事,现在只怕少爷是免不了受了皮肉之苦的。”
黄忠文听了四儿的叙述,老脸因为强忍怒意青筋爆出,只觉额角突突地一跳一跳,虽然自己的儿子是个不争气的,但是他平日里也不舍得打他,大不了骂几句,说些重话也是威胁威胁他让他不要胡作非为,毕竟黄谦昼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自己虽然妻妾成群,可是儿子只有黄谦昼一人,还有的就是三个女儿,三个女儿都已经出嫁,黄谦昼是他三十多才得的儿子,自然是疼的紧。有这想法的当然不止他一人,还有那坐在一旁拿着帕子抹眼泪的黄夫人,“老爷,你可要为谦儿做主啊。”这黄夫人费尽周折生下黄谦昼,对于她黄谦昼比她的命还重要,一听到黄谦昼免不了皮肉之苦,她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分割线……
royroy:各位亲,我最近卡文卡的特别厉害,写着写着自己都觉得无聊,所以后面有一部分我在重新构思修改,再加上我明天要开学了,还要准备5月份的考试,所以这段时间可能更新比较慢,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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