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昏倒之后,两个身影便走了进来,仔细一看一个是无面一个却是喻王。喻王走到秋歌旁边,把她横抱起来然后走出了屋,他们绕了一段又打开了另外一个房门,把秋歌放在了床上。
“秉灯先生可还在京城?”喻王给秋歌盖好被,走到圆桌前坐下。
“先生一直在京城关注动向。”无面也恭敬的站在喻王旁边,等候吩咐。
“现在倒不是大患,迟早会让他退位。”喻王倒了一杯酒,细细的抿了一口:“只是现在鬼谷神机出山,辅佐的却是薛王,这倒是有些棘手。”
“主公无须担忧,秉灯先生乃鬼谷一门大弟,自是比他的师弟强上些许的。”无面宽慰喻王的说道:“相信秉灯先生定有办法对付夜烛。”
“对付夜烛?我怕秉灯先生可是不忍心对付他的亲亲师弟。”喻王又酌了一杯:“无面,这个消息还是先不要告诉秉灯先生,等我回京城再告诉他。”
“主公英明!”无面望了躺在床上的秋歌一眼,识趣的说道:“主公,我就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喻王挥了挥手,无面闪身就消失了身影。
喻王放下手中的酒杯,渡步到床榻边。他伸手理了理秋歌散乱的青丝,手指又滑过她的唇瓣。
“只是今日,不想让你回到李辰禹身边。”喻王又为秋歌扯了一下被:“药效明日一早便会过去,我们后会有期。”
喻王说着转身就往外走,推门离开之前,他又回转过头来看了床榻上的秋歌一眼。也只是这一眼而已,随后他还是轻轻关上了门扉。
秋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她又回到了小的时候,又回到了和薛王相识的那个时候。可一转眼,她又梦到了与越影拜堂成亲,梦到与喻王在新房中交欢之时,薛王竟突然推门进来。
秋歌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透湿了。她只记得她正看着她母亲的时候,被药给迷晕了。喻王还不会……
秋歌连忙掀开被,看到衣服还好好的穿在她的身上便安了心。她连忙下床梳洗了一下便走了出去,此刻正好有个小和尚在扫屋前的雪。
“施主你终是醒了,厨房有准备早点施主可移步过去。”小和尚双手合十对着秋歌行了个礼又说道:“马厩那匹黑色良驹也是为姑娘下山准备的,吃过早点之后姑娘便可骑它下山。”
“冷夫人可回去了?”秋歌还是放心不下她母亲,不知道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喻王会对她母亲做些什么。
“昨日是萧贵妃的忌日,每年那日冷夫人都会来凤凰山上祭拜。每年也会在佛寺寄宿一宿,所以冷夫人昨日下午便下山了。”小和尚一边扫着雪一边回答到。
看来她母亲并不是被喻王抓上来的,而是她母亲自己上这凤凰山来的。不过她母亲每年都要到这里来祭拜,这事为何她却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她冷秋歌还真被喻王给摆了一道。
“不知今日是几月几日?”秋歌更担心的问题却是这个。
“腊月初九。”小和尚笑着说到:“腊日节下了一天的雪,下到今日才停。今年第一场雪都下的这么大,看来今年定是个多事之年。”
“初九?”秋歌担忧的果然变成了现实,她赶忙往马厩方向跑去,她必须得尽快回薛王府去……
和薛王约好昨日去幽萤竹海,可她却一日一夜未归。喻王会不会为他操碎了心,会不会满城的四处寻她?
秋歌越想越着急,跨上那匹黑色大马就朝薛王府狂奔而去,此刻她只想尽快见到薛王。
“姐姐,你可算回来了!”刚一进薛王府,就见到雨双正端着一碗药朝曹雉的屋走去。她一见秋歌回来,脸上表情其复杂:“你昨天去了哪里?王爷找了你一天一夜!”
“辰禹他现在在哪儿?”秋歌着急的问道。
“在玉笙居里,你快去看看他吧。昨日又下了大雪,王爷和曹雉两个人找了一天,两个人都中了风寒。”雨双也没跟秋歌多说什么,端着药转身也朝曹雉的屋里走去。
秋歌心里一阵难受,昨日的雪下的那么大,他竟然还找了她一整天。怪只怪她走的时候没有告诉他一声,可是这件事情要怎么告诉他?
秋歌一小跑到了玉笙居,可走在门口的时候她又犹豫的停下了脚步。若是薛王问起她昨天一天去了哪里,她该怎么回答?若说去了师傅夜烛那里肯定是不行的,薛王一定去那里找过。总不可能说是去了凤凰山上陪喻王过生辰吧?
秋歌抬头望了一眼玉笙居的门,却是心中对薛王的那份担忧逐渐大过了她的疑虑。她深吸一口气,抬步便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一袭红色身影就率先闯进了秋歌的眼睛里。那女正斜坐在床榻边,翘着个兰花指给靠坐在床榻上的薛王喂药。
秋歌心中虽然不爽,可是现在却不是赌气的时候。再说消失了一天一夜的是她,他让红蕊过来照顾他也不算过份。
想到这里秋歌便平顺了气息,她大步走到床榻边从红蕊手中抢过了药碗。红蕊倒也识相,见秋歌来了便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她。
“秋歌姑娘,你可回来了。你可知道辰禹在大雪之中找了你一天一夜,不知道这一天一夜里秋歌姑娘是去了哪里。竟然都不知会一声,你可把辰禹给害苦了!”红蕊让到一边站着,可她仍旧看着薛王没有要走的意思。
原本秋歌以为红蕊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女,可她艳丽的外表下却也沾染上了红尘的俗气。说话的时候搔弄姿,含沙射影。
不过她竟然也唤他辰禹,这倒是出乎了秋歌的预料。
“辰禹,你怎么样?”秋歌将一勺药送到薛王的嘴边,她担忧的看着此刻脸色苍白的薛王。
薛王却是没有乖乖的吃药,他的双眸有些黯然。浓浓的忧郁遮盖了他眸里原有的光华,那忧郁下是愤怒担忧加上淡淡的无奈。
“你去了哪里?”薛王语气更是淡然:“你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辰禹,我……”秋歌见薛王没有要吃药的意思,她转身便把药放在的床边的高凳上。随后又转头看向薛王,她还在心中拼命的找着既能让薛王接受又显得合理的理由。
“曹雉说,前日更见到你屋里亮了灯。你在那时候就已经走了?”薛王表情严肃的让秋歌害怕,这样的薛王秋歌可不是第一次见。
那次在莲月洞的时候,他从危难中醒过来,就是中这种其不信任的眼神看着她。秋歌鼻开始泛酸,她不能因为那个该死的喻王的戏弄,就失掉了薛王对他的信任。
“我去了夜烛先生那里,他却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薛王叹了一口气:“秋歌,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真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辰禹……我是去看了我的生母。”秋歌紧握住薛王的手,她就算编也要编个像样的理由:“昨夜突然接到母亲病重的消息,当时我只觉着脑里一团乱麻……”
“那伯母身好些了吗?”薛王黯然的双眸逐渐恢复了光泽,他反手握住了秋歌:“可无碍了?”
“我为她施了针,昨夜便已无大碍了。”秋歌提着的心落了下去,没想到薛王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她。虽然安了心,可是心里又生出了深深的内疚。
“倒是连累了你,让你在大雪里找了我那么久,还惹了风寒。”秋歌从腰包里掏出一粒药丸放在手里,又把那碗药端到薛王面前:“这是我专门为风寒研制的丹药,吃完之后睡上一觉明日定能康复。”
秋歌看着薛王乖乖的把药吃了,这才安下心来:“你一夜未睡,先躺下好好休息。”
见到秋歌回来,薛王经蹦的神经一下就放松了下来。奔波了一天一夜他也没觉得累,可在他放松下的那一刻,疲惫和困意就席卷而来。她把秋歌抱在怀里不肯放手,可在下一刻他就已经沉沉睡去。
秋歌为薛王盖好了被,又在他额头上轻轻的盖了一个吻,这才退出了玉笙居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秋歌姑娘真是会编故事,什么回去救娘亲……在辰禹面前装出一份很孝顺的样。”不知道什么时候红蕊已经出了玉笙居,站在外面等着秋歌。
秋歌却是不慌,雨双给她说过红蕊的坏心眼,自然早就对她有所防备。对于这种冷嘲热讽的话,秋歌却是一点也不感冒:“红蕊姑娘此话怎讲?”
“我刚才看见了你骑回来的那匹黑马,马蹄铁上竟印着喻王的标识。”红蕊一副早就看穿了秋歌谎话的表情:“你这一天一夜恐不是去救你母亲,倒是去和喻王幽会了吧!你这女人也真是厉害,竟还能同事和两个王爷勾搭上。你若是来我们怡红楼,定能夺了我花魁的位置。”
“你可别含血喷人!”秋歌嘴上虽还倔强,可是心里却在暗叫不好。她回来的急可没发现那马蹄上还刻着喻王的标识,若这事传到了薛王的耳朵里,指不定会闹出个什么事情来。
可是,怎么才能封住这女人的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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